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越這被踢的屁股都是有些疼了,也是不敢再拿他哥給開玩笑了,省的一會挨揍,他哥打起人來,挺疼的,而他們現在站在這裡不走,就是等著分贓的,不過,溫辰還真是吃飽了撐的,當時死活非要休,結果現在石頭變金子了,他又是想要要回來,只是可惜了,他沒有這命。
溫辰的臉色真的很難看,一會青一會紅,一會又白的,他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夏至一把就扯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身上,還拍了拍,就是這種感覺,銀子落袋才是最好,最安全的。
“你能告訴你,你們夫人叫什麽嗎?”溫辰用力吸了一口長氣了,他現在隻想知道,她叫什麽?
“杜安容,”夏至說完,就跑到了夏越的身邊。
“夏侍衛,咱們一會取銀子,然後分贓。”
“好啊,”夏越都是摩拳擦掌的要等不及了。
夏飛轉身,大步的離開,當然這目地是可是錢莊,送上門的銀子不拿白不拿,這可是杜安容教他們的。
“請等……”
溫辰想要再問之時,夏越與夏飛已經走的很遠了,隻給他留下了一個名子。
杜安容,而他的心現在就像是螞蟻在咬著一樣,全身都是不舒服的難受,這名子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的,似乎他休掉的那個女人,就叫杜安容來著,就是時間長了,他把那張臉都是給忘記了。
聽說,她被趕出了杜府,連同她娘與她的傻大哥也是一起被趕了出來,現在還是生死不明,說實話,對於那個被他休掉的女人,他的心底確實是有些虧欠的,他也想過,是不是他的做法有些於過激烈了,他完全的可以用另一種方法,另種比較圓滿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而他也不知道當時怎麽的,只是想著,自己絕對的不能娶一個花癡的瘋女人。
如果那個杜安容就是這個杜安容的話,如果是的話。
而他,無法想象。
突然間,他感覺自己似乎是都是有些無力的了起來,他轉身離開,而地上還丟了不少的東西,卡的一聲,他的腳踩到了什麽,他低下頭,移開自己的腳,原來是一個對很漂亮的面人,面人也是被他一腳給踩的面目全非了起來,這一腳,他感覺並不是踩在面人上,而是踩在了他自己的心口上,就這麽頓頓的疼了起來。
真的很疼很疼……
至於杜安容,她才管不了溫辰怎麽樣,與她無關的,她懶的關心,她連人帶輪椅的被人從馬車下面抬了起來。
唉,她歎了一聲,殘疾人真不好當啊,真是麻煩自己還要麻煩別人。
娘啊,杜安容人沒有進去呢,就在外面大聲的喊著於素娘,於素娘一聽到女兒的聲音連忙的跑了出來。
“容容,容容,是不是我家容容回來了?”
“是啊,娘,我要吃魚,”杜安容真想踢夏越一腳,能不能讓開一些,擋著她了,難怪他娘都是看不到她。
“容容啊……”於素娘這才是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杜安容,“怎麽了,這腿還是沒有好啊,不是前幾天說都能走了?”
閻烙閉上眼睛,也不知道要怎麽說了。
“她樂極生悲了,以為自己是兔子,從床塌上跳了下來,這下傷又複發了,輪椅最起碼要多坐上一個月才可以。”
杜安容挺尷尬的,“那個……這只是意外,隻的只是意外來著,我不是故意的,下一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還有下一次?”閻烙沉下了臉,“你想要一輩子不走路?”
哪敢啊,杜安容抱住自己的頭,她不過就是說說,不用這麽對她吹冷氣吧,她會凍感冒的。
“娘,”杜安容拉著於素娘的袖子,“我要吃魚。”
“好,娘一會給你做,”於素娘還是心疼女兒的,一會就準備去水庫抓條魚回來做,他們家水庫裡養的魚又肥又大的,杜安容最喜歡吃。而她還沒有來的及感動呢。
結果元寶從馬車上面跳了下來,幾步就跑到了於素娘的身邊,不時的蹭著於素娘的腿,還不斷的嗚咽著,就像是是一隻小貓在撒嬌一樣。
“元寶啊,”“於素娘蹲下了身子,來給娘看看,你怎麽瘦了啊,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
而夏越差一些就要載倒在地上了,什麽瘦了?明明是胖了好不好,這天天都要吃雞的,在皇宮裡面少了它一頓也不成。
“嗚……”元寶賣萌的在地上打起了滾,也難怪於素娘這麽喜歡它來著,這自小就是於素娘給養大的,就像是於素娘的另一個孩子一樣。
而元寶除了跟杜安容親之外,就隻跟於素娘是最親的了。
“一會娘給你**吃啊,”於素娘拍了一下元寶的大腦袋,就準備去做魚做烤雞去。
魚是女兒吃的,烤雞是元寶吃的。
當然,她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女婿,這個女婿對於吃的,不太挑吃食的,不過,最愛吃的還是室裡面種的蔬菜,一會讓人多摘些去,今天一大家子難得的聚在一起,要好好的慶祝一下,她也是聽說了,現在天下太平,他們也應該慶祝慶祝了。
方夫子眯起雙眼,打量著坐在輪椅上面的杜安容。
“又殘了?”
杜安容塌著嘴,“方叔,能說點好聽的嗎,你欺負殘疾人,可是很不道德的事。”
方夫子哼了一些,“你活該。”
杜安容就知道自己別想從方夫子的嘴裡聽出什麽好話來。
她被閻烙推到了桌前,然後拿出了一疊東西交給了方夫子,“方叔,你這個月的分紅。”
方夫子拿過一看,“恩,這個月這麽多的?有五百兩了。”
“是啊,先生,”閻烙也是坐到了一邊,“這月盈利五千余兩了。”
“不錯,”方夫子不客氣的將銀票收了起來,這銀票他當真是收的問心無愧的,他的那些墨寶就算是要賣,也不只是賣這五百兩,不過,他是清高之人,不會用自己的墨寶去換錢,可是這要當成禮物的話,那還說的過去,而他總要有自己的一份進帳來著,不可能靠於安澤,他本就是清高孤傲之人,怎麽可能去花別人的銀子,還是名義上的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