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爺真是有心了,莫愁算是明白了,這有了心,才能看的明白,像是他們這種沒心的人,自是不會明白,他想,如果他喜歡的女子也是寫的這樣一手字,相信他無論如何也會認出來的。
他走了下去,要將這詞牢牢的記下來,其實並不算是難,一晚上的工夫,他就已經背了下來,一字不差的記著。
第二天,杜安容還真是挺意外的,她塌了一嘴,酸溜溜的道。
年輕真好。
“夫人說笑了,”莫愁輕笑一聲,“夫人還要比莫愁小不少的。”
“你不懂的?”杜安容擺了一下手,什麽小不少,她要是把上輩子算上,她都三十多歲了,是和那些小年輕不能比了。
莫愁仍是淺淺笑道。“莫愁自是不懂得的,夫人自有夫人的心事。”
聰明人,杜安容彎了下唇角,而她喜歡和和聰明人打交道來著,一點就通。
“今天我教你曲子,我唱,你聽著就行。”
莫愁答應著,已是用了十二分的心思了,
杜安容一遍一遍的唱,而莫愁一遍一遍的聽,手也是在記著,直到他坐到了琴國,不愧是這宮中禦用的琴師,這彈的第一遍就已經有了味道了,基本的調子也都是對的,也是彈的**不離十了起來,等到他彈到了第二遍時,越發的彈的好了。
他閉上眼睛,這一曲彈完,已然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原來此曲的意境竟是如此的美妙。
杜安容唱時並沒有這般強烈,可是當他自己親自彈奏之時,卻是真的體會到了,此曲的妙處,果然是好詞好曲,他一生所見的曲子之中,也只有這一首最為優美動聽。
杜安容睜張大了雙眼,半天都是沒有反應過來
誰說古人人笨的,這聰明她都是吃驚死了,她本來以為最起碼要四五天,莫愁才能夠學會來著,沒有想到,就一天的工夫,這樣就會了,她連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還好現在沒有其它人在,否則她這幅傻樣子要是被別人給看道了,非得被人笑了不可,再怎麽說,她現在也算是個名人來著,而名人真不好。
動不勸就要保待形象什麽的,不能給自己丟了臉,也不能給她家相公丟了臉。
恩,現在不提這些,正事要緊,曲子是有了,現在就是要找主唱了,
“我要找一個會跳舞的,”杜安容一屁股坐了下來,拿過點心吃著。
“這個簡單,”莫愁拍了一下手,就已經幾十名舞娘魚貫的走了出來。
“夫人,這些都是宮中的舞娘,個個都是了舞蹈能手。”
杜安容一個又一個的打量著,確實都是算是極品,身材好,臉蛋好,走起路來,都像是在飄一樣,那小腰扭的啊,她可是學不來,跟少了肋骨一樣,軟的不可思義。
放下手中的點心,她拍了拍手中的點心碎屑,一字一句認真的道,“你們,各自跳一段自己拿手的舞,好好的表現,只要你們這次表現好了,相信我,在這宮中,你就是第一舞者,不但可以得到不少的銀子,更是會年有別人羨慕的地位。”
說完後,她再是拿起了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一邊看舞一邊吃點心,感覺到是挺不錯的。
那些舞娘果然是被說動了,先不提銀子的事,這第一舞者已經讓她們可以擠破頭了,她們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都是姐姝情深來著,但是,骨子裡面,誰不想拿個第一,誰不想成為人上人,誰不想在這宮中出人頭地。
而她們都是打足了精神,拿出自己的最好的舞姿來。
眼神不乾淨,杜安容在紙上用筆畫了一下叉字,她又不是知道她產叫什麽名子,就讓人給她們身上帶了牌子,上面都是寫著數字,不合格的,她畫個叉叉就行了。
腰太硬,不合格。
身體僵硬,不夠軟,不全格。
長的太醜,不合格。
她不喜歡,不全格,
當然,這也是理由,她相信人的第一第感覺,第一感覺就沒有給她好印象,那麽以後她還要天天的面對,乞不是遭罪嗎,
“恩,就這個了,”杜安容指了指那些舞娘中間,一個身量並不算是太高,可是卻是腰肢最纖細,也是長著一張娃娃的臉的舞娘。
而被點名的舞名還是傻的不知道在說自己,有些手足無措的尷尬感。
當其它的舞娘用著一種羨慕,嫉妒,再是各種恨與不甘的眼神望向她時,她才是知道自己被選中了。
杜安容拍了一下手,將手指拍了乾淨,“從明天開始,我會教你一種舞,不過,你不要指望我會跳的好,我只是負責教給你動作,神你自己領會,魂,你自己把握,我要你跳出這個舞的神魂,而不是動作。你明白嗎?”
舞娘還是有些懵懂著,可是她仍是點了一下頭。
“請國舅夫人放心,月琳一定會努力,不會辜負國夫人的賞識的。”
“恩,月琳,你的名子到是挺好聽的,”杜安容伸了伸懶腰,她指了一下月琳,“莫愁,你把她安排在一個單獨的房間之內,吃穿用度都是給她最好的,但是,記的,不要把她給吃胖了。”
“放心吧,夫人,”莫愁輕點了一下頭,“這些舞娘會有專人照顧的,她們的夥食向來都是清淡,絕對的不會吃胖,更何況短短的半月之間,也不可能胖至哪裡去。”
“那就好,”杜安容放心了,她整了一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折子才是再說道著,“你自己好好彈奏那首曲子,對了,明天再找一個嗓音好的,你彈,那個人的唱。我相公叫我回家吃飯呢,我餓了。”
不要說她不敬業,她很敬業的,都是幾天跟閻烙一樣,沒有進家門,也沒有去吃她娘做的魚了。
莫愁就只能眼睜睜的盯著杜安容大搖大擺的離開,他搖搖頭,有時啊,他感覺杜安容是挺靠不住的,比如有了吃的,她這就把所有的事都是給忘記了,只顧去嘴巴與肚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