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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金下堂婦》第五十九章 原來靠山那麽大的
  “上當了,上當了,”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床塌邊上,整個人就在床塌上面滾了起來。

  閻烙將手串帶在自己的手腕上,微微有些藥香的清涼舒服,而他十分喜歡這種味道。

  這女人還真是給了他一份驚喜了。

  他走了過去,將正滾的開心的女人給拉了起來,“你可知道這是什麽?”他把玩著自己腕間的那串手珠,好笑的問著像是隻懶貓的女人。

  “什麽啊?”杜安容這滾的有些暈了。就將自己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在她看來,不過就是一串破珠子罷了。

  “千年紫檀香木,”閻烙伸出手環住了她的腰。

  “沒聽過,”杜安容聽過紫檀的,好像挺貴,“這千年的,是不是更貴啊,很值錢嗎?”

  “是,”閻烙點頭,“很值。”

  “值多少?”這一提銀子,杜安容一雙眼睛都是跟著亮了起來。

  “無價,”閻烙真不知道她這是哪裡來的運氣,竟然用了五十一兩銀子就買回了來千年紫檀香木,這也是一直是他想要的,如今終是得償所願了。

  無價就是沒有銀子,杜安容就是這樣理解的,也就是有價無市。

  但是,換成另一個方面來想,那就是好多好多,好多的銀子。

  “那你喜歡嗎?”杜安容拉住了閻烙胳膊,期待的問著他,不管是值錢還是不值,她隻想讓他喜歡,不喜歡的,就一文不值,喜歡的,就算是值了萬金,她也不會拿去換錢。

  “很喜歡,謝謝,”閻烙刮了一下杜安容的臉,就見她眉目清澈,那一雙眼內的柔波都是跟著蕩漾了開來,她的心,他看到了。

  那就好,杜安容摟住了他的腰,將自己的身體都是縮在他的懷中,像隻小蝦米一般。

  “閻烙,娘上次問,我們什麽時候生個寶寶呢?”他們成親雖然時間不長,可是也不短了,最近於素娘這不斷的催著她,快些生個孩子的好,雖然她感覺自己挺小的,還是未成年。

  “不急,”閻烙環住了她小小的身子。

  “你太小了,並不適合太孕育孩子。”

  果然的,這大夫就是大夫,知道的就和別人不同。

  “那萬一有了呢?”杜安容顫了一下自己的眼睫,逛了一天,好困哦。

  “不會的。”

  “為什麽……”她的眼睛努力的想要睜開,可是最是越來越沉。

  “我有吃藥的,所以,你不會有孕的,”

  杜安容睜開了雙眼,“會不會傷身體,要不要我來吃?”

  “傻瓜,”閻烙更加的抱緊了懷中的女人,也是他這一輩子,最愛的,最心愛的妻子,“這些事,交給為夫就好了,是藥三分毒性,為夫自己是大夫,自是可以調理過來,無論如何,為夫也不會讓你傷了身體的。”

  杜安容的眼睫再是顫了一下,卻是顫出了幾顆晶亮的水珠。

  她睡著了,睡的很安心,因為她知道,會有一個男人,一直會守著她,不離不棄,哪怕是自己再辛苦,他也不會讓她受一絲的苦。

  在外面住了一月左右,他們就要啟程回於莊了。

  因為他們的蘑菇要收了,還有溫室的菜,也是要大批的種了,杜安容可想自己的西紅柿還有黃瓜的,當然最想的就是辣椒了,她都快要想死了。

  夏飛將屋內的東西都是放在了馬車裡面,這一路杜安容買的東西還真是多,多的都放了多半個馬車了。杜安容枕在閻烙的腿上,聽著他一路上給她講的那些故事。

  其實也是事實,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不過,對於杜安容來說,可以說是故事了,還是很精彩的故事。

  “你是說,當今的皇上是你養大的?”

  杜安容坐了起來,她整個人都是驚了,“那他多大了?”

  “景兒今年13歲了,”閻烙將自己的背靠在身後的馬車之上,整個人的身上都是透著一種無法言哈的沉重,因為這一路走來,不止是他,還有那個少年皇帝,都是吃了太多的苦,也是受了太多的罪,多少次的危險,多少次與死亡幾乎擦身而過,連他們都是忘記了。

  十三歲,好小啊,杜安容拿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朝中你不喜歡誰。

  閻烙挑了一下眉,“你想知道什麽?”

  “聰明,”杜安容咬了一口點心,“我想知道,你們的死對頭是誰?以後總有見面之時,我和得做好心理準備。”而她將自己手中的點心放在閻烙聽面前。

  閻烙咬了一口,難怪她這般喜歡吃的,這點心,味道果然是不錯。

  “他叫慶王,以後見了他,離他遠一些,這人很聰明,也十分陰險毒辣。”

  “慶王?”杜安容的眼珠子轉了一圈,“他是皇帝的什麽人?”

  “三叔。”閻烙冷笑一聲,“狼子野心,一直想要取而代之,這天下只能是景兒的,而不會是他慶王的。”

  哦,杜安容明白了,現在皇帝的叔叔,也就是叔侄關系,皇帝那個寶座可是不少人在眼紅的,這個慶王可能以為老皇帝一死,這皇帝之位再怎麽樣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沒有想到,閻烙卻是將那個少年皇帝推上了那個位置,想來,他一定恨死閻烙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現在你那景兒,最缺什麽?而慶王最有利又是什麽?”

  閻烙現在才知道,原來杜安容在一幅漫不經心的性子下面,是不下於男子的聰明,尤其是在國事上,還真是一針見血的洞息。

  “你猜,”閻烙突然將一抹笑掛於自己的唇間,更是顯的眉目如畫,高潔乾淨,確實他應該笑著的,不過,就是因為想要害他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把自己笑的本能都是給忘記了吧。

  杜安容點著自己的下巴……

  “我猜是……”她並沒有說,只是拉過了閻烙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寫下了兩個字

  “對嗎?”

  “對,”閻烙握緊自己的手。

  “這個簡單,”杜安容現在什麽也可以說不自信,但是至於這件事,她可是十分自信的,’你放心,再給我半年的時間,我讓你家景兒再也不用愁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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