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皇上款待,雪塵真是三生有幸,可以參加南喻的國宴,想來,一定會是雪塵畢生難忘的記憶。”
瞧,這話說的多麽動聽的,可是誰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麽想的。
杜安容玩著閻烙聽手指,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他的那雙眼睛可是沒有安好意的,怕這只是開場白,後面的好戲就要開始了。
嘴巴說的越是好聽,後面的就會越是難受。
“太子客氣了,”軒玉景抬了眼睛,對唐雪塵微一笑,紅唇彎出來的弧度,恰到了好處,不冷也不熱,不近也不盡。
而唐雪塵也是與軒玉景這麽互相恭維了不少的時間。
杜安容聽的都要趴在桌子上了,感覺怎麽怪怪的來著,挺有基情的嗎,就是這兩個人誰是攻,誰是受啊,皇帝受,還是女王受來著,打住,打住,她這都是胡思亂想些什麽啊?
這哪什麽基友,那麽什麽基情,非明就是在試探。
唐雪塵叫了一個女人的名子,但是,感覺性子卻是一個挺陰險的人來著,反正絕對的不是什麽好東西就對了,能夠爬到那個位置上面的,絕對的都會有兩把刷子,她不知道他到底有幾把,但是經對的不會是一個老實人。
她拿起了桌上的點心,安靜的觀戰。
唐雪塵他們的已經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離軒玉景十分的近,他一笑,“皇上,正好了,這南落煙姑娘,是我北炎第一舞者,有些冷清了,既是國宴,就應該熱鬧一番的,是否?”
軒玉景恍然大悟了一下,“是朕疏忽了。”
“那就麻煩落煙姑娘了,”軒玉景客氣的說道,而在無人看到的地方,那漂亮的唇角卻是不由的撇了一下。
南落煙款款的走了上來,對著軒玉景禮了一禮,然後再是唐雪塵,而她的美眸輕輕的閃了一下,轉過身時,就已經有絲竹之聲響了起來,曲子微秒,曲風明快,時而如哥如泣,時而卻如百鳥輕唱,確實是是好曲、
南落煙扭腰,轉胯,抬手,每一動作都是一氣合成,尤其是那一身明豔的紅衣,就似是一團紅雲火焰一般,美不盛收著,果然不愧是北炎的國舞,也不愧是北炎第一舞者,這第一拿的不加水份。
這哪裡都是挑不出來任何的毛病,人美,曲美,舞也美,當然,她這身體更是軟到了極點,有時就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軟的不可思義,軟的都是讓人心驚了。
杜安容再是拿起了一塊點心,現在所有人都在看國舞,就她一個在邊吃邊看的,這有的男人真是看的眼明都是要直了,還有幾個,嘴巴上面都是有口水,有這麽好看嗎?
杜安容真沒有什麽感覺,這跳的遠不比上人家孔雀舞,不對,這就是一個擋次的,南落煙的檔次實在是太低了一些,沒有底蘊,沒有內涵,沒有靈魂,就是靠著這身體天生的柔軟吧。其它的,也就那樣了。
她在盤子裡面摸了半天,沒了,空了。
閻烙招來了一邊的太監,太監會意的連忙退著出去,再進來時,就已經又是放上了一盤點心在了桌上,然後就站在了閻烙的身邊聽著吩咐,他就知道,這個國舅夫人向來都是點心不離嘴的,怕是一會還要去拿。
閻烙用自己的袖子將杜安容的臉擦乾淨,這給嘴裡吃的,還是給臉上的。
杜安容抬起臉,對閻烙一笑,閻烙也是不看上面的跳的正美的舞,只是揉揉她的頭髮,與她說著什麽。
而上面南落煙那以美眸向這裡掃了一下,正巧是讓杜安容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一抹怨。
怨什麽?怨婦啊。
怎麽,杜安容再是咬了一口點心,抱住了閻烙的胳膊,打她相公的主意啊?
她就像是故意在氣南落煙一樣,讓南落煙咬緊了自己唇片,氣的別過了一張臉,繼續跳著自己的舞。
終於曲落舞終,南落煙香汗淋淋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而底下也是響起了如雷的掌聲,就只有杜安容對她挑釁的抬著下巴,繼續玩著閻烙中手,不讓他拍什麽手。
果然的,南落煙一記利眼向杜安容那裡攝了過去。
“國舅夫人感覺落煙跳的不好嗎?”
她上前一步,紅衣在腳邊微微的旋了一下,果然是嬌美如花。也是讓男人恨不得為她生,為她死,隻為得到她的一個青睞,只是很可惜,杜安容是女人,她對女人沒有半分的興趣。
“聽實話還是假話?”杜安容側過了臉,紅唇抬起了弧度別有一翻所意。
南落煙高傲的抬起自己的頭,那脖子可是真長啊,好聽的就是長頸,不好聽的,就是長頸鹿了。
“落煙自是要聽實話,還是國舅夫人認為落煙的舞比不國舅夫人的?”她這話說完,北炎那邊的人都是笑了起來,就一個殘廢,還能跳舞嗎,這不是笑死人,就算是能力,能比的他們的國舞,他們第一舞者嗎?
杜安容照舊笑的見牙不見眼的,誰讓他們說她是殘廢來著。
她這放下了點心,拍了拍手中的碎屑。
“落煙姑娘確實是南炎第一舞者,這舞也是確實北炎的國舞,本夫人也沒有說不好啊。”
南落煙哼了一聲,這現在才是示好,晚了。
而如果她真的當這是杜安容的示好,那麽她就把杜安容想的大錯特錯了。
杜安容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而她什麽虧也不吃,再說了,這年頭,誰怕誰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而她慢條斯裡的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就這麽一口一口的喝著。“我們南喻也有一舞,雖然不是我們的國舞,卻可以與落煙姑娘一比。”
北炎的人都是抬起了下巴,這擺明了是不信的。南喻最近幾年都是內亂了,哪裡來的舞,哪有閑情去跳舞。
“是嗎?”南落煙抬起自己的長頸,“如果這舞很平常呢?”
“我就把衣服脫了給你,如何?”杜安容扯扯自己的袖子。
而他她的讓所有人都是愣住了,這把衣服脫了的話,她也能說出來,也敢說出來,而南喻這邊的人都是擔心望向杜安容那裡,他們知道杜安容向來都是膽大包了天的,可是也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暈了還是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