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栩你真悶騷。”言如生說,“想讓我去拉窗簾直接說嘛。”
栩栩忍無可忍,“滾好麽?”
言如生彎唇,笑的顛倒眾生,“別著急,一會兒就跟你滾。”
說著他起身,朝窗戶那邊走去。
栩栩扶額,這家夥為什麽總是能成功的曲解她的意思?
本來她是實在接收不了大白天在公司做這種事,但考慮到和Y國合同的事情,她咬一咬牙,從了!
但願能哄得了他大少爺開心,能依著她。
白日宣~淫的後果就是……要加班。
辦公室裡的人都走光了,言如生讓栩栩把工作拿到他的辦公室。
兩人和平時加班一樣,一個坐在辦公桌前,一個坐在沙發上,埋起頭來一點點都不影響對方。
忽然,言如生的手機響了。
他從目光從文件上移開,看了眼手機,來電顯示‘陸一楠’。
這庸醫這個時間段打電話來,只有娛樂。
他放下筆,伸手把手機拿起來接聽後放到耳邊,等電話那邊的陸一楠先開口,另一隻手揉著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言三,晚上第一壕,不見不散。”
果然如言如生所料。
他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不去。”
和栩栩的關系改善之後,他下班後就想回家,跟她窩在家裡,哪怕是陪她坐在沙發上看無聊又幼稚的泡沫劇,他都覺得很享受。
陸一楠說,“別這麽掃興,今天安晟生日,他自己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
明安晟的生日?言如生聞言猶豫了一下,然後說:“你們先去。”
文心怡犯的罪,跟明安晟又有什麽關系?
他是相信他們二十多年的友誼的。
只是他明安晟自己一直自責著,覺得沒臉見他,而他又向來不會主動聯系他們。
所以今天這個局,他不入的話,他肯定更要多心了。
掛了電話,他放下手機,看向栩栩那邊。
她盤腿坐在茶幾下墊著的毯子上,手裡拿著筆,不知道在做什麽,很認真。
“媳婦兒,我們走吧。”
現在這個稱呼喊順口了,有時候在應酬上他都能喊冒了口。
“等一下,我還有點事。”栩栩沒有抬頭。
“明安晟過生日。”言如生說完等待栩栩的反應。
他想女人的心眼總是要小一點,她怕是會因為文心怡遷怒到明安晟。
聞言,栩栩的寫字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冷冷的說:“我不去。”
如他所料!
既然她不想去,他也不想勉強她。
言如生想了想,說:“那我也不去了。”
“你去吧。”栩栩抬起頭看著他,“明安晟人挺不錯的,你們兩二十幾年的友誼,如果就此淡了,也實在是可惜。”
她不想去,是因為她覺得去看到明安晟就會想起文心怡,實際上她明白,這事兒和明安晟無關。
再說她真的很累,不想去那種場合。
言如生很欣慰,她總是這麽了解他,知道他心中所想。
“那我先把你送你回去。”他起身朝栩栩那邊走去。
栩栩搖頭,“我還有點事兒沒做完,你先走吧,等會兒我自己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