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可以更加簡單一些,甚至想得更加發散一些,我倒是覺得《恐怖遊輪》和《死神來了》有相似之處,只不過《死神來了》裡面的死神是虛無的,雖然他無處不在,卻沒有具體的表現,不過《恐怖遊輪裡面的死神,卻是有具體的表現的。∑頂點小說,《恐怖遊輪》。是一場遊戲,一場由死神操控的遊戲。”
菩提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開口說出了自己的另一個猜想,當然,這個猜想其實是有些天馬行空的,只能算是聽上去挺有道理,但是實際上很難是真的這麽一回事兒,不過既然是交流和補充,那就肯定要將各自腦海之中的想法都說出來互相印證才行,這個時候,也就沒有必要說藏私什麽的。
“我們可以聯系整個故事輪回的起點和終點來看,傑西在車禍後站在車前,看著兒子和自己的屍體(穿著裙子)。明白了自己終究還是一個亡魂,而且還害死了自己的兒子。這時司機來跟她說:“救這個孩子是白費功夫,已經沒有辦法把他救活了。”意思是讓她不要再執迷不悟給她機會跟她走,傑西答應了,可是她卻想先去港口。下車的時候司機再給她機會問傑西會回來?傑西說是的,我保證。
去到港口的傑西精神恍惚地抱著格瑞跟他說對不起,因為她決定再上船把他們都殺光,傑西上船就是故事的起點。殺光朋友後,再阻止另一撥人上船。等他們得救後再回到家裡阻止車禍的發生,那樣就能救活兒子和自己。可她上船後一切又不記得了,可能是她喝了那杯香檳,人家說heather是孟婆之類的使者,讓傑西喝了**湯。其實船上每一個人都是假象。都是死神編造出來懲罰傑西的假象。
傑西注定無法改變一切,她有三個經歷,第一個是忘了所有的事情,但還是有許多不祥的預感,親眼看到朋友們被殺,然後又出現第二撥人上船。接著傑西想阻止這一切。她試圖想拯救他們,也親眼目睹了第二個傑西殺了黑衣人然後把她推下海,第二個傑西在重複她剛才的角色。然後又來了第三撥人,此時此刻的傑西知道了想回家只有殺了他們,然後化身黑衣人,這時的第二個傑西在扮演她剛才試圖阻止一切的傑西。最後第三個傑西把黑衣人傑西(也就是第一個傑西)打下了海。傑西被衝上了岸,然後馬上趕回家,看到了自己(穿裙子)在打罵自己的兒子,這次傑西沒有心軟。毅然殺了穿裙子的自己,帶著兒子去拋屍,以為一切就會結束。當她把海鳥的屍體丟掉的時候,看到了很多海鳥的屍體,才愕然發覺噩夢還在繼續,最終還是出了車禍。
傑西出車禍後站在車前這就是終點,輪回停止。每一次死神都會來跟她說:“救這個孩子是白費功夫,已經沒有辦法把他救活了。”問她要不要跟他走。輪不輪回只在她一念之間。如果她看開了,選擇跟死神走。那輪回也就結束了,如果她還是執迷不悟想去港口,死神還是會再給她機會問她,她會回來嗎?如果傑西看完格瑞他們最後一面後回來跟死神會和,輪回也會停止,靈魂也會得到安息。如果傑西還是選擇上船試圖改變一切。那麽將會接受死神的懲罰,懲罰她的失約,懲罰她的執迷不悟,等待她的將是永無止盡的輪回。”
菩提說完後,蕭軒和七夜對視一眼。都陷入了沉默,雖說菩提的這個說法,有些太過發散性了,但是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再聯系起主神對這次任務世界屬性的定義——死亡掙扎,就更能夠凸顯這一層的含義了,如果真的像《死神來了》裡面一樣安排一個無所不能的死神進來,那下一場任務世界,的的確確對所有資深者和新人來說,都是切切實實的死亡掙扎啊。
“阿彌陀佛,貧僧有種預感,似乎菩提說的很有可能,我們之前所說的主題猜想,其實都是有著解決的辦法的,但是如果真的安排一個死神進來,那整個任務世界就徹底成了無解的了,我們只有在死神的左右下,不斷地遊走在生死邊緣,像是一個個玩具木偶,被死神所操控和遊戲,而且很有可能,會永遠的迷失沉淪在無限循環的噩夢之中而不自知。”七夜和尚頓了頓,繼續道:“貧僧覺得,我們應該是尋找到一個方法,那就是可以在循環之中,發現這個循環的標記物,讓我們能夠意識到自己處於循環之中,並且還能夠發現循環的節點,至於如何破開循環使得自己脫離出來,那就是後話了。”
