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蟲子也沒發起第二輪攻勢,士兵們有的繼續在警戒,有的則開始吃飯了。
軍糧是一種特殊的罐頭,這罐頭有夾層,分為兩個空間,一個大一個小,大的空間在上部,放置的是食物,小的空間在下面部分,儲存著特殊的放熱物質。
只要將下面的拉環拉開,下面的物質接觸到空氣後就會開始迅速放熱,大概只有一分鍾時間,罐頭食物就能夠被煮熱。
但是,罐頭畢竟是罐頭,再先進再高級再經過改進,它也是罐頭,口感,自然無法和真正地正餐相比,而且吃多了的話很容易膩。
不過作為戰爭中的士兵都清楚食物對於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麽,哪怕自己面前的食物散發著一種“翔”的味道,你也必須迅速並且一絲不剩地吃下去,因為你的肚子需要它,你的身體需要它,你的生命,也需要它,戰場上,拒絕一切的矯情。
然而,依舊在哨塔上警戒的蕭軒三人倒是可以避免吃罐頭的命運,蕭軒的儲物戒指[頂][點]小說 裡放著足夠的食物,有披薩還有火雞糕點,還有幾瓶紅酒,三個人在哨塔上倒是可以不為人知地大快朵頤。
大概快要到深夜的時候,原本停留在基地內的運兵飛船忽然啟動起來,盤旋升空。
“那是怎麽回事?”雷刃靠在哨塔欄杆上指著運兵飛船問道。
“估計是運送傷員回去的。”王直回答道。
“看這運兵飛船飛走,還真感覺心裡有點不踏實,即使知道它還會回來。”雷刃伸了個懶腰。白天戰鬥時他確實是挺累的了,此時吃飽喝足。又是深夜,正是困意最足的時候。
“放心。按照主神的一慣尿性,那艘運兵飛船既然飛離這所基地,要想回來,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
正躺在哨塔地上抬頭看著運兵飛船升空的蕭軒淡淡地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很無所謂的事情,不過話語中的意思卻像是在說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
“……”
王直和雷刃互相對視了一眼,有點語塞,他們忽然覺得蕭軒說的話真的很有道理,他們竟是無言以對。
蕭軒曾經和他們介紹過主神。並且根據他自己的經驗推證過一些關於主神的事情。
首先,主神不會是一個保姆,而會是一個揮舞著皮鞭的馴獸師,他不會坐視自己要訓練的輪回者們坐在那裡逍遙自在安逸無比。
一旦這種情況出現,馴獸師主神一定會揮舞自己的皮鞭進行鞭撻,總之,主神不會讓你舒服下去,除非,你有足夠強的實力。去將主神揮下的皮鞭抓在手中,或者,更直接點,直接將主神的皮鞭扳斷。
不過。現在很明顯,還在為f級小隊認證資格而奮鬥努力的中國小隊,根本就沒有資格去想抓住或者扳斷主神手中那條皮鞭的能力。所以,當主神皮鞭落下時。中國小隊只有被動地去承受,如果能再死點人受點傷。那麽對於主神來說,那就是他的興奮點,興許還能夠讓主神高潮。
“大家不要擔心,運兵飛船會在三個小時後重新回到基地內,請大家該休息的休息,該警戒的警戒,小心蟲子晚上會來偷襲!”
似乎是看出了士兵們的擔憂,那名年輕的少校在此時出聲向眾士兵安慰道。
“真囉嗦。”雷刃忍不住搖了搖頭,和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的傭兵隊隊長比起來,這名少校身上所帶來的人格魅力還是太稀缺了一點。
當然,他的水平還是有的,畢竟白天在和蟲子作戰時,他安排的火力點很合理,成功阻擊了蟲子,但是,在打仗時,尤其是在這種壓力很大的攻堅防守戰時,往往最先崩潰的,不是自己的防線,而是自己的心靈,若是此時有一個野蠻暴力卻很能夠激發起士兵們信心和野獸般戰鬥欲望的指揮官,那才是最適合此時這個軍事基地的。
“挺好的。”蕭軒自己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但是,他也希望自己遇到的人都是聖母,那真是一件最為美妙的事情了。
隨後,蕭軒說完這三個字就閉上了眼睛,他真的要開始休息了,雷刃也打了個呵欠,靠在一邊也睡了起來,王直一個人今天開始第一個守夜,也算是做第一個警戒哨。
這一夜,警戒哨在哨塔上三人之間輪換了一遍,不過,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蟲子並沒有在晚上發動任何襲擊,甚至連一點點的試探性騷擾都沒有,乖巧聽話地像是一個好孩子。
不過,軍事基地內的所有人心中並未因為昨晚的安逸而覺得心情很好,相反,他們的心情此時很差,因為,運兵飛船在離開之後,還沒有回來,一直到快中午了,運兵飛船還沒有回來。
距離運兵飛船離開,已經九個小時了,九個小時,足夠這艘運兵飛船從m星表面到停留在太空中的聯邦軍艦上來回三趟了,這三趟還包括對運兵飛船修理檢修維護的時間,但是一直到現在,這運兵飛船還是沒有回來。
士兵們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起來,當少校從房間裡出來時,看到的是一群質詢的目光,目光之中,還帶著些許恨意。
是的,這些士兵有足夠的理由去恨他,因為這停留在軍事基地內的運兵飛船,其實就是基地內所有士兵們的生命保障,眼下運兵飛船去了沒回來,也就是意味著大家的生命保障沒有了,這簡直就是和斷人的後路斷人的性命沒什麽兩樣。
這裡都是軍伍裡混的人,身上自然帶著那種桀驁之氣,再加上這年輕稚嫩的稍顯明顯鎮不住場子,所以此時大家才會故意欺負他似的將那種不滿的情緒直接表達在了臉上。並且有些士兵還從自己原先的崗位離開,故意圍攏向了這名氣場太弱的少校。
若是換上一個有威望的指揮官站在這裡。絕對沒有士兵敢這樣做。
顯然,這名少校也不清楚自己正是因為太過軟弱。所以才會遇到這個局面,他現在的念頭還是開口解釋道:
“我剛剛聯系了艦隊,艦隊說,那裡遇到了一些事情,為了準備下一輪的登陸作戰,所有運兵飛船都必須暫時拖去檢修,如果下面m星的基地哪個基地需要運兵飛船支援後退,運兵飛船會在發出信號兩個小時內趕到,請大家放心。我們的安全和後路肯定可以得到保證!”
