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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監獄風雲》第427章
  第427章我想下一步,就是親吻她的嘴唇。

然後,我的嘴唇從她的臉蛋往下滑,快到她的嘴唇,快要親上去。

如電視劇的狗血情節一樣,有人敲門了。

有人進來了。

他不光是敲門,一邊敲門一邊照樣走進來。

是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我兩急忙松開了對方。

我的手上,殘存著她的溫暖。

我兩意猶未盡。

不急。

我在心裡告訴我自己說。

醫生來檢查了一下,問我了一些問題。

見我沒事,我問他:“醫生,請問,我可以出院了嗎?”

彩姐問我道:“你那麽急出去嗎?”

我說:“我不想呆在這裡,太難聞。太不舒服。”

彩姐問醫生道:“可以嗎?”

醫生說:“可以。”

我說道:“醫生,我明天還要上班,這麽包扎,實在太難看了,麻煩你給我弄成好看點的,不要整個頭都包了,你幫我隻弄一塊貼在眉頭這裡就行了。這樣搞得我像個木乃伊,好不舒服。”

醫生沉吟道:“這個?縫針了如果還拆開紗布,也許會觸動傷口。”

我說:“也沒什麽大問題,麻煩你幫我那樣包扎,行吧。”

彩姐說道:“都傷成了這樣子,你還想去上班嗎?”

我說:“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辦,必須要去的。醫生麻煩你了。”

在我的堅持下,醫生隻好給我重新包扎,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玩意給弄掉,然後只能了一塊遮住眉頭傷口的紗布貼上去。

我看看鏡子,這樣子就帥多了。

我進去洗手間換上了彩姐給我買的那身運動衣。

不錯,很合身,出來後,我看看四周,發現我所在的這個病房,比我平時見到的病房都要高檔很多,而且只有一張病床。

而且旁邊有一張,是陪護人的床,不是病床。

我納悶道:“這怎麽和我見到的病房不同啊。”

我父親手術那會兒,住的病房,都比這差很多條件。

醫生看看我,不說話,忙著他自己的事。

彩姐說:“這是特殊病房,比較好的病房。”

我問道:“這要花很多錢吧!”

彩姐笑笑,說:“你這人都什麽時候了,還錢錢錢的。”

我說:“那,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彩姐歎歎氣,說:“等你好了再說吧。”

我說:“不行,你替我給了錢,我就要還錢你,這是我必須做的。”

彩姐說道:“等以後再說。我不缺錢。”

我堅持道:“那也不行。”

彩姐無奈笑笑,說:“好吧。”

出了醫院後,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我提著一些藥,看著這些藥,不想吃,想扔了,原本只是被打破了眉頭,反正都縫了針過幾天就好了,吃什麽藥啊,但想到彩姐估計會說我,就留著了。

她說:“我去取車,你到醫院大門口等我。”

我走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彩姐把車開出來了,一輛白色奔馳的越野車,停在我面前,我開了車門上去。

車子行駛在寬闊的大街道上。

晚風徐徐,剛下過雨的街道,滋潤反射閃爍著斑斕的燈光。

車子上放著vcd,一人一首成名曲,老歌。

張信哲的過火。

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再看看彩姐,開著車的她甚是迷人。

其實,她身邊那麽多人,我只不過一個小小的人物,利用各種手段技巧靠近她,卻讓她這麽待我,我應該感激她,不應該還想著去害她。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算了。

彩姐問我道:“去我家吧。”

去她家。

我去過她家。

市中心的家。

我說:“好。”

然後又問:“你家裡有吃的嗎?”

她說:“有。”

我說:“好。”

車子開進了她家的小區,我兩到了她家裡。

站在高樓的窗口,看著外面的燈火輝煌,心情舒暢,我要是奮鬥能搞到這麽一套房子,這是多麽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

彩姐熱了一些吃的,然後招呼我過去。

我過去看,都是西式餐,我問道:“你會做這些啊?”

彩姐說:“今天保姆過來做的,我後來出去了沒得吃,就放著了。剛才微波爐熱了一下。”

我說:“這看著大有胃口啊。”

坐下來後,我就動起刀叉。

彩姐也坐在了我面前。

她給我倒了一杯橙汁。

我說:“能不能開一瓶酒?”

彩姐問我道:“你還想喝酒?”

我說:“別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樣,只不過是被打了一頓,眉骨被打破了,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彩姐說:“行。”

她轉身去拿了一瓶紅酒。

西式餐加紅酒美人。

看著就醉人。

倒了酒,喝了幾口,兩人隨意聊著,聊著聊著,彩姐問道:“你是不是想過以後再也不再找我?”

我說道:“是。那太傷我自尊了。你那些話,讓我不舒服,讓我難受了好多天。我想啊,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麽個利用玩具一樣的東西啊。”

彩姐說:“當時你為什麽不當面和我問清楚,吵一架都好。”

我說:“唉,也許我太放在心上了吧。”

彩姐笑了一下,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紅酒。

她去開了音樂。

純音樂。

浪漫的純音樂。

她關了房間很亮的那些燈,開了小燈,燈光柔和浪漫,陪著純音樂,看著她,我有些蠢蠢欲動。

兩人面對面坐著喝酒,卻不說話了。

這時候,言語都是多余的了。

我想,該發生的,還是始終要發生的,可我還想拖著。

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我怕她知道我感情那麽泛濫的話,和我有了關系後,會斬掉我的手腳。

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是無法回頭了嗎?

