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面寫他昨天扣子扣錯了的事情,他英俊的臉刷的一下晴轉陰。
昨天要不是喬健來他辦公室看到,提醒了他,那他的扣子就一直是錯的。
他抬頭咬牙切齒的瞪著溫栩栩,這笨女人一向觀察入微,他昨天來公司在她面前站那麽久,他不信她沒看到。
她是看到了故意不提醒他,想看他出醜的。
想想真想掐死她。
言如生暗自惱恨了一會兒,然後低頭繼續看報紙。
在第一壕門口跟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和別的女人過夜?
他目光仔細看向旁邊由三張照片拚成的大照片,有一塊場景是晚上,的確是在第一壕門口,他和一個女人緊緊相擁。
而那個女人竟然是……方佳音!
他趕緊又看向栩栩,搖頭解釋,“那晚我和蔣卓恆對吹了一瓶烈酒,醉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這……我真不知道。”
“你和阿恆對吹一瓶烈酒?”栩栩不可思議得瞪大眼睛,“那阿恆怎麽樣了?”
言如生的酒量比他好很多,都醉成那樣,那他得醉成什麽樣了?
他的性子那麽溫和,抱著瓶子喝酒,完全不是他能乾出來的事兒。
想著,她鄙視的看著言如生,不用說,肯定是這家夥主動挑釁他的。
‘哼’言如生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他當然當場就倒了,站都站不起來。”
說完他忽然又緊擰濃眉,“笨女人,你是在關心他?”
語氣裡透著危險的氣息。
然而栩栩一點也不怕他,看著他冷聲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麽?”
然後甩開他的手,拿著他的杯子,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言如生當然知道她說的什麽意思,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心情大好,“小心眼的笨女人,吃醋了!”
他說好端端的怎麽中午自己跟員工去食堂吃飯呢。
原來是這個新聞作的祟。
此時言少爺的心情,美的不要不要的。
慵懶的窩在老板椅上,一隻手托著額頭,嘴角美美的勾著,小拇指漫不經心的瞄著濃眉。
他在想……他要怎麽才能把吃醋的笨女人給哄開心了。
這好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得打個電話問問那幫哄女人得高手。
想著,他立馬拿手機撥通了陸一楠的號碼。
通了之後,沒一會兒就傳來陸一楠的聲音,“喂,言三。”
言如生直奔主題,“一個女人正在吃醋,要怎麽樣才能讓她不吃醋?”
陸一楠鄙視道:“你就直接說溫栩栩在吃醋會死啊?”
言如生又坦然改口,“溫栩栩正在吃醋。”
“送花送禮物,請她吃飯看電影,哄她開心。”陸一楠一口氣說完。
言如生說,“她不喜歡這些。”
那些爛大街的哄女人開心的俗套方法,那個笨女人怎麽會喜歡。
“這些事你對她做過?”陸一楠言辭犀利,“你怎麽知道她不喜歡?是個女人都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送她禮物,請她吃浪漫的燭光晚餐,除她不愛你。”
她現在對他應該多少有點感覺的吧,不然怎麽會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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