“他在說謊。”站在哨塔上,蕭軒卻依舊可以看清楚這名少校說話時的語氣以及神態,他能夠斷定,對方是在說謊,至於為什麽說謊,以蕭軒的推測來看,應該是這名少校自己都已經無法聯系到位於太空中的聯邦艦隊了,至於具體聯系補上的原因,蕭軒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很顯然,周圍人也並都是傻子,很多人其實並不相信少校所說的話,但是卻又沒有理由和反駁他。因為聯邦艦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可能會沒事做拋棄自己等人,正是基於這個底線,周圍的士兵都選擇暫時默認這個理由。大家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崗位和位置中去了,至少。現在還沒有人真敢為了這件事而鬧出什麽兵變來,給指揮官臉色看。給指揮官施壓是一回事,但若是再過分一點,那就可能會被事後追究責任了。
見士兵們都散開了,那名先前被圍住的年輕少校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他剛才嘗試過了,發現任何可以和艦隊聯系的通訊手段都失靈了,自己根本就無法聯系上聯邦艦隊。
甚至,在運兵飛船飛走三個小時還沒回來後,他就企圖聯系聯邦艦隊詢問了,但是一直聯系補上,一直折騰到了白天,都沒有聯系上去,但是,他也清楚,這個時候重要的是去穩定軍心,所以他才撒了這個謊了。
但是這個謊言在蕭軒看起來,就覺得很“幼稚。
,因為這個謊,撒的,真的很沒必要。
既然沒有了運兵飛船,基地外面又都是蟲子,所以大家肯定會繼續死守在基地內的,並且,最為關鍵的是,這種人類和蟲子之間的作戰,是沒有什麽公約限制的,沒有什麽《人蟲日內瓦公約》這種玩意兒,即使你見著蟲子來了就即刻跪了下來舉手投降,蟲子也會直接用自己鐮刀將你的脖子割下來,兩個族群之間,幾乎就不可能出現那種投降和叛變的事情,你能想象一個人類頭像去蟲子那裡去為了那個“榮華富貴”麽,如果在那人看來天天吃蛆蟲鑽地洞是榮華富貴的話那就得另當別論。
因此,本就可以直接說開的事情,這名少校卻自以為聰明地編了一個謊言,這樣一來,只會使得事情變得更複雜和更糟糕。
不過,就在此時,蕭軒感覺到了這哨塔像是震顫了一下,這震顫的幅度很輕,就像是有一個人在哨塔下面輕輕碰了一下,但是蕭軒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立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近乎是飛快地從哨塔上下來,將雙耳貼在了基地地面上,其實,這只是做給別人看的,蕭軒的精神力可以釋放出十幾米的距離,他此時已經探測到,在距離地面十米左右的范圍內,被挖出了一個三平方米見方的坑洞。
一隻渾身上下都長滿了牙齒的蟲型生物正在用自己的牙齒不停地啃食著下方的岩石,正在不斷向基地上方挺進。
“下面有蟲子,快上來了。”蕭軒站起身,深吸一口氣,向著周圍的人說道。
最近有很多讀者在問小龍為什麽《星河戰隊》人類科技文明都那麽高了,還用人海戰術配上槍支彈藥去和蟲子乾?為毛不用裝甲坦克車轟炸機甚至直接用高達直接碾壓過去?
小龍自己所猜測的原因是《星河戰隊》是根據美國科幻作家羅伯特?海因萊因的代表作《星船傘兵》改編的科幻戰爭電影,該作家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寫的,大概也就是1955年左右,因為這本書是1959年出版的,作者隻可能寫得更早。
所以這就意味著這本書的這本書的作者因為他那個時代的局限性,使得他對先進武器方面的了解有些匱乏,他大概只知道宇宙飛船這種比較大而空的東西,但是具體比較詳細地未來該用什麽強大的武器裝備去戰鬥,比如戰斧式巡航導彈?比如愛國者?比如無人偵察機?再比如什麽隱形戰鬥機?又或者是最新的什麽牛逼轟轟的坦克,對於這方面的東西這名作者所了解的應該都不如現在的一個喜歡看電視的小朋友。
這就造成了這部電影之中,人類是坐著高大上的宇宙飛船下來卻提著步槍拿著手榴彈跟蟲子乾架的場面……當然,其實這樣也挺精彩的,雖然在我們現代人看來有些邏輯不通,聯邦軍隊的武器發展有些不協調不合理,但是小龍還是決定遵從原電影的表現形式來寫,還是以人類拿槍對抗蟲子為主,那種裝甲武器流還是算了,只是拿槍去對抗蟲子的話其實在表現力來講比裝甲流碾壓蟲子更好一些,所以大家也不要繼續揪著這點不放了,這麽明顯的bug,小龍還是看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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