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知楚小姐消失的那一刻，總裁就開始發怒。

  “還沒有進展？”

  戰北罙煩躁地冷吼。

  “先生，所有交通方式都查過了，沒有查到楚小姐和她母親的名字，只有一種可能，她是乘坐汽車離開的。”

  “給我查！”

  “先生，汽車和私家車都沒有實名製，每天出入T市的車輛實在太多，根本無從查起……”

  “那我養你幹什麽？”

  戰北罙驀地轉首，一拳砸在展翼胸口。

  力道之大，讓展翼瞬間後退幾步，悶悶咳嗽幾聲。

  秘書嚇得渾身一怔，也跟著退到一邊，屏住呼吸，連話都不敢說。

  戰北罙揉揉突突直跳的額角，聲音低沉沙啞，“是她自己離開的嗎？”

  展翼撐著地面站起來，低頭道，“先生，對不起……我們的人發現時，楚小姐家裡已經搬空了，所以不知道……”

  “廢物！”

  戰北罙神色極冷地低吼，又是一個揮臂，直接將辦公桌上的筆記本摔在了地上。

  展翼在心裡歎了口氣，“我繼續去查，一定能查出楚小姐的下落！”

  “出去吧！”

  戰北罙低啞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覺得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秘書還有事情要報告，見自家總裁怒火萬丈的模樣，頓時一句話都不敢說，抱著文件木頭一樣杵在那裡。

  半晌，戰北罙似乎才意識到旁邊站了個人。

  “你們女人到底怎麽想的？”

  秘書驚愕了片刻，總裁是在跟自己說話嗎？

  “總裁……我就隻想好好工作賺錢啊……“

  戰北罙睨了她一眼，越發覺得心底煩躁的厲害。

  問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也問不出一個什麽所以然來，她又不是那個蠢女人！

  這天底下任何一個人都比那個蠢女人聰明！

  他不是說過沒有他的允許，她不準離開的嗎？

  怎麽現在又搞這樣一出？

  居然還敢跟他玩消失！

  而且這也是第一次，在她離開後，自己竟然無法找到她的蹤影。

  甚至連她是為什麽離開都不知道。

  因為在這之前，她沒有一點要離開的征兆。

  幾天前，她還躺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乖的像隻小貓！

  轉眼間，說消失就消失！

  她心裡難道就真的沒有自己嗎？

  她就沒想過他會痛苦嗎？

  “那個蠢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秘書撇撇唇，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她緊了緊手裡的文件，正準備報告接下來的形成的時候，戰北罙又冒出一句。

  “她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啊？”

  但凡有點智商的人，怎麽會放著他這樣優秀的男人不喜歡，反倒還亂勾搭別的男人惹他生氣。

  竟然還屢次逃跑，現在還跟他往失蹤！

  秘書也想知道，難道自家總裁有什麽怪毛病嗎？楚小姐非得離開。

  秘書喃喃一句，“大概楚小姐智商真的有問題吧……”

  戰北罙轉首，神色極冷地掃了她一眼。

  “對不起，總裁……”秘書緊忙道歉。

  戰北罙喘了口氣，像是斷了弦似的，癱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摁下那串爛熟於心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