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閻烙明白,水對於作務來說,很重要,但是也不可能長的這麽般,他是見過種這種芸苔的,遠不如她所收的這般光景,比起別人的,就開的花也是多。
“土質也重要,”杜安容抓了一把土,然後松開手,土已經順著她指縫間,掉了下來。
“土質,有何不同的?”
“誰告訴你們這裡適合種糧食的?”杜安容反問閻烙,“怎麽你們一個個都是喜歡種糧食呢,因地製宜這四個字,你們沒有聽說過嗎?這裡的土質含沙量量大,根末就不適合種谷物,就算是年景好一些,也不可這件事她也和第五嵐說過,當然也和這裡的村民說過,不過,這裡的村民並不買她的帳,余下的地些土地,仍然是種糧食,今年的還不是一個好年景,他們能將種子收回來就算是不錯了,如果他們聽她的,也是種上其它的,最起碼,也算是能保住本錢的,賣了換糧食也不虧啊。
微風微微的揚起閻烙肩頭的發絲,絲絲縷縷間,他的眸色十分的濃鬱,濃的就同同點了墨一秀,讓人看不到盡頭。
糧食對於他們來說,是生存的根本。
杜安容明白這些,可是人是需要變通的,可以種些其它的,賣了再買糧食啊,這樣簡單的道理,他們不會是不明白吧。
不過,杜安容也懂,人的觀念間很難改變的,她是現代人,會明白變通的道理,可是對於這些古人來說,不讓他們種糧食物,而是種成其它的,哪怕是會豐收,他們的心中也不安的。
閻烙平靜的目視著前方這條清澈也是安靜的小河,此時的河水靜靜的流淌著,不知道流向哪裡,而就是這一條河,養活了這一帶的村民。
“閻烙,我能問一件事嗎?”杜安容撐起自己的臉,
“可是你你最近所煩之事?”果然的,閻烙一針見血的知道杜安容有心事了。
“是啊,什麽也是瞞不過你,”杜安容扁了一下嘴,“你說,這條河會一直這麽安靜下去嗎?”雖然它現在很平靜,可是河床並不小,水流不急卻也不緩,應該是某條大河的支流。
閻烙微微的眯起雙眼,他明白了杜安容的顧慮,“二十年前,曾今發過了一次大水,當時這些幾乎都是被淹沒了。”
一陣風吹了過來,杜安容怎麽感覺自己的這麽冷的呢。
能有豐收的。”
“我就是怕啊,”她站了起來,迎著這股子帶著水氣的風。“等我賺了銀子,一定要修個水庫才行,就在那裡,”她指了一下前方的某個地方,那裡是修水庫最好的地方,而且還要挖一條人工湖。
“水庫?”閻烙挑眉,“那是什麽東西?”
“就是水庫啊,”杜安容再次坐下,“就是修一個很大的壩,那裡可蓄水,也可以分流一些,河水的緩衝力,如果發大水之時,還能頂一些時間,當然,這並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將整個條河的水流量都是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不管是多大的水,都要在安全線以內。我可要保住我的財產才行。
一個女人創業不容易啊,”她歎了一聲,“是啊,真不容易,還是難死了,我可不想一場大雨就給我回到了解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