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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鬥在初唐》第九百一十一章 庶出的王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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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信口雌黃!”

  趙飛軒很是不屑地嗤笑道:“別人不知道你郭業的能耐,趙某還會不清楚嗎?郭業,你又想用你那滿口妖言來蠱惑人心了,嘿嘿,我趙飛軒不吃你這一套!”

  呀嗬~趙飛軒這次摔了跟頭卻是道行見漲啊!

  不過郭業還是觀察到了趙飛軒的臉上現出幾分有所擔心之色,看來慧娘和月兒真是他的致命軟肋,難怪崔鶴年將他拿捏得死死。

  雖然嘴硬如鐵,但是郭業看到趙飛軒不屑嗤笑過後雙眼卻是死死地盯著自己,至少眼神裡透著幾分渴望知道真相的迫切。

  猛地,郭業心裡閃過一絲明悟,也許趙飛軒對崔鶴年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信任。

  旋即,郭業找到了突破口,喝罵道:“趙飛軒你糊塗啊,你真以為聽從崔鶴年的指使一口咬死我,對我潑髒水,他就會放過慧娘和月兒,他就會讓她們娘倆過安生日子不受別人欺凌嗎?你錯了!”

  郭業猛地提高嗓門,叫道:“趙飛軒,實話告訴你吧,崔鶴年已經將慧娘和月兒從你家中擄走控制在手中。等著此案坐實,等著你趙飛軒午門斬首之日,便是她們娘倆命喪黃泉之時。呵呵,這也好,你們一家人陽間無法團聚,到了地府陰間也能團員嘛。”

  “什麽?”

  趙飛軒一臉驚懼地失聲喊道:“你說慧娘和月兒被崔……不,不會的,斷然不會的,崔尚書答應過我,只要我……”

  說到這兒,趙飛軒果斷閉口戛然而止,衝郭業不斷搖著頭,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不,你騙我,你在騙我,你無非是怕我在下面一堂提審時咬死了口供,所以才編出這麽拙劣的謊言來。”

  “呵呵,信不信由你,”郭業一臉無所謂地模樣淡淡說道,“不過趙飛軒,別說我沒提醒你,崔鶴年一直視你為心腹手下,但是你敢否認皇陵倒塌事件不是他一早就設好的圈套嗎?你不過是他一枚棋子,不對,一枚棄子罷了。他一早就打算犧牲你,讓你出來頂缸來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些你不會假裝不知道吧?你覺得將妻兒性命系在他手中比較安全呢?還是將慧娘與月兒的將來托付在我手上比較穩妥呢?別忘了,我與你還是連襟,你家慧娘還是我家貞娘的親姐姐,你信不過老子,難道還信不過貞娘嗎?哼,我還是那句話,信不信由你,我言盡於此,多說無益。”

  “……”

  對面牢房中突然陷入一片死寂,除了趙飛軒一呼一吸的沉重喘息聲之外,沒有半分的隻言片語。

  郭業自覺該說的已經說完,該點的地方也點到了,如果再說下去再逼迫下去,怕是過猶不及反而會激起趙飛軒的逆反,於是重重地歎息一聲,叨咕了一句“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然後便拖著有些疲憊和裂疼的身子緩緩走回了木板床。

  “等等~”

  趙飛軒突然出聲喚住,急急喊道:“口說無憑,我要見到慧娘才相信你說的一切。”

  郭業聞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紅軍長征兩萬五千裡,總算走了二百五十裡,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趙飛軒的話外之音他怎會聽不明白?

  趙飛軒提出要見到慧娘一面才相信郭業,無非就是想表達若是慧娘被崔鶴年擄走了,那麽你郭業必須給我把她們娘倆救出來,並安全帶到我的跟前。不然的話,一切免談。

  “好,一言為定,我會讓人想盡一切辦法將慧娘和月兒帶進天牢探望你。見到她們娘倆,你變知道我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可以當面問她是否被崔鶴年擄走囚禁。”

  郭業說到這兒,話鋒猛地一轉,徑直說道:“不過從崔鶴年手中將她們娘倆救出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辦成,你必須給我充足的時間。”

  趙飛軒看著郭業的言語神情不像是作假,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傾信慧娘和月兒可能真被崔鶴年給軟禁甚至囚禁起來,這個王八蛋,當初可不是這麽說得。

  他暗暗罵了一句崔鶴年後,急切喊道:“郭業,你需要多久時間?無限期拖延下去,誰也辦不到。”

  至少信了五成。

  郭業暗暗琢磨了下,說道:“十天時間足矣。不過五天后的第二輪三司會審,你我當堂對質時,你必須矢口否認之前的口供!”

