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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毒雙絕,第一冥王妃》第187章,情話醉人,月夜鳥語
  第187章,情話醉人,月夜鳥語    洞房內紅燭高照,和屋頂上的夜明珠爭相輝映著,使得整間屋子裡流轉著一種大紅的洋洋喜色和蜜意。

  空氣中飄著好聞的酒香味,還有那擺在桌面上的花兒也散發出一陣陣的花香,真是酒不醉人兒自醉了。

  阿澤和古青鸞喝了交杯酒,倆個人相對醉笑,那眉眼之間也染上了喜洋不勝的大紅大喜之色。

  他們互相喂著茶點,燭光裡四目相投,那甜蜜蜜的新婚之喜洋溢著,眉笑,眼笑,嘴笑,連鼻子都在笑,情意流轉間,火辣辣地,又甜蜜蜜,肆意相看,不覺醉意更是盎然。

  “鸞兒,吃飽了?”阿澤挑起她的美人臉,手上捏起一方手帕,在古青鸞的嘴角上印著點心的渣屑,一點一點,輕輕的,既有耐心又有興趣,那動作輕柔得,就象他在拭著一件無價之寶。

  古青鸞一向不太喝酒,雖只是喝了幾杯,這時也有了幾分酒意,淺醉微熏,燈下賞美男,此美男還是她心愛的男人,她是越看越愛,越愛越是覺得珍品,借著幾分酒醉,不覺肆意起來,嘿嘿傻笑。

  這男人在大周國裡,所有的女人都當他神祗一樣崇拜著,但他今夜在她眼裡,卻從神祗跌落,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關鍵是,這是她的男人,她可以隨便地伸手摸摸他,抱抱他,甚至是,為所欲為。

  想到這裡,她咧嘴一笑,突然酒興大發,自己斟了兩杯酒,笑說道:“來!我們再喝一杯!喝醉了也沒事。”

  阿澤雖然淺醉,可是清醒得很,他拿下她手中的杯子道:“鸞兒,你可不能再喝酒。再喝,你就真的要醉了!這洞房花燭之夜,怎麽能醉?我們可要做很多事情,辟如……”

  阿澤在古青鸞的臉上香了一下,說了一句悄悄話。

  古青鸞嘻嘻一笑,不勝嬌羞,卻仍然詩興大發道:“不怕嘛!我想喝!我不會醉,原來我也挺能喝。正所謂,就算酒不醉,人也會醉。阿澤,我給你念一首喝酒的古詩給你聽,要不要聽?”

  看著鸞兒突然一手叉腰一手斟酒,大美人兒一臉豪氣,他陪著她鬧道:“好啊!今夜良辰美景,有酒,豈能無詩?娘子要作詩,為夫洗耳恭聽,那就……陪娘子再喝一杯!”

  倆人杯子一碰,四目交投,情意綿綿地,又喝了一杯。

  古青鸞喝完,杯子倒轉,放下之後搖頭晃腦地念道:“百年喜酒雙心結,穿越姻緣一線牽。紅燭高照芙蓉面,阿澤青鸞並蒂蓮。”

  古青鸞一邊念,還一邊做了一個並蒂蓮的動作,在空中畫了一個心形,側著小臉,大眼睛眨啊眨地看著阿澤,就等著自己的夫君給她點個讚。

  阿澤聽了龍心大悅,豎起大拇指讚道:“好詩!我的娘子就是慧質蘭心,文武雙全,品貌俱佳!為夫要配得上這麽多才多藝的娘子,可得打醒精神,多多努力才行。既然鸞兒這麽有詩興,那為夫也念首讓鸞兒品評一下吧?”

