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讀書少,去附庸風雅作甚!再說了你要是跟乾隆那個完蛋玩意兒一樣,上哪兒都要來一筆到此一遊,破壞文物的話,看我不揍你!”
乾隆是誰?
楚皇眨了眨眼睛。
還有,什麽叫破壞文物?
“再說了,那千年王八萬年龜的,活得多長啊!你死了,它都死不了!”
楚皇一聽就瞪眼了,剛想起身發火,劉芸希也不知怎麽的,又不小心按到了傷處,楚皇窩火地倒抽了口冷氣:“嘶——”
楚皇無奈地坐了下來。
“知道疼了?知道疼就對了!”
“記住了,這生命在於靜止,不是在於運動,要是不想小命玩完,以後就別亂跑了,知道了嗎?你丫的要是下次再去什麽山上啊,去什麽河邊之類的,要受個傷,生個病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再說了,你可是皇帝,這麽出去,萬一有人刺殺怎麽辦?以後還是乖乖待在宮裡比較安全,別處去瞎嘚瑟了!”
然而,她凶巴巴地說這話的時候,手卻溫柔地輕輕揉著楚皇的腦袋。
你丫的?
楚皇的眉毛皺了又皺,這個劉修媛怎麽總說一些讓他聽不懂的詞,而且還這麽粗魯?
就進屋這麽一會兒,她嘴裡就已經冒出了好幾句粗魯的話了,楚皇真心有些懷疑劉旭的家教了,這丞相府的都這樣嗎?
楚皇有些不悅。
劉芸希見楚皇皺眉,以為是自己手勁太大了,連忙放輕了動作,低下頭去問道:“我弄疼你了?對不起啊~我輕點兒,疼了跟我說一聲啊!”
楚皇微微點了下頭,她說話的時候吐息灑在了耳畔,心頭一熱,楚皇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卻被劉芸希按住了肩膀。
“又疼了?”劉芸希心疼地說著,“就跟你說了,別亂跑,還不聽!”
說著,劉芸希小心地揉著,楚皇可以感覺到劉芸希是真的在關心他,如此真切的關心,似乎在他的一群妃嬪裡倒是少見。
想想那些個妃嬪雖說也是會噓寒問暖,但總覺得像是少了點兒什麽。
其實呢,宮妃們對待楚皇都帶有一種敬畏心理,不會像劉芸希這般直接,劉芸希對待楚皇的態度沒有敬畏,是對親近的人才會有的,自然就會讓他覺得不一樣。
劉芸希揉了一會兒,想去拿了點兒藥酒過來,就叫采荷進來給楚皇倒茶,她去拿了藥酒回來想給楚皇塗上,但楚皇搖了搖頭。
劉芸希看他搖頭,覺得,也是,這個藥酒的味道,嗆人,她也不喜歡,這下好了,不用她弄,到時候也省得她再去洗手去掉這個味道了。
劉芸希聳了聳肩,想了想,又說:“那我還是給你揉揉吧,以前小時候我摔著了,奶奶總給我揉的,揉開了淤血就好了。”說著,小心地給楚皇揉著。
楚皇任由著她的動作。
因著挨得近,楚皇幾乎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他能清晰地聞到從劉芸希身上傳來的一陣好聞的,根本不是什麽特製的香料的自然的很是舒適的香氣。
楚皇壓下心頭沒由來的一股悸動,下意識地就一把推開了劉芸希。
推開了劉芸希的下一刻,楚皇就後悔了,他本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卻將手在袖中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