她坐了過來,是她主動的,她先輕輕抱住了我,然後,輕輕,吻我。

我沒有動。

彩姐的芳香,獨特的芳香,讓人迷醉。

她問我道:“你害怕,是嗎?”

我說:“嗯。”

她問道:“你怕什麽?”

我沒有說話。

她問我道:“你不是第一次,卻害怕。是怕我?我記得你曾經問過我,為什麽這樣對待自己曾經交往過的男人,你害怕我對你也像對他們一樣?”

我點點頭。

彩姐說道:“他們,都是我不喜歡的。他們,是騙子,他們活該。他們,想要的,是我的錢。他們可以騙到我的人,這我心甘情願無可怨言,可他們是為了錢。”

她一句一頓的說。

我說:“那你怎麽看得出來,我不是為了你的錢。”

她說:“你不是。”

我說:“沒人不會喜歡錢,我也很缺錢。”

她說:“他們是純粹的騙子。你不同,你有著他們所沒有的東西,良心。這世上,所有的優點,都抵不過良心二字。”

我突然覺得很感動,看著她半晌,說:“謝謝。”

彩姐說:“你還害怕什麽?”

我說:“如果我,對你並不是一心一意呢?”

彩姐想想,說:“其實我也明白,我這麽個年紀,比你大了十歲,和你是不現實的。我沒有奢望太多,隻怪自己太老。”

我急忙說:“不會,沒有老。”

彩姐說:“你怕你和我了,如果還和小姑娘們玩,怕我對你下手?”

我說:“對,我就是這麽擔心的”

彩姐拿起我的酒杯,喝了一口,說:“在你眼裡,我被描述成了冷血怪物。動不動就殺人給人放血?剁手跺腳?”

我說:“是有人對我這麽說過。他好心提醒我,說你不好惹,最好不靠近的好,靠近了也許真會有生命危險。”

彩姐說道:“看著我。”

我看著她。

她問我:“我像吃人的人嗎?”

我看著她,迷人,氣質,美麗,成熟,雍容。

我說道:“人心都是看不見的。人看見的都是表面,可我相信彩姐,絕不會是他們說的那樣的人。”

彩姐問:“你說謊。要是你相信,你就不會害怕了。”

我說:“因為你剛才說我和他們不同,你說對他們下手,不會對我下手,我信你了。”

彩姐優雅一笑,抱住了我。

醒來時,彩姐還在睡著,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麽,只有時間知道了。

我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然後下了床。

我還要去上班。

從她家裡離開,一路回到監獄,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我和彩姐一起了。

今後,我面臨的,是更為複雜的情勢。

無論是感情,還是工作,我都更要小心翼翼的面對,處理。

回到了監獄上班。

中午我從食堂吃了飯回來之後,睡覺。

醒來繼續工作時,突然發現我們監區來了一批工人。

怎麽突然來了一批工人?

奇怪了。

這時候監區裡的女囚們放風的放風,乾活的乾活,上課的上課,監區樓裡沒人。

我過去看。

工人們進了監區後,徑直到了那三個我要給她們搬監室的監室後面,我奇了怪了。

我過去。

我找監區裡,監區裡沒人。

有上面的負責後勤的人下來,帶著這批工人進來的。

我過去問她們怎麽回事。

她們說:“不知怎麽的,這邊的下水道,都堵了。監獄裡排汙排不出去,正在弄呢。”

堵了?

有那麽奇怪的事情。

我說道:“堵了?”

那個負責後勤的女的說:“早上你們監區的人反應到了領導那裡,領導讓我們來看,我們現在找人來處理了。”

一大群工人打開了下水道的井蓋下去後,上來說:“下面堵死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用之前備著的那一處下水道,這邊的廢棄不用了。”

後勤那女的說:“你們看著辦吧,弄好就行了。”

我心裡納悶,這奇怪啊,好端端的下水道,能堵?

不過讓我下去,我是不可能下去看的。

臭死。

幾個負責後勤的女的受不了這臭味了,對工人們說:“麻煩你們弄好後,到剛才的辦公室那裡跟我們說一下。”

工人們說好。

然後那女的對我說:“那能不能麻煩你幫忙看一下,剛才我們找了你們監區的領導,她們都去開會了。”

我說:“好。”

她們幾個女的走了之後,我拿著煙給那名看似工頭的家夥發煙,我說:“這下面,堵住了嗎?”

那名工人說:“是,堵住了。”

我說:“那只能改了?”

他說:“是,只能改了。”

我說:“那這裡,不用了?”

他說:“是,不用了。”

我說:“那這裡是要封死了嗎?”

他說:“是。等下我們用那種井蓋,封死了。”

我問:“那樣子就沒有氣味上來了?”

封死的井蓋,就像封死的啤酒瓶瓶蓋,封住了還能有什麽氣味上來,沒有了味道,沒有蒼蠅蚊子上來,這三個監室的女囚,就不用搬了。

他說:“是。不會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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