  古青鸞一拍小手,醉態可掬,歪著頭說道:“好啊!你念吧!我知道,你們古人啊,最拿手的事情就是做詩了。我也洗耳恭聽,賞識一下我的新郎官有沒有文采。”

  古青鸞舉起酒杯來,又想喝酒。今晚原本還打算安排一些猜謎之類的慶祝節目,但是,他們上山的時間太長,這時辰又講究,就將那些余興的節目推在明日了。

  阿澤見鸞兒醉態迷離,馬上搶了她的酒杯放下,攔腰抱起了她。

  其實,他也感覺也有些醉意熏然,腳步都有些不穩,抱著她走到芙蓉帳前,緩緩將她放下,隨即側身半撐著俯臉看著她,伸手將她頭上珠釵取下,散了她的發絲,以手梳理於大紅的鴛鴦枕上,鋪成了一個美麗的形態。

  燈下賞美人,那當真是越賞越美,傾城傾國也無法形容此刻眼前的芙蓉帳暖,洞房花燭,鴛鴦雙枕,美人肆意。

  古青鸞伸手撩了一下阿澤鬢邊的發絲,撅起小嘴,纖指畫在他眉間道:“我等你念詩呢,怎麽?要想很久麽?”

  “鸞兒這是在小看你的夫君麽?這作詩寫詞,不過是閑情逸致,又怎麽可能難倒你這風華震天下的夫君?”某人甩了一下額前發絲,相當自賣自誇,自戀得瑟。

  修長的手挑起她一縷絲發在掌心,長而俏的鳳眸含情脈脈,阿澤嗓音柔柔念出一首情意盎然,非常即時對景的詩道:“芙蓉帳裡春意暖,娘子臉上笑含春。夫妻結發圓一夢,洞房品妻樂百年。

  紅燭高照錦被暖,花盈繡枕並頭香。桂枕鴛鴦情切切,綾衾龍鳳意綿綿。”

  “嘻嘻!嗯,好!你作得比我的好!”古青鸞給阿澤豎起大拇指,笑道:“果然是古人的詩好!古人沒什麽厲害,就是詩詞和武功最厲害了!我可真不該提出這個,成了班門弄斧,要被某君笑話了!”

  “誰敢笑話你?你不過是碰到了大周國第一才子罷了。可是,這詩好,人是不是更好?鸞兒,你的男人阿澤是不是最最最最好的?”阿澤非常賣乖地問道,而且語氣中含著霸道,那意思是,鸞兒,你可不能說不噢!阿澤也需要讚美,猶其是,自己心愛女人的讚美。

  “嗯,好!所以,我才隔著千萬年,也要魂穿而來,和你做夫妻。”古青鸞伸手將阿澤的長發也解了下來道,“阿澤,你真好!好得我在遇到你之前,沒法想象。你什麽都好,樣樣都好,我喜歡!”

  她畫著他的眉道:“你這眉上鬢角,又長又俏,如劍似鋒。你這雙鳳眸幽深如海,閃一眼就迷倒天下女子。你這額,這輪廓,這嘴巴,這鼻子,這,這,這……都恰到好處,美不勝收,簡直就是妖孽!不不,是男神才對!嘻嘻,我真喜歡!我愛阿澤!好愛好愛阿澤!”

  嘻嘻!古青鸞醉態更明顯,說話開始有些醉成了呢喃,糊語。

  阿澤被古青鸞的醉態緊緊地吸引著,鳳眸瀲灩著濃濃的情意,流轉著款款的深愛,目不轉睛,克制著體內早就有些叫囂著的獸血。

  他溺愛著鸞兒,陪她耳聽愛情,說著情意綿綿的話道:“鸞兒更美!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螓首蛾眉,巧笑倩兮,色掩今古。微暈紅潮一線,拂向桃腮紅,兩頰笑渦霞光蕩漾,麗質仙娥生月殿。這些美豔至極的詞句,此刻竟不能描繪出鸞兒的美態之萬一。鸞兒,我也愛你!”

