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十分淡定,她們說來說去不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看她能和東方文清在一起,心裡嫉妒發酸唄。
被她們酸幾句,安嫻表示無所謂,能被人酸被人嫉妒,這說明,她有被嫉妒的資本,她驕傲,怎麽滴吧。
讓她跟這些姑娘們因為這種事兒鬥嘴?算了吧,太掉價了!
(三三:話說,那曾經做過這麽掉價的事情的人是who啊?安嫻:我沒乾過這事兒!記住了嗎?不許寫出來!)
木小姐見安嫻不說話,於是就說得更起勁了,“說的就是,當初在宴會上,在皇上面前與那個狄夷王親吻,竟然都不知羞,若是我的話,早就一條白綾自盡了去了!哪裡還會這般沒臉沒皮地留在東方公子身邊,汙了東方公子的清譽?”
“安小姐如此的水性楊花,真叫人為東方公子擔心啊!”
“你們幾個如市井長舌婦一般,就是知禮儀懂廉恥了?”
安嫻轉頭看去,一位如同薔薇一般嬌豔的女子,滿是貴氣,她這般根本不會讓人覺得她是在頤氣指使,或是傲慢無禮,反倒會讓人覺得她這樣是理所應當的,安嫻覺得這位姑娘就是傳說中出生就自帶女王范的。
那位姑娘冷冷地掃了一眼木小姐譚小姐她們,又說:“真是讓宣歌開了眼界!”
安嫻輕輕一笑,原來她就是宣國公家近些日子才找到的宣歌,倒是頭一回見!
不過,這位宣歌姑娘倒是對了她的脾氣。
“宣小姐。”木小姐和譚小姐她們見到宣歌,被宣歌那麽說,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都有些尷尬羞赧。
“你們幾個方才說安小姐不知道問安行禮,那你們可都行禮了?”宣歌指著她們,“還有,東方公子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你們有什麽權利管?你們是東方公子什麽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敢在此對人指手畫腳的,真是可笑!”
安嫻的身份,自然是高於在場除了宣歌以外的幾個小姐的,且不說別的,就是安嫻直接拿自己的身份壓人那也是夠夠的了。
宣歌說完,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安嫻,像是在說著,你怎麽這麽笨啊?這麽好脾氣地忍著?真是夠夠的了!
宣歌揮了揮手讓這些人趕緊滾蛋吧!
等到她們都走了,安嫻這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看著宣歌,說:“你以為我是被她們嚇著了,說不出話來了?”
宣歌愣了一下,難道不是?
“她們也就只能在嘴皮子上說說,我得到了她們渴望而不可得的男人,而且還是這麽好的一個男人,已經贏了她們了。”說著,安嫻一副過來人似的模樣,拍了拍宣歌的肩膀,“人啊,不能總是做贏家,總得讓別人也贏一回,要不然就太沒意思了,你說是吧?”
宣歌:“……”如果她知道現代的表情,她一定會想要手動再見的。
安嫻看出了宣歌一臉無語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心想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對了咱的胃口,咱以後就是朋友了!
於是,安嫻搭著宣歌的肩膀,一副哥倆好(啊,不對,是姐倆好)的往芳雲榭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