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夏越找到我們的,閻烙將被子替她拉好,“躺下,還未好全。”
杜安容乖乖的躺了下來,而她有好多事沒有明白呢。“他們怎麽找到我們的,他們有預知能力嗎?”
“我撕碎了衣擺,順手而流,他們只是找到了我的衣服碎片,順著水流的方向就能找到我們,”閻烙將手放在杜安容的眼睛上,“你想要知道,我都是告訴你,現在好好睡覺了。”
杜安容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藥裡面有催眠作用,還是閻烙的聲音本來就可以催眠,反正她是感覺自己真的困了,想睡覺了,可是就在她快要睡著之時,猛然的再是坐了起來。
“閻烙,我的種子呢?”
“幫你帶出來了,”閻烙按下她的肩膀,“放心,一片葉子都沒有少,好生的養著。”
杜安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她躺下,將被子拉到了自己的下巴底下,再是打了一個哈欠,要睡了,還有,她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其實也不用葉子,把紅色的果實給我摘下來就行了,麻煩。”
她翻了一下身,可是一會又是翻了過來。
“閻烙……”她閉著眼睛,手伸了出來,想要抓住什麽。
閻烙握住她的手,而杜安容這才是睡的安穩了。
“閻烙不走……”或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麽,她只是聽從了自己的心裡的安排,話也是沒有經過腦子,就這麽說了出來。
“好,不走,睡吧,”閻烙就這樣握緊杜安容的手,直到她睡熟了為止。
杜安容一連喝了好幾天的藥,總算的她又是生龍活虎了,她走了出來,用力手伸了一下懶腰,唉,又回來了,其實她到是挺懷念在山谷下的那些日子的,雖然很苦,但是卻過的很輕松,什麽也不可以不有想,就只是每天的一日三餐,而那樣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這裡還是定州境內,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住在誰的宅子裡面,環境到是挺不錯的,乾乾淨淨,也是安安靜靜。
對了,要去看看她的辣椒種子才行,那可是她的寶貝啊,沒了,她哪裡都會疼的。
她從夏飛那裡端回了一個大花盆,果然的,整株都是在的,葉子都是沒有少一片,而辣椒已經熟了,等到曬幹了之後,種子也就好了,夏飛還挺抱歉的告訴她,回來時忘記種上了,好就好在種活了。
其實杜安容要的不是這株植物,她要的是上面紅色的辣椒,而且早都是熟了,就算是種不提到也沒有關系,這也讓夏飛是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辜負公子的所托,雖然說讓他一個大男人種這個有些為難了。
閻烙推開門走了進來,杜安容連忙站起來,拉過他的手,將他拉向桌邊,閻烙,快過來看,我的辣椒種子,等我回去之後,一定種它一大片的,到時我做辣椒炒雞蛋給你吃好不好。
閻烙伸出手拿過一個並沒多少水份的紅辣椒,“這個能炒?能吃?”
“是啊,”杜安容用一隻手撐起了臉,在椅子上晃晃了自己的雙腳,她可是稀罕死了這麽一點點的種子的,當然,現在炒鐵定是不好吃的,這是我用來留種子的,所以長老了,要采新鮮的,綠色的,黃色的也可以,這個東西,是咱們這裡沒有的。
相信我,它會風靡全世界的。杜安容將一雙眼睛都是笑的彎了起來,這可是實話哦,辣椒真的是風靡了全世界,有的人要是一頓沒有,那可就是連飯也吃不下去了。
而且她如果以後要開家火鍋店的話,那麽這個是必須的,少了這個東西,就不是火鍋了。
閻烙習慣性將她額間的發絲別到了耳後,明日我們便啟程回京。
“啟程?”杜安容放下自己的手,一張臉也是挎了下來,“怎麽,你們又要出去啊?”那麽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人的,好像挺孤單的。
“是,我們,”閻烙明明知道她這是在說什麽的,卻是不點破,如果讓杜安容知道了,非得說他惡劣不可。
而杜安容自己都是沒有發現自己的過於失落了,還是莫名其妙的,失落加不舒服,以及……不舍。
好吧,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她轉過身,趴到了身後的床塌上,就要這麽睡,不要叫她,吃飯也不要叫,她不吃了,她心情不好,她煩。
閻烙只是微微的抬起了自己的唇角,真是笑了。
他從桌上拿起了一根辣椒。
這個真的可以吃嗎?
他到是挺期待杜安容所說的辣椒炒雞蛋的,炒雞蛋,他到是吃過不少,可是這個什麽辣椒炒雞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似乎以後的日子會很有趣才對。
他將辣椒放了桌子上,走到了床塌邊,拉過了被子蓋在了杜安容的身上,然後了轉過身,便離開了。
在一聲關門聲之後,村安容才是抬起了自己的臉,她將下巴枕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癟了下嘴。
走就走吧,反正遲早是要走的。哼,她翻了下身,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小蝦米,怎麽感覺心裡這麽不舒服的,挺難受的。
第二天,她早早就醒來了,反正就是沒什麽精神,她也考慮過了,等到他們走了之後,她自己也是離開,回家去,把辣椒和那第五嵐帶回去種子種上,為了她的銀子,她要好好的努力才行。
對,就是這樣的,她給自己打氣,可是一會又是無精采彩的趴在了桌子上。
她還是感覺難受。
這時門吱的一聲響了,而杜安容連坐起來的意思都是沒有。
“收拾好沒有?”閻烙站在門口,還將杜安容問的雲裡霧裡的。
杜安容趴在桌子上,收拾什麽啊,你的東西不是早就收拾好了嗎,再說了,有夏家兩兄弟在,關她什麽事,她又不是他的丫頭,還需要管他的行李。
閻烙走了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在問你,你收拾好了沒有,昨天不是告訴你,我們要離開嗎?”
“對啊,”杜安容扁著嘴,她拉過了那隻大手,枕在自己的頭下,說實話,她真是想要咬一口,這男人,真的很壞,他還來做什麽,白惹她傷心是不是,你走就走啊,還得非要和她告個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