  他想說,他也許比鸞兒的愛更深更切。因為愛,他克制著沸騰的獸血,和鸞兒談情說愛,舍不得錯過任何鸞兒喜歡的事情。只要是她喜歡的事情,他都會陪她去做。她喜歡詩,他可以作詩。她愛劍,他也能陪她練劍……他知道鸞兒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總有一天,他會陪她周遊列國,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古青鸞聽著阿澤重疊說些文皺皺的豔詞,伸手描繪阿澤的長眉,指尖點在他的眉心上,臉上怎麽也忍不住地綻放著桃花般的燦爛笑容,羞澀地借著酒意喃喃喚道:“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是我的小……小俏……老……公!親親愛愛的小老公!嘻嘻!我瞧瞧!看你百遍千遍千千萬萬遍,都不會厭,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愛。”

  某女半醉,什麽膩味肉麻兮兮的話都能出口,還說得很是自然,一點也不覺得肉麻。她喜不自勝,指尖畫著阿澤的眉梢,從眉到俊臉,向下,挑起阿澤的下巴,目不轉睛,當真是看不夠,怎麽也看不夠。

  “小……俏……老……公?鸞兒,何意?叫阿澤不好麽?要不,叫澤哥哥,嗯?”男人被慣上一個小字,大抵都是不樂意的,自己的女人叫自己什麽都可以,但可不能加個小字啊。

  “嘻嘻!澤哥哥!在我那個時空啊,結了婚,女人都叫自己的男人老公。男人都叫自己的女人老婆。這寓意是,一男一女結了婚之後,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在一起慢慢地變成老公公和老婆婆。”古青鸞是真的有些醉了,所以,連老公這樣的稱呼也叫出了口。

  “原來如此!是這樣麽?那我該叫你老婆了?”男人側著臉想了一會兒,覺得不錯,又問道:“那……為何又在前面加上一個小字和一個俏字?叫老公不就好了?這和相公,夫君是同一個意思?”

  “呃!”某女打酒呃了,“那是因為,你比我小啊,俏字就不用解釋了吧?當然是指,你很帥啊,帥得人家都沒有安全感啦。”

  “我怎麽比你小了?鸞兒,你才十六歲。”阿澤也是醉了。

  “可是,我在現代已經三十歲了,是老處,女了呢。”古青鸞嘟起嘴來,想到在現代,她為了阿澤不嫁,現在也不傷心了。

  “是嗎?鸞兒,這麽算的話,你夫君已經不止一千歲了。”他是龍,確實是已經不止一千歲了。

  古青鸞臉上的笑容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阿澤是龍。

  她醉眼迷離地,捧起阿澤的俊臉,本來想問:“澤,怎麽辦?我是人類,我會變老的。可是,你也許永遠不會老,我要是死了,誰來陪你?還有啊,我要是老成八十歲,而你還是十八歲的模樣時,那可怎麽辦?我會自卑的噢。”

  這話她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問出口來。因為今晚是她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她不想拿任何不開心的事情來破壞了這得之不易的幸福。

  阿澤伸手點她眉心間的朱砂,霸道地說:“想什麽?鸞兒,我不許你皺眉!我要我的女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來!我們來……”

  古青鸞笑:“你已經做到了,我現在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她說著,主動地在阿澤的唇上印了一吻。

  阿澤忍不住抱著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可是,才這麽一吻,古青鸞就“呃!”地一聲,一陣酒氣衝到喉嚨,好象要吐。

  她正覺得自己太沒用,這洞房花燭之夜,她怎麽能這麽煞風景啊?

  可是,正感頭有些暈暈而醉時,她忽然發現阿澤在吻到她的嘴唇時,忽地伏在了她的身上。顯然,阿澤是這時侯才因為酒勁上頭,還當真醉倒了。

  古青鸞沒有真的吐,發現阿澤伏在她的身上睡了,搖了搖他,不禁莞爾,也不再喚醒她,輕輕地將他放在身側,給他解了衣裳鞋子,嘀咕道:“不是說,自己不會喝醉嗎?還以為是千杯不醉呢。”

