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唐三鏈子一提到告二爺,這家夥立刻大驚失色,看來告二爺在圈子裡面的名氣是非常大的,起碼是唐三鏈子這樣的角色所不敢惹的。
但你如果要讓我就這樣把貨交到他的手上,絲毫也沒有任何製約的方式,我也是不敢的,甚至我也不乾的。
所以我給唐三鏈子一個選擇,那就是讓他明白我和告二爺之間的關系,我告訴他,貨是我,但款項走的是告二爺的,他自然會明白,不到一定的關系,我和告二爺之間不可能出現這種相互信任的程度。
唐三鏈子是聰明人,所以一點就透,所以他立刻表示這件事他會用心去辦的,可是我還需要留一手,對於告二爺和唐三鏈子來講,還需要有個第三方存在,這對他們雙方都是個製約,當然人家認不認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將朱標介紹給唐三鏈子認識,之說他將留在北京協助處理相關的事情,這種把戲也是對君子不對小人,就看唐三鏈子和告二爺怎麽做了。
朱標一開始很詫異,他本以為要跟我在一起,但我告訴他,這件事牽扯到貨款的問題,他手裡的那些冥器想要轉成現金,人不在這裡是不行的,這小子立刻就同意了。
我心裡暗罵,但也沒辦法,我實在是有不讓朱標去湖南的理由,這件事應該放到後面再說,現在緊要的是抓緊時間。
回去的路上我有點奇怪,墨谷跟著我們一起吃飯會見唐三鏈子,但其間他一直沒有吭聲,也不發表意見,我知道這很不正常,其他應該在動作上和表情上支持我,我不是個敏感的人,但這也太明顯了。
“你有什麽意見?這雖然是生意上的事,但因為牽扯到告二爺,我覺得你應該給點意見才對?”我問他。
“我擔心的是變化,而且這次南下之前我預感還有變故”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有點沒譜了,不是對自己的安排和計劃沒譜,而是對那種未知的變化沒譜,我想先不管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我們一樣開著掛的,怎麽說我們還是有點優勢的。
第二天我們接到電話前往告二爺那裡,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將東西都準備完畢,這一次由於是我主動邀請,所以他們在充分考慮之後,安排了三個特殊的人員。
其中一個就是曾一直站在告二爺身後的一個長相敦實的家夥,此人叫做王寶柱,而告二爺似乎對他很放心,特意交代他在必要的時候要做好保護我的工作。
另外兩個人很奇特是我很不喜歡的那類人,準確的說這兩個人都是盜墓賊,也就是我嘴裡的土渣子,其中一個叫做老肖,另外一個戴著眼鏡叫做阿凱。
告二爺介紹他們,特意提到他們本身就是長沙人,我比劃了一下問道:“土夫子?”
老肖謙卑的笑了笑道:“過譽了,土和尚而已!”
我點點頭,不做置評,這兩個人跟著也就跟著,他們明顯是南派的盜墓賊,有很擅長的下鬥經驗,並且對南方山區的土壤和地形都很熟悉,如果這事讓朱標知道,反而會引起爭強好勝的結果,好在我並未安排朱標跟隨。
而告二爺提供必要的經費,這一點我不反對,基本上工具我們不缺,我們缺的是武器,對此人家也有安排,當那個黑色的提包被拎過來的時候,我預感到那裡面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等打開之後,我驚訝的發現,那是幾把黑色的小槍,細長的槍管緊湊的槍身,我驚呼道:“七九微衝!”
那的確是幾把七九微衝,原來武警和特勤,尤其是女兵專用的快速射擊的武器,這種槍備彈三十發,射擊速度快,短時間之內能夠傾瀉大量的子彈,火力很猛,但畢竟由於射程短,精度差而遭到淘汰。
可是告二爺一次性就給我們搞到了五把,每把槍三個彈夾,要知道這種東西在狹窄的地形內,尤其是墓室和墓道之內,簡直就是屠殺的利器,你使用長槍或者獵槍顯然就是挨打的份。
老肖看到這種槍的時候,忍不住眼睛一亮,他是常年下鬥的人,有時候古墓當中出現的怪事,他倒不怕,有槍更好,沒槍也有其他的辦法,可是最怕的就是倆夥盜墓賊火並,這個時候最危險,基本上九死一生,比的就是誰更很誰的家夥厲害。
我和墨谷上一次就是吃虧在沒有武器上,這一次能看到這東西,自然心中有底了,看到我們都很滿意,告二爺問我。
“我暫時給與你的幫助就是這些,你還有什麽要求?如果沒有,你要保證這一次不管是的任何有關於那先秦帛書的線索,你必須都提供給我才行。”
我點點頭道:“這一點比放心,我還需要靠您來分析這裡面的秘密,我可以絕對保證,不過,我還需要一個人。”
我手一指小馬道:“我還需要他”
小馬一愣,在告二爺的安排下,小馬並不是跟隨我們的人員,而是由王寶柱跟隨,他沒想到自己會被我點兵,不由得看向告二爺。
“為什麽需要小馬?”告二爺也是不解。
“他的特種兵經歷是其一,他在廣西的深山老林的經歷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我需要他來操作軍用炸藥。”我翻開黑包當中的那個黃紙包說道。
“如果我去的話,寶柱就不用去了。”小馬說道。
“不,你們兩個都去,要確保安全的回來”告二爺一句話就定了,他同時交代老肖和阿凱,一切行動要聽小馬的安排,遇到事情大家多商量。
老肖自然唯唯諾諾的滿口答應,似乎這家夥有什麽小辮子被告二爺揪著,那個阿凱卻是一臉木然。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們買了直飛長沙的飛機票,定在第二天就出發,我和墨谷就告辭回了酒店,路上我問問墨谷的意見,墨谷對此也很滿意,畢竟這一次不比上一次,我們的準備充分多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門口我敲了敲門,朱標似乎並不在房間,我沒帶鑰匙,無奈之下,我招呼服務員給開了門,但我和墨谷一進房間立刻察覺不對勁,房間之內的沙發上竟然坐著人!
而那顯然不是朱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