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答應得這麽痛快,納蘭馨兒反倒有點猶豫了。
丫丫的,色~大叔不會有什麽不良企圖吧?
果不其然,下一句,東方雲鶴就暴露了其色~色的本質,一把拉過納蘭馨兒又白又嫩的小手,摁在某處:“小東西,你給爺按~摩按~摩這裡,你看,都腫了……你給爺消消腫好不好?嗯?”
輕聲的誘~哄,讓納蘭馨兒羞得抬不起頭。
大叔竟然又要她……
上次在跳傘場還沒玩夠嗎?……
這可是荒郊野外,這可是車裡……
似是猜中了她羞澀的心理,東方雲鶴再次咬著她的耳朵:“馨兒啊,就是在荒郊野外,就是在車裡,才有不一樣的滋味呢……”
“我不……”
“說話要算數,剛才你可是主動提出來,要‘投桃報李’,對嗎?”
“……”納蘭馨兒覺得,自己又中了某腹黑大鳥的圈套!
怪不得他剛才答應得那麽痛快,那麽輕易就放開了正在吃豆~腐的手,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這世上的男人裡面,論腹黑程度,東方雲鶴若是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
車窗外,潺潺河水滾動不歇。
車內,簌簌的搓動聲和男人滿足的輕哼,漸漸響起。
漫長的一晚,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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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納蘭馨兒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金門大街的別墅裡。
熟悉的窗簾,熟悉的帝王床,熟悉的灑著陽光的地板,熟悉的從廚房飄上來的早餐香氣……
納蘭馨兒動了動鼻子,大叔做了香煎馬鮫魚,紫糯米粥,鹽水蘆筍……
好香!好餓!
她一骨碌便要爬起來,想去客廳吃飯。
可剛撐起身,背部就酸疼酸疼的,手心更是紅彤彤的,像是快要搓掉了一層皮,又嫩又敏~感。
昨晚發生的一切,轟然倒帶一般,在她腦海中清晰放映出來。
大叔開車帶她到了北江運河邊。
停了車便脫她衣服,把她摁住,不由分說開始了“按~摩”,還口口聲聲說是履行承諾,幫她放松,給她獎勵。
接著她作死地想了個餿主意,要“投桃報李”給他按~摩,以結束大叔的魔~掌,在她身上任意遊走個不停的局面。
結果,某男人不僅逮住這個機會,讓她給他腫~脹的小兄弟好好服務了一把,最後還笑著說她::“馨兒啊,你還沒有投桃報李……”
“我,我都給你用手……弄了一晚上了,你還想怎樣?”納蘭馨兒鬱悶極了,這男人得寸進尺嗎?
“馨兒啊,爺說得不是這個。你既然說投桃報李,可我沒見到你給我桃子呢?”
“這荒郊野外的,哪有桃子給你?你想要,我回帝都給你買一卡車……”
“馨兒啊,你有的。桃子,你有的,而且你還有兩個,一對呢!”
“兩個?一對?”
“是啊,就是這一對水蜜桃!”東方雲鶴的手撫了幾下。
“!!!……”納蘭馨兒覺得這個男人又挑戰了流~氓境界的新高度。
此刻躺在床上,納蘭馨兒覺得又羞又臊,真是不好意思再下樓了。
她還記得結束的時候,男人噴薄而出的聲音,和車窗外的流水潺潺一樣,奔放又熱烈!
而那奔放又熱烈的一切,竟是她親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