  一邊伺候著阿澤,一邊想著,原來這就是伺候自己男人的感覺麽?好幸福啊!嘻嘻!她傻笑了笑,頭歪了歪,臉就枕在阿澤的胸上,趴睡著了。

  阿澤是喝了太多的酒,剛才他敬酒時,喝的根本不是十杯八杯那麽簡單。而是,不知喝了多少杯,他以為自己是龍體,不會醉的。可那酒的後勁太大,此時發作,竟然睡意一來,在這良辰美景之夜什麽也沒做就睡著了。

  這倆人睡得很香,沒聽到,此時此刻,床底下發出一聲動物的咕嘟道:“原來這就是洞房麽?真沒趣!”

  原來是小雪,她變成一隻小狐狸躲在床榻底下,偷聽了老半晌,前面聽到他們吟詩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可怎麽一會兒就安靜了?

  她一直弄不懂洞房之夜新郎和新娘子要做什麽,想著躲藏在床底下偷偷地聽一聽,好讓自己學會了,將來嫁人時,就不會被笑話。

  可是,這洞房花燭之夜,她聽了半天,還是覺得悶了些,心裡不禁嘀咕著,原來只是睡覺麽?這麽快就睡著了?真沒趣!

  她從床底下悄悄地爬了出來,又從窗口悄悄地跳了出去。

  正當她以為自己是神不知鬼不覺時,突然,脖子上被什麽東西重重地啄了一下!

  “嗷!”地一聲,她反起狐狸臉來,狐眼裡有些驚慌,卻發現,自己被迅速地提到了半空中。

  這一下,她大驚失色地用狐語叫道:“饒命啊!”

  月色和燈籠之光的映照下,她終於看清了,是一隻青鳥用嘴巴叼著她的脖子,將她提到了一棵又高又密的大樹上空。

  “你竟敢躲在洞房裡?好大的膽子!你猜,我要是將你丟下去的話,你還能活命嗎?”司空煙雨用鳥語說著。

  小白狐哪裡會聽司空煙雨的鳥話?看到這隻青鳥凶巴巴地叼著她的脖子,拍著淡青色的翅膀飛在半空中,雖然青鳥很美,她小白狐卻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不要啊!她小狐狸還沒學會做人,還不想死啊!

  她不停地求饒道:“青鳥大哥,放了我吧!我只是好奇嘛!我想看看人類的洞房花燭夜是怎麽回事嘛。要是早知道他們只是喝點酒,吟句詩,然後就睡大覺,我也不會躲在床底下那麽久了。”

  這時,另一隻青鳥“嘎嘎”地對司空煙雨道:“煙雨哥哥,你就放了她吧!她可是古姐姐很喜歡的小靈狐呢。你要是不小心將她丟下去,她就算不死也得從此殘疾了。”

  “……”司空煙雨終於將小白狐丟在了樹梢上。

  小白狐瞧著下面已經驚動了太子殿下的侍衛,所以不敢立即變成人,就呆在樹叉上,也不敢下來。

  下面的人看到青鳥鳳凰的出現也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們早就聽說了,太子妃有一對青鳥和一隻小靈狐。這時看到是青鳥和小白狐,他們也就見怪不怪地,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了。

  小青青和司空煙雨飛到沒有人的一棵樹上才停下來。

  小青青對司空煙雨道:“煙雨哥哥,你要是覺得難過,我陪你回東海的紫霞島去閉關修煉吧?古姐姐已經有龍玄澤太子殿下陪伴,難道你還不放心嗎?她會幸福的。”

  司空煙雨冷哼一聲,嘴裡發出的卻是“嘎!”的一聲鳥語,這令他黯然神傷,引項望向天空。天空中一輪明月彎彎,仍是千古不變,清冷,鐫永,高高在上,卻那麽的孤獨,永遠只能孤芳自賞。

  他鳥語喃喃道:“除她就誰都是將就。小青,你又何曾願意將就了?你不要跟著我了。你也知道,我是,曾經青梅與竹馬,除卻鸞兒非為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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