  “不行!讓我推翻口供辦不到!”

  趙飛軒也不傻,連連搖頭說道:“若是我在當堂對質時推翻口供,那麽等於我背叛了崔尚書,他惱羞成怒下,先不說慧娘她們落在他手中會不會出現危險。萬一你剛才所說得一切都是騙我的呢?郭業,你這人狡猾詭詐,讓人無法信得過。”

  我草!

  郭業真是氣悶了,唾罵道:“***,你又想讓馬兒跑得快,又不讓馬兒吃點草,你想得太美了吧?五天后的堂審,與你當堂對質時我若是不承認的話,必然要遭長孫無忌等人的毒手。你覺得我現在的傷勢還能承受得住下一輪的酷刑嗎?”

  “等等~”

  趙飛軒現在吃不住妻女到底在外面如何,心慌之余想到了一個主意,喊道:“雖然我不能推翻口供,但是我可以裝病,病到無法正常下地走路,甚至病倒神志不清都可以。這樣可以將五天后的第二輪堂審拖延到十天后,如何?十天后我若再不到慧娘和月兒,那就別怪我了,郭業。我寧可相信崔尚書,也不會相信你。”

  “好,成交!”

  郭業暗自點頭,這也不失為一個主意,隨即說道:“就這麽說定了,明日起你便開始裝病吧。”

  “這個無需你吩咐,我自有分寸,我求生無望,如今就只希望慧娘和月兒娘倆能夠安安穩穩地生活下去。”

  趙飛軒冷著臉子說完之後,轉身回到了牢房最裡面的木板床上,徐徐躺了下去佯睡起來。

  郭業也緩緩坐回乾草堆上,暗暗祈禱道,九斤八斤,爺這次的性命和前程,可真是栓在你們兩個王八蛋手上了。

  接下來,

  他唯有等待,

  靜靜地,耐心地,等待著大理寺之外的刀光劍影風起雲湧!

  ……

  ……

  皇城中,魯王府內。

  魯王李元慶,荊王李元祥,道孝王李元芳這三位太上皇李淵庶出的兒子齊聚花廳中,聽著跪在堂下的白勝徐徐稟報著郭業的傷勢情況。

  白勝將自己在天牢中的所見所聞,包括替郭業療傷止血的細節一一都道了出來,對魯王李元慶沒有一絲的隱瞞。

  待得白勝細細述完之後,魯王李元慶一臉和善,甚是禮賢下士地笑道:“白郎中,辛苦你了,你今天真是幫了本王的大忙。好了,你且回去休息吧,他日本王必有一番謝儀。”

  白勝微微起身,連連推辭口稱不敢不敢,然後恭敬有加地徐徐退出了花廳,離開了魯王府。

  白勝一走,年紀比魯王李元慶小,約莫三十五六歲的荊王李元祥不禁有些納悶道:“魯王兄,這益州侯已經深陷囫圇,在大理寺中自身難保了,為何你還如此殷情主動地派人給他療傷?你知道不,打通大理寺天牢的刑曹佐官司馬南,還有天牢的牢頭及一乾獄卒,可是花費了小一千兩銀子呢。不是王弟說你,魯王兄便是要籠絡人心也不該選這個江河日下,日漸式微的益州侯郭業啊。”

  “呵呵,荊王弟此言差矣!”

  魯王年紀是三人中最長的,約莫四十來歲,而道孝王李元芳年紀最幼,不過二十五六歲。

  魯王繼續說道:“正所謂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本王這次這麽做自有本王的原因。”

  荊王李元祥有些不滿道:“雪中送炭是沒錯,可關鍵是這姓郭的已經是一口冷灶了啊,王兄再這麽送炭也無濟於事了,因為這口冷灶他點不著燒不起來啊。”

  “你啊你,”魯王搖著頭略有失望地看了眼荊王,苦笑道:“你這人平日好勇鬥狠擅騎射,就是少了幾分謀略,沒事空下來的時候你也學學元芳多看書,少鬥狠,我們是皇族,衝鋒陷陣殺敵的事情還輪不到咱們。”

  元芳,指的便是身邊的道孝王李元芳。

  魯王說完之後,突然扭頭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一言不發的道孝王,這個年紀輕輕的王弟一直是他們三兄弟中的智囊,年輕滿腹才華和計謀。

  隨即,他將目光定格在道孝王波瀾不驚的臉上,直言問道:“元芳,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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