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拿著樹枝半天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再一見杜安容要走,也是急了,“姑娘,等下我……”他連忙的跟上前,追的挺辛苦的,這姑娘身量也並不是太高的,怎麽就能走的這麽快的,讓他追的著實的累。
“姑娘,請等下我,”他連忙的趕上去,就怕將人再給追丟了,到時天涯海角,他到哪裡,才能找到她。
“姑娘,我們見過的,姑娘忘記了嗎?”
杜安容停了下來,對他翻了一下白眼,你不用自我介紹的,“我知道你是準?你是瘟神嗎?”
“這……”溫辰不由尷尬了一下,“姑娘說笑了,在下姓溫單名一個辰字,是溫家現在的家主。”
“哦……”杜安容只是感覺煩的很,這y的有完沒完啊,她一會還要回家去吃飯呢,今天她娘可是做了魚的,她最愛吃的。
“姑娘……”溫辰再一次站到了杜安容的面前。’不知道姑娘家住何方,小生……”他的臉難得的有些紅了,其實是想要問了一句,人家是否婚配於否,他是溫家的家主,是京城首富,人長的也是體面,性子更是好,只要她願意,他真的願意給她一切的。
杜安容轉過身,真是的,這眼光怎麽刺的她眼睛疼來著?
“不知道姑娘……”他終於是鼓足了勇氣,想要將話說出口之時,結果他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他連忙擋在了杜安容的面前。臉上再也沒有那份小心,取而待之卻是一種冷凝之色。
杜安容握緊自己的手中的荷包。不太對勁,這種氣氛她也感覺出來了。
“出了什麽事?”現在就是有事,她也不想和溫辰一起有事。
“找我的,你不要出來,”溫辰完全的擋住了身後的杜安容,還好手中有一極樹枝,不過,他就只是一個文弱書生,他連自己都是護不了,更何況是英雄救美。
這時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跳了下來,也不知道跟了他們多久了。
杜安容氣的要跳了,瘟神,果然是瘟神,只要一遇到他,準沒有什麽好事,她在自己的家門前好好的,就能被天打雷劈,這不是天大的笑話的嗎?
“溫公子,我家王爺有請,”黑衣人這一出口的話,讓人在大太陽底下都是不禁有些發冷。
王爺?杜安容想著是哪一個王爺,這朝中,王爺並不少,可是似乎能弄出這樣的事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慶王那個老王八。
杜安容現在真想要踢溫辰一腳,這什麽人不惹,偏偏的要惹慶王那個老王八來著,不知道他們現在可是有血海深仇嗎,她這要是落到了慶王的手裡,不死也得脫層皮出來。
“好,我跟你們去,”溫辰咬了一下牙,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過了,可是,我身後的這位姑娘,與此事完全無關,你們必須放她走。
黑衣人的喉嚨裡面出了一聲怪笑。
“溫公子這說笑了,你這去了,這位姑娘自然是要去的。”
溫辰這握緊自己雙手,如果你們不放過這位姑娘,我絕對不會跟你們一起走,
“由的了你嗎?溫公子,”黑衣人這已經上前,溫辰伸出手,對身後的杜安空說了一句,“你快跑,我在這時先拖住他們。”
而杜安容現在真有種要踢死他的衝動。真是一個白癡,跑有用的話她剛才早就跑了,她從地上抓了一把土,抹在自己的臉上還有身上,再是將頭髮抓了幾把,“快走……”溫辰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一疼,人也是歪了下來。
杜安容只能是舉起了雙手,她投降,她不跑,因為跑不了。而她也是同樣的被打打暈了,不過,也是是要慶幸一下,現在她這模樣,怕是沒有人能夠認出來她就是國舅夫人,她更是希望慶王那隻老王八也是認不出來,
等到她幽幽轉醒之時,全身似乎都是疼,尤其是胳膊,她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八成是被摔的,偷偷的看了一眼四周,似乎是在一個石頭房子裡面,石牆,石門,石桌,想要逃出去,好像是難如登天,她前面還一個人形的東西,從衣服上看來,是溫辰,她要比溫辰早醒,可能就是因為靈泉水養著她的原因,所以她的適應能力要強上一些。
至於他們現在是在哪裡,杜安容已經能夠猜的出來,七八分了,這是慶王的地盤,而現在她也別指望有人過來救她,她出來時,誰也沒有告訴,她娘還以為她又回去了,國舅府的人又以為她在於莊,夏越夏飛也不在,閻烙更是不在。
就算是閻烙在,她也不想讓他過來冒險,狗急了可是會跳牆的,現在局勢這麽緊張的,萬一閻烙要是來了,她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事,而她最起碼現在是安全的。
就在她要起來之時,卻是聽到了外面有門開的聲音,連忙將自己的臉再是抓的亂了一所,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
啪的一聲,石門果然的開了,一陣腳步聲隨耳傳來。
“怎麽,還沒有醒?”
這聲音聽在杜安容的耳中,讓她差些就要尖叫出聲,慶王,果然是慶王的,而她不知道,慶王這是在搞什麽,怎麽將主意打到溫辰身上去了去,溫辰不是官,不過就是一界商人,一個有銀子的商人。
對了,有錢,銀子,官商勾結,杜安容抿緊自己的唇辦,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緩平均,現在性命關天,她不能出任何一點的事才對,否則,她的這條小命,就真的要斷送在這裡了。
黑衣人恭敬的說道。
“還沒有醒,王爺。”
“恩,”慶王挑起了自己奸詐的唇角,他伸出手指了一下杜安容,“哪裡來的?”
“她?”黑衣人沒有語調的聲音繼續的響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髒乞丐,當時和溫辰在一起,屬下怕她將此事泄露出去就,就一並的抓來了。”
“哦……”慶王這也沒有起疑什麽,也可能是看到了杜安容身上都是泥都是土,就連鞋子上也是,而他現在的目標可是溫辰,而不是什麽瘋婆子。
“把他弄醒,”慶王扔下了一句,人也是坐在一邊,不久,就有人給他送來了一杯茶,他端起了茶,慢條斯裡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