既然賭輸了,為什麽不能有骨氣一點,有賭品一點!
現在人家回來,你就該仰起頭高調的對他視而不見啊。
操,想到這他又想發火,就知道對她驕傲。
他言如生無論到哪裡不用招手,就有大批女人擁過來,可離他最近的女人竟然眼睛還長到別人身上去了。
活該被甩!
言少爺心裡窩著火,腳踩油門,車子嗖的一下到了溫栩栩的面前。
急刹車,車輪與裡面摩擦,劃出了一條五六十厘米的印子。
溫栩栩剛才低著頭,車子突然到她面前急刹車,發出刺耳危險的響聲。
她嚇的小臉蒼白,第一反應是看向駕駛座。
言如生陰鷙的黑眸陰森森的瞪著他。
溫栩栩暗暗松了一口氣,腳步下了台階,走到車後門,伸手準備開門。
“坐副駕駛座。”
言如生的冷冷的聲音在前面響起,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溫栩栩沒有理他,毅然打開了後車門,上了車,關上車門。
“溫栩栩你好樣的,以為你要離開榮盛了,我的話你就能不聽了是麽?”言少爺氣的頭頂冒煙,回頭咬牙切齒的瞪了溫栩栩一眼。
然後發動車子,腳踩油門,開出了院子,在寬闊的馬路上急速行駛著。
言如生時不時抬頭通過後視鏡看一眼溫栩栩,車裡黑漆漆的,只能看到她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
如黑曜石一般閃耀。
她不說話,他也不開口,一路沉默著。
八九點鍾的京都,交通還是有一點擁堵的,車子在一個紅綠燈口停下。
言如生從儲物格力拿出煙盒,掏了根香煙叼在嘴裡,點著悶悶的抽了起來。
白藤藤的煙霧在車廂裡彌漫開來。
濃濃的煙草味直往栩栩的鼻子裡鑽,她用手閃了閃面前的空氣,打開車窗,臉朝著外面。
紅燈跳成了綠燈,言如生滅掉了隻抽了兩三口的煙。
車子重新動了起來。
溫栩栩看向他,忽然開口,“言如生,你不讓我離開榮盛,是不是因為我離開榮盛了,不再是你的秘書你的下屬,你就沒有機會報復我了?”
不等言如生回答,她又接著問:“是不是我離開了榮盛不是你的下屬了,你在我面前就沒有了高我一等的成就感了?”
黑暗裡,她挺直著腰杆,看著前面的男人,眼裡露出一絲精疲力盡的期待。
“是!”言如生乾脆肯定的點頭,“所以溫栩栩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榮盛的。”
“我知道了。”溫栩栩點頭,淡淡的說道。
所以他那麽生氣的親她,只是用他言如生一貫來用來羞辱不服從他的女人的方式來羞辱她。
因為她離開了,他沒有機會再刁難她,因為他以為她要和蔣卓恆複合了,他被方佳音拋棄的傷口找不到跟他有一樣經歷的人來平衡了。
溫栩栩沒有再說話,一隻胳膊架在車窗上托著腦袋。
看著窗外,眼裡看到的一切都是悲涼的。
車子進了栩栩家的小區,在他們家單元門口停下。
一個高大的身影佇立在他們家單元門口的電子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