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百多人帶著全身武裝,不用看,今天的股東大會遇到什麽大麻煩了,不過誰也想不到,會出什麽問題,不管怎樣想,他們怎麽也不敢想,江宇竟然把上尉抓了。
只是還是有些數人開始明白,那個江宇恐怕不是所有人猜想的那樣簡單,搞得不好,這次的事情就是他做出來的,而這些人,就是跟安原各大勢力有關的人。
在安原,有關安宇軒的事情,這些人還是清楚地記得,當年安宇軒做過的事,現在歷歷在目,他們這才猛醒,江宇身為安宇軒的後人,一定不會比普通人遜色,他們這下明白了,他們被江宇的表像所隱藏,原來江宇也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
而這時有些媒體記者也明白了,不過安宇軒的事,在這些年是記者們忌諱的事,所以他們只能選擇遠遠的觀望,不是像其他事情一樣積極地應對。
現在他們更加明白了,這個江宇是恆安集團最大的股東,其實就是安宇軒的兒子,因為他們都知道江雪是恆安集團原總裁。
這下明白之後,所有的記者原本把剛才江宇的像片發回報社,準備見報的,現在他們不得不立刻打了電話,停止了有關所有的工作。
齊璐和江宇感覺到會議室外面嘈雜的腳步聲,這些聲音,他們很容易識別,這是一群軍人,而且還是普通軍隊的軍人,因為普通軍人的軍靴跟特種部隊的,是不一樣的。
上來的有近四十個人,他們上來之後,就包圍了恆安集團股東會議室,防止有人從這裡離開。這時,才從大門走進來一個中校,不用看,這人就是駐在安原軍隊的兩個團中的一個團長。
跟在他身後的有十來個人,他們手裡都拿槍,中校打量了一下,這才向江宇和齊璐他們走了過來。他一直來到上尉身前,兩眼庸懶地看了江宇一眼:“是你綁了他”。
江宇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示,李恩秀看了這中校一眼說道:“不,是我”,那中校看著李恩秀,不過他的眼神卻變了,如果他沒有看錯,這樣捆綁的方式,有些別居一格,如是要可能,這可是特種部隊或一些特殊的組織,才會用的方式。
他看著李恩秀,如果是軍人,以李恩秀的年齡,看到他也不敢如此猖狂得不講上下級觀念,既然不是軍人,那他也不用講什麽情面了。
他退後一步,因為從李恩秀綁人的方式,也可以看出,這人不是一般人,所以他只是想離開李恩秀遠一點。不然他也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李恩秀的對手。
中校退開幾步之後,他看了一下他身邊的士兵,然後他手一揮,再退後了一步,這些十多個士兵就立刻準備衝向李恩秀,不過他們還沒有靠近李恩秀。
這十多個士兵的面前就多了幾個人,這些人是什麽時候過來的,不要說這十多個士兵沒有看清楚,就算那個中校也沒有看清楚,中校這一下有些明白,看來今天遇到的人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不管是誰,就目前來說,不要說在國內,就算是在安原,沒有人敢直接跟軍方做對,除非他們也是軍人,中校再次打量了一下江宇和齊璐,這些人年齡都不大,包括現在出來的這幾個人,他們三男三女。
三個男的年齡稍大一些,不過從他們的行動來看,中校就可以看出,這些人訓練有素,並不是普通的人,如果他沒有看錯,這些人就是特殊部隊,有可能就是軍中的特種兵。
而且看這六人的架式,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們就是保護江宇和齊璐的,中校心裡有些畏懼了,江宇和齊璐看來這麽年輕,卻有這麽多人保護他,說明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份更不一般。
中校也沒有說什麽,直接手一揮,示意他的人退開。他再次來到江宇和齊璐面前,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這江宇和齊璐才是他們的頭。
中校來到江宇面前:“你們要怎麽樣,不管我們的人有什麽不對,你們竟然敢綁了我的人,這樣也不符合情理”,中校說完眉頭一揚,顯然示意不會輕易放過江宇等人。
江宇這時還是拉著齊璐的手,他輕笑了一下:“實在不好意思中校同志,都是我的人做錯了”,江宇說完,向李恩秀示意了一下,李恩秀也沒有說什麽,只是把繩子解開。
