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天下太平,他們才能賺更多的銀子,更何況,他們已經賺了五萬兩,足夠了。
“還有,”杜安容站了起來,輕輕點著手底下方的桌子,“哥,拿出一千兩給第五他們。”
“我知道,”於安澤心中明白,能賺這麽多的銀子,第五家的人功不可沒,他們家不會虧待自己人的,這一千兩銀子,他不會會給,而且分外的再給每人發一個大紅包的。
“對了,妹,”於安澤這才是想起來了,剛才杜安容說了什麽,她要兩萬修水庫,“你感覺這修水庫有用嗎?從未聽說過,這裡會的發大水,這裡一直都是少雨,而那條河,也從未決過堤。”
“防范於未然啊,”杜安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哥,我會將被動化為主動,我們不能存在僥幸的心理,你說不會就不會,那不是你說的,也不是我,而上天說的,俗話都說了,天有不測風雲,沒有過,不代表就不會,水庫的存在,不只是為了防洪,更是為了防旱,水庫的存水完全的可以澆灌我們於莊的這些地,不至於讓我們缺水,而且水庫還可以養魚,我們又會多一項的進帳不好嗎?”
“你啊……”於安澤簡直都不知道要怎麽說杜安容了,她這前面說的挺在理的,可是後半句就越說越是回來了,萬變都是不離一個財字。
閻烙剛回來,就見杜安容正坐在桌邊正在寫著什麽。
她是最煩寫字的,那字也是寫的慘不忍睹,練了這麽長的時間了,還是一點長勁都是沒有,現在方夫子一見到她,就實在是氣的咬牙切齒的,怎麽,她這轉了性子,開始喜歡學習了。
只是當他走近之時,卻是發現杜安容不知道是在算著什麽,她的筆寫的很快,寫的都是一些古怪的符號,並不是他們這裡的,杜安容曾今告訴過他,說這是從一個叫做阿拉伯的地方流傳過來的,所以名子就叫做阿拉伯數字,她教過他,所以他能看明白一些。
“你在算什麽?”他坐下,將杜安容垂在肩膀上的發絲別好,而她十分的認真,認真的甚至都是一動不動。
“我在算水庫用料,還有面積體積。”
杜安容雖然不是學水利的,不過以前在大學時,卻是學過這方面的知識,是有些麻煩,但是,卻也不是太難,她已經坐在這裡算了很長的時間了,卻也只是算出一點。修水庫,不是什麽小事,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而且以後他們這裡是不是安全,是不是可以住的安心,就要看這一個水庫了,首先就是用料,一定要好的石料,而且設計一定要規范,這在現代可能並不是什麽難事,但是對於古代來說,這都要用人的雙手去完成,這麽浩大的項目,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累了嗎?”閻烙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就見她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不少的汗水。就知道,她現在一定很累,還是心力受了損。
“安容,你需要休息,”他將手放在杜安容的額頭上,輕輕的揉著,杜安容閉上眼睛,很舒服,剛才頭腦發脹的感覺也是消去了不少了,她有好久沒有這麽忙過,這麽用腦子過了,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所以真的讓她累到了。
她睜開了雙眼,低下頭,這一見上面的數字,她的頭都要疼了。
“閻烙,我頭好疼。”
閻烙站了起來,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安容,不要想太多,就算是修水庫,也不是你一天就能修好的,明天再說,現在你要好好的睡一覺才行,這樣才有力氣,去畫完你的圖,你可明白?”
而閻烙的聲音就像是一道催眠曲一棬,也不知道哪裡飄來的春風,微微的吹散間,已經是春暖花開,萬物生長了。
杜安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也是在這一縷春風中,就這樣安靜的的睡著了。
閻烙拿過了杜安容所畫的圖,這圖已經畫了一半,是用眉筆勾畫的,與時下的的畫風都是不同,十分的真實,已經將水庫的大概外形畫了出來。
閻烙不知道杜安容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而他真的可以用四個字來珙容這個水庫了,那就是鬼斧神工,是的,就是鬼斧神工,現在只是一幅圖,就已經讓他震驚,如果這水庫真的蓋成了,那麽,怕是整個天下都要唯之震撼了。
而他其實是擔心的,並不是這個水庫是否可建成,而是怕杜安容這樣繼續下去,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到時她真的會危險,再加上她本就身懷異術。
這樣出頭,並不好。
杜安容這一覺睡的很實在,可能也是真的累了的原因。
第二天醒來時,都是臨近中午時分了。
她坐了起來,還是感覺頭有些疼,看起來,是真的不能用腦過度,也不知道昨天她是死了多少的腦細胞,她真應該聽閻烙的,他是大夫,不會有錯的。
再一次坐了桌前,她拿出自己沒有畫完的圖,開始計算了起來,
直到了閻烙過來讓她去吃飯,說是今天有西紅柿面吃。
村安容一聽西紅柿面,就什麽也不管了,就連剛才的頭暈腦昏也消失了。
“真的嗎,有面吃?”她這眼睛眨啊眨的,就像是小星星的一般,就是臉上有一塊墨跡,讓人想笑,閻烙好笑的用袖子將她的臉擦一下,這下乾淨了。
“娘做給你的,知道你辛苦,我們都是沾了你的光了。”
“娘真好,”杜安容都差些眼淚嘩嘩了,家裡的西紅柿只有那麽幾個了,其它的都變成了種子,很快的就會變成小苗苗,可是要讓這些小苗苗長成西紅柿,那得有幾個月的時間。
所以,她想吃,就只有做夢去吃了。
這下好了,她總算是可以得償所願了。
她要吃兩碗面,對了,就是兩碗面。
她迫不急待的就要拉著閻烙去吃麵,到是把自己的水庫圖給扔到桌子上不管了,閻烙將那些圖整理好,帶在了身上。
杜安容這香香的吃完了兩碗面,閻烙就讓她帶著元寶出去玩了,順便也可以消消食物,免的一會不舒服。
“這是她畫的?”方夫子這將圖反覆的看了半天,沉靜的面容依舊是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