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我好歹也是你老子的爹,用他一顆魂丹怎麽了?”
“謝謝爺爺。”
月舞也不矯情,隨即接過月季空的丹藥,便吞了下去。
隨著大還丹入口,便立刻化為一股藥液,流轉她的全身。
她似乎能夠感受到這一股藥液蘊含著濃鬱的魂力,而這些魂力催使藥力,迅速地修複著自己的傷口。
“魂丹就是不一樣,這傷口已經止血,並且開始生肌了。”
看到月舞背後的傷口,漸漸止血生肌,月白泓的雙眸一亮,心中驚喜不已。
不過,旁邊的月季空卻是沉吟起來,按道理說,魂丹即使再有效果,也就是一顆普通的大還丹,不會見效這麽快,但月舞的反應似乎有些出乎預料了。
“爺爺,看小舞的情況,估計不用一個星期就好了。”
“呵呵,這就好。”
月季空回過神來,笑了笑,按耐住心中的疑惑,隨即對月舞說道:“小舞,你恨你的爹嗎?”
月舞愣了愣,不解月季空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不禁沉吟下來。
“恨!”
一個字,訴盡心中的鬱結,與委屈。
從小到大,月青桐對她都是不管不顧,哪怕是自己被人欺負了,也不會過問一句。
或許,在這個男人的眼裡,自己就不是他的女兒,僅僅是一個玷汙月家威名的汙點。
“小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他終究是你的爹爹。如果你娘還活著,或許也不會有今天這種境況。”月季空歎了口氣,心中戚戚然。
作為一個父親,月青桐是不合格的,但作為一個家主,則是最稱職的,否則自己也不會頂著壓力,將家主之位傳給他。
只是,一個家之所以為家,是跟親情離不開的,他不願看到月青桐和月舞之間沒有轉圜的余地。
月舞沉默,她明白月季空這番話的意思,聽說月青桐之所以這麽冷漠地對待她,是心中怨她克死了自己的娘,也就是他的妻子。
可是,這不應該作為一個冷漠對待自己女兒的理由。
氣氛有些壓抑,月白泓撓了撓頭,幽幽的說道:“如果小舞魂格還在的話,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我不懂,為何小舞的魂格,突然就變了呢?”
“這也是我一直疑惑的地方。小舞,你知道原因嗎?”月季空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月舞。
月舞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隻記得,五歲那年,我一個人在院子裡玩耍,然後被一個東西砸昏過去,醒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對於這件事,老爺子也是知道的,當時他還請來一位魂丹師,但也檢查不出什麽毛病,說月舞的情況一切正常,但曾經那個讓人豔羨的魂格沒了。
要知道,五歲的小舞在測試魂格的時候,結果讓整個水嬈國震動。
只可惜,她的魂格僅僅是曇花一現,便成為了他人的一個笑柄。
“小舞,不管你有沒有魂格,爺爺都相信你以後會有大成就。因為,你有其他人沒有的東西,這件東西比魂格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