上尉被解開之後,因為捆綁太久,周身都有些不舒服,他並沒有在意,作為軍人,這一點並沒有什麽。上尉想對那中校說什麽,中校瞪了他一眼,然後示意他什麽都不要說。
中校轉頭看著江宇,他的神情也變了很多:“這位先生,不知如何稱呼”,江宇還是微笑地看著他:“在下姓江名宇,剛才我的人多有得罪,請中校大人多多包涵”。
中校冷笑了一下:“如果這只是我一個人的事,那是小事,不過現在兄弟們都看著我,不處理也不行。這樣吧!我請江兄弟跟我走一趟,如果說清楚了,沒事你再離開如何?”。
齊璐看著這中校,沒有想到,這中校還是中校,處事的方式卻是溫和了很多,而且只要把他們帶進軍營,想怎麽招還是由著他們。
齊璐想到這,一臉坦然無憂的神情對江宇說:“老公,我有些累了,我想回家了”,江宇哪會不明白,轉頭對中校說道:“不好意思,我老婆想回家了,如果中校大人一定想讓我走一趟,那等我把我老婆送回家再說,如何?”。
雖然江宇的話是跟中校商量,不過誰也聽得出來,江宇根本沒有把這中校看在眼裡,這中校聽到江宇的話,他更覺得不對,像這樣年齡的人,按理不管他是誰,對他至少都應該有一種恭敬的感覺。
可是現在,他看著江宇,他更明白,這人有著什麽樣的背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有誰不知,跟他做對,就相當於跟江南軍區做對。
中校輕笑了一下:“江先生真是跟我客氣了,要不這樣,你同你夫人也一起到我們那裡休息一會兒,我們把事情說好,就可以離開了”。
江宇這時臉色卻是一變:“中校同志,看來你一定要讓我去你那一趟?”,中校也冷哼了一聲:“不敢”,“我看你不是不敢,是要強行帶我去了?”,江宇這時臉色更不好看了。
“那江先生不去也可以,你給我一個折中的辦法,這樣我也好跟上級一個交代”,中校當然知道,江宇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來。
“你要給誰一個交代?”江宇瞪著中校說道:“是你們上級還是何雲生何司令”,那中校聽江宇這話,他也明白了,就連他們軍區司令都敢直接叫名字,看來這江宇真的沒有把他看在眼裡。
“江先生,您認識我們司令?”,中校當然不覺得江宇應該是認識他們司令的,不過他故意這樣說,他們帶這麽多人進來,他也不好強迫帶江宇離開,只是他也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樣他的臉面又放在哪?
他早就知道這個江宇是恆安集團最大的股東,外面那麽多的記者,他這樣說,也只是給自己一個借口,江宇根本就沒有多看他一眼說道:“不算有什麽太好的交情”。
中校看著江宇,想讓我放你一馬,你也好壞找一個借口呀!只是現在江宇的話讓他也有些為難,中校一時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付江宇了。
這時,江宇的話卻讓中校松了一口氣,“過幾天,我正要去找你們何司令,不知你們何司令有沒有空?”,中校聽到江宇的話裡,是‘找’而不是用其他比較恭敬的詞,這讓中校也明白,恐怕這人去找何司令,對於何司令來說,也不是一件輕松可以應付的事。
中校這時也笑了一下:“既然江先生跟我們司令是舊識,那郭某在這裡得罪了,今天的事情也請江先生在司令面前多美言幾句”。
齊璐看著那中校,這中校這樣說,完全一付想推脫責任,而且齊璐也明白,這中校太狡猾了,這樣做不僅僅顧了江宇他們的面子,而且他也有面子。
這時中校轉身示意所有的人都離開,先前那上尉有些著急,如果江宇真跟何司令有什麽關系,江南軍區也不會下那個讓他來抓江宇的命令,而且這郭團長把這人放了,他跑了怎麽辦?
“郭團長……”,不過他還沒有說話,中校就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中校轉頭看著江宇:“江先生,我們打擾你們開會了,江先生是要務在身的人,像我們的小事,還請江先生記掛在心裡,到時在何司令面前美言幾句”。
江宇當然明白,這中校雖然說是放過自己,不過他這話的意思,是告訴他,如果過幾天他不去江南軍區,那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跑了,其他人以及公司就會遭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