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服下解毒丹三天后,余毒徹底清除,他恢復了本來的樣貌,不過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他依舊每天帶著面具,只是現在,他在府中也不會摘下面具。
他向田蜜表白了,田蜜表示很震驚:“明昊.不,戰王爺!且不說我已嫁作他人婦,我還是你的嫡親嫂嫂。明一他宛若稚兒,最在乎的就是你這個弟弟,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戰王被田蜜說的羞憤難當,他知道,他不對,他不該生出這樣的心思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但是轉念一想,是啊,那是他的親哥哥,他還記得,他五歲時,哥哥才七歲,那個時候他已經是傻乎乎的了,可是一有什麽好東西,都是第一時間就想著送給他。
他被皇兄皇弟們背地裡欺負,哥哥雖然瘦弱,卻第一時間衝到他面前為他擋著。
他知道,哥哥有多喜歡田蜜,也許,雖然他不懂,但是,他是愛田蜜的。是啊,田蜜這樣的女子,誰不愛呢。
於是,他想著,得不到美人,那就得江山吧,若是這江山被別的皇子奪了去,他們兩兄弟,誰都討不了好的。本來就野心勃勃的他,現在更是展開拳腳,準備大乾一場。
一年後,他收復西北,又立下赫赫戰功,班師回朝時,他沒有戴面具,露出精致俊秀的面龐,鮮衣怒馬,翩翩少年將軍,霎時間,京城不知有多少名門閨秀,為之傾倒。
他向皇上透露他在西北遇到一奇人,得到了一顆解毒丹,清了余毒,恢復了本來樣貌。
皇上龍顏大悅,似乎有意要立戰王為太子。其他皇子自然不願意,於是紛紛蠢蠢欲動。最後居然聯合逼宮,為首的,就是薑皇后之子,三皇子。
戰王帶領著眾將士救駕有功,而那些逼宮的皇子,以及生出那些皇子的皇妃,甚至是皇后,都被罷黜,貶為庶民,發配西北,世世代代不得踏入京城。
戰王被立為太子,順應民意。
又是一年後,皇上退位,戰王登記,改國號‘榮’。
他立了太傅之女為皇后,又冊封了些妃子,只是他的心裡,永遠隻住著一個女子。
田欣被關在北園整整一個月,一直沒有被放出來,她很煩躁,真的很煩躁,她來大雍朝可不是坐吃等死的!這個該死的戰王!居然不準她出去,實在是太過分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閑王喜歡上了那個裝模作樣的女人可怎麽辦呀!
想了想,她讓丫鬟去找戰王來北園,戰王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可是想著她是田蜜的姐姐,還是去了。
這次田欣很得體,她穿著正裝,站在門口迎戰王。
見到戰王來,俯身行了個禮。
戰王挑挑眉,若不是她眉眼間毫無田蜜的那種氣質,他幾乎以為,站在他面前的,就是田蜜。
一想這田蜜,他的心,就想針扎般細密得疼。
看著眼前的田欣,他想,如果田欣聽話的話,他,也許可惜把她培養成田蜜的替身,這樣,他也能少受些相思之苦。
可是沒等他打算好怎麽培養田欣,田欣就開口了:“戰王爺,明人不說暗話。我不喜歡你,也不願嫁給你。你是堂堂王爺,想必,你要什麽樣的女子都是招手間即可。今日讓王爺來此,就是想向王爺求得一封休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乾!”田欣的聲音清脆動人,說出的話,擲地有聲,很是利落乾脆。
戰王怒極反笑,男婚女嫁各不相乾?!她以為,被他所休棄,她,還有人敢娶。
“好,既然如此。來人,筆墨伺候!”
揮揮灑灑間,一封休書已是寫好,將休書給了田欣:“你的嫁妝陪嫁,全部帶走,半個時辰之內,離開我戰王府!”說完,轉身離去。
田欣拿到夢寐以求的休書,很是開心。她先是帶著嫁妝下人回到田家,聽說她被休,田父田母很是震驚,田父氣得要進宮面聖,畢竟是皇上賜婚,戰王怎麽能說休就休,哪怕這個女兒他再是不喜,那也是他的女兒。
可是田欣卻是攔下田父,告知是她自己要的休書。田父氣得渾身發抖,拿起坐上的茶杯就向田欣扔去。田欣沒想到田父會那麽激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打個正著,額頭被打破了,流出鮮紅的血液。她痛得大聲尖叫,心裡對田父怨恨極了。她親生爸媽都沒打過她。田父他憑什麽!?她可不是他的女兒。
田欣大吼著要和田父斷絕父女關系,田父更是生氣,指著田欣說不出話來,隻一個勁兒的喚著:“孽——孽女——孽女——”
田欣打定主意要斷絕父女關系,她有嫁妝,田父給的嫁妝裡有一座府邸,不算大,但是她住著頂夠了。她還有鋪子,她還有來自現代的商業想法,哪怕她離了田府,她也可以過得瀟灑。
田父氣得不輕,田欣要斷絕關系,好!那就斷絕!
白紙黑字,上面寫明,田欣與田家,再無任何瓜葛。
田欣又從田府離開,去了那座府邸。她走得毫不留戀,頭也不回,田母氣得直哭,田父在田欣離開田府後,直接暈倒在地,府裡一陣手忙腳亂。
後來還是田蜜得到消息,趕回田府坐鎮,又是哄著田母稍微好了些。接下來,田蜜也是時常帶著閑王,去田府串門子。田父田母,這才從田欣的打擊中緩過神來。
田欣離開田府,她以為,她可以很瀟灑,她打算開酒樓,可是在現代的她,只會吃,做飯只會蛋炒飯。哪裡又開得了酒樓。她以為,她可以像小說裡那樣,活的風生水起,可惜,這裡對女子太過苛刻。一些小小的風言風語,那些老百姓都能傳的有聲有色,唾沫子都能淹死人。她女扮男裝,但是她樣貌太豔麗了,一眼就能看出來。走在街上,那些人對她指指點點的,居然還說她一定是風塵女子。甚至還有些二流子來問她是哪家勾欄裡的,她慪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