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能不介意!
只是,韓玉墨太在乎寄體了,才會讓自己不介意。
韓玉墨對寄體真是好的不得了。
所以,韓玉墨和寄體,都是值得同情的。
“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了,你找我有事?”田蜜回答道,語氣熟稔。
“唔,之前你不是一直說想要給喵醬找一個伴兒嗎,我這次給你找了一隻,和喵醬同一個媽咪的,純白色的喲~”
田蜜回憶了一下,想起來,確實是有那麽回事兒。
當時寄體只是提了一下,說想要一隻白色的,還說最好能是喵醬的媽咪生的。
寄體自己並沒有當真,說了之後就忘了。
只是沒想到,韓玉墨竟然真的去找了。
田蜜心裡有些澀澀的,還蠻心疼這個韓玉墨的。
輕聲說了句:“謝謝,我很快就到家了,你先等等。”
“好,沒關系,你開車慢點兒,路上注意安全!”電話那頭又傳來韓玉墨的關心。
田蜜嗯了一聲,按照著寄體平時的性格,直接掛了韓玉墨的電話。
回到田家,還沒進門,就聽見韓玉墨和李婉靜說話的聲音。
韓玉墨是個性格很開朗的大男孩,和寄體同歲,兩個人從幼稚園到大學四年,都是同學。
寄體一直都是把韓玉墨當成男閨蜜,僅此而已。
而韓玉墨,則是從初中,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就喜歡上了寄體,十年來,始終如一。
一進到客廳,就看見韓玉墨抱著喵醬和一隻純白色的蘇格蘭折耳貓,體型要比喵醬小很多,看起來,應該也就一兩個月大。
對於軟萌的小動物,田蜜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所以看見韓玉墨懷裡的貓咪,田蜜笑著走了過去,將那隻白色的貓咪抱了起來:“好可愛的小喵咪呐~”
韓玉墨咧開嘴,陽光帥氣的臉上對田蜜的愛意毫不掩飾:“是喵醬的弟弟喲!”
田蜜抬眼看著韓玉墨,寄體那個傻丫頭看不出來,田蜜卻將韓玉墨眼裡的深情看在眼裡。
不過田蜜還是裝著看不出來,朝韓玉墨笑笑:“我當時就是隨便說說的,你怎麽還當真了呢!不過,謝謝你,我很喜歡,就當作今年的生日禮物好了。”
韓玉墨撓撓後腦上,笑著點頭:“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當真的!你喜歡就好!”
他的眼睛實在是太亮了,田蜜有些不自然的偏過頭,不去看韓玉墨。
一旁的李婉靜溫雅的笑道:“既然蜜蜜都回來了,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我去花園給修剪枝葉。”
說完,李婉靜就起身離開了。
看李婉靜的神色就知道,怕是除了寄體自己,就沒人不知道韓玉墨對她的心意了吧。
田蜜坐到沙發上,把那隻白色的小貓放到大腿上,又把喵醬抱了過來,放到腿上。
“蜜蜜想要給這隻小貓取一個什麽名字?”
田蜜一邊一個喵醬順毛,一邊想著給這隻小喵咪取一個什麽樣的名字。
“它是弟弟?”田蜜偏頭看了韓玉墨一眼。
韓玉墨點點頭:“是呀,喵醬的媽咪這一胎生的全是弟弟。”
“唔,那,那就叫喵君好了。玉墨你覺得呢?”
“喵君?”韓玉墨眉毛向上揚了揚:“好呀!蜜蜜的想名字真好聽!”
田蜜黑線,她就是隨便想了一個,韓玉墨你真捧場!
“對了,蜜蜜,之前你不是說想要去潤哥投資開發的溫泉度假山莊玩兒嗎?不如咱們下個月就去吧?”
田蜜正在給喵醬喵君順毛的手頓了頓,去溫泉度假山莊?
“不去了,我突然不想去了!”她才不想去做人質呢!
不過,她要不要提醒田潤一下,讓他做好安保工作?
不過,劇情中,那個歹徒隻身一人,當時溫典庭很快的就製服了歹徒。
所以盡管給溫泉度假山莊製造了恐慌,卻沒有人受傷。
想了想,田蜜覺得還是算了,要不然,她要以什麽樣的借口提醒田潤呢?
田蜜低著頭,自顧自得想著,並沒有聽見韓玉墨在她說了不去之後,又說了什麽。
直到韓玉墨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她才一下子回過神來,抬眼看著韓玉墨。
韓玉墨故作難過的苦著臉:“蜜蜜,我是不是特招人煩?所以你才會明明坐在我身邊,心卻不在?!”他的話半真半假。
田蜜搖搖頭,有些歉意的看著韓玉墨:“剛剛在想一些事情,所以沒有聽到你說的話,你說什麽了?”
“你在想什麽事情?”韓玉墨問道。
田蜜眨眨眼睛,直視著韓玉墨。
她突然覺得,她有必要告訴韓玉墨,自己不喜歡他,讓他不要再為她付出那麽多了。
這樣想著,田蜜抿了抿唇,臉色有些嚴肅:“玉墨,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好呀,你問吧!”
田蜜輕輕吸了口氣,低頭看了看在她大腿上睡著的兩隻喵:“玉墨,你,是不是喜歡我?”
韓玉墨瞬間坐直身子,有些緊張的看著田蜜光潔飽滿的額頭,耳根有些發紅:“我,我,我。。”
“是不是?”田蜜抬眼,直視著韓玉墨的眼睛。
韓玉墨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眼神微微閃爍:“我。。是,我是喜歡你!”
田蜜點點頭,睫毛顫了顫:“玉墨,抱歉,不要再喜歡我了。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當成我的男閨蜜而已。”
說著,田蜜把大腿上的喵醬喵君放在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希望,你一直都是我的男閨蜜。你很好,值得更好的!”
田蜜的幾句話,對於韓玉墨來說,如同就是給他判了刑。
韓玉墨扯了扯嘴角,卻怎麽也扯不起來笑。
深吸了口氣,想要壓製住心臟處傳來的疼痛感。
他想要裝著無所謂,可是,愛了那麽多年,他怎麽裝得出來?
田蜜心裡也有些難說,她不想那麽殘忍的。
可是她不乾脆一點,最後傷害的,還是韓玉墨。
所以,她覺得,只有直接給韓玉墨一個明白的答案,才是最好的辦法。
韓玉墨也站了起來,他也很高,比溫典庭稍微矮一些,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