“如果是一些只是事件串聯性的循環那還好,如果這個循環更高級,那才叫人可怕,若是上升到人生的角度,想想都讓我有些絕望。”蕭軒情不自禁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雖說蕭軒已經親歷了無數危險,但是下一個危險,總會很快降臨,而且,就算是強大如他,也不是說能夠有多大把握在下一個任務世界中獲得生存。
“人生的循環?你是指類似於那個流浪漢的故事麽?”菩提開口問道。
“沒錯,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就算是你能夠洞悉一切,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蕭軒微微頷首,算是做了回應。
“阿彌陀佛,流浪漢的故事,貧僧倒是沒聽說過,就沒人給貧僧講講麽?”七夜和尚攤開了雙手很是無奈地說道。
“呵呵,和尚,我還真以為你無所不知呢,好,我給你講講,這是一個現代的科幻微小說,
在一家孤兒院裡,有一個女孩,她順利地長大到了十八歲。終於她愛上了一位流浪漢,但他沒有告訴流浪漢,她是一個雙性人。他們有了一個女兒,非常可愛,但流浪漢卻在一夜之後離她而去,隔日,有兩蒙面男搶走了她的女兒,她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多年後一位醫生為她做了手術,她成為了男人,他還在為女兒被搶而傷心,便去流浪。在一家酒館,有個酒保找他喝酒,他醉了,把自己的生平告訴了這個酒保,酒保與他一見如故,坦白他是一個時空局的工作人員,還問流浪漢願不願隨他去時空局工作,說他可以幫流浪漢找回孩子。
他們穿越了時空,幾經尋找卻無果,但流浪漢在這時愛上了一個十八歲的孤女,並和她生下了一個非常可愛了女兒,流浪漢成盡在喜悅中忘記了悲傷,但這時酒保卻攪了他的美夢。他不能與同他不是一個時空的人有後代,這個孩子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們犯法了,必須將孩子轉移去另一個時代擾亂搜索。
於是,他無奈與酒保蒙起臉去孤兒院搶走了自己的女兒,再次穿越時空將女兒安置在了一家十八年前的孤兒院。流浪漢如約進入時空局工作了,他乾的還算不錯。有一天,他被叫到早已當上局長的酒保的辦公室裡,他們敘了敘舊。局長告訴他,有一個任務,是最後一個自己下發給流浪漢的了,他馬上就要退休隨便去另一個時空換一份醫生的職業度過余生了,最後,他讓流浪漢化裝成一名酒保為時空局招募一個流浪漢。”
“阿彌陀佛,如果真這般的話,那的確是棘手無比,因為面對的人,是過去的自己,現在的自己,以及……將來的自己。”七夜和尚沉聲道。
“沒錯,就是這樣。”
“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無論主神想要安排什麽,我們都只能被動地去承受,別無他法了。具體的心思和具體的章程,每個人可以根據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和總結一下,我有一種預感,興許在進入這個任務世界之後,我們可能會被分開,因為這次會有十多名新人加入,加上資深者,湊一湊快20人了,這又不是要開party,應該是像以前一些任務世界一樣,直接將我們打散掉。”蕭軒說道。
菩提和七夜都陷入了沉思,顯然打散掉,更加危險,如果大家聚在一起,那些新人可以當作自己的替死鬼,一些事情,完全可以讓那些新人去嘗試一下看看有沒有危險,而一旦打散開來,那就只有任何事情都是自己親力親為了,危險系數自然提升了許多。
“在進入下個任務世界之前每個人都互相交托一個信物,如果其中一個人能夠先跳出所謂的循環,都能夠憑借著這枚信物尋找到另外的兩個人,再看情況決定是否出手幫助.。”蕭軒提出了這樣一個建議,“畢竟,就算是再是‘死亡掙扎’,也應該不太可能讓我們三個人,一起中招無一幸免地集體沉淪進去。”
“貧僧過幾天會去溫養兩枚佛珠,佛珠上會有貧僧的氣息。”七夜和尚說道。
“這兩天把玩兩把匕首,應該勉強夠你們感應到我的位置了。”菩提也說道。
“嗯,我從饕餮身上拔兩把毛下來。”蕭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