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簡直就是神界極品啊。我發誓,我這輩子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我也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老天爺,真是太讓人震撼了。”
“如果我實力足夠強的話,我一定會在這一刻把她搶走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這樣的女人,哪怕死一萬次,都是值得的。”
“這真的是上蒼最完美的造化啊,八脈銀川的少川主何德何能,能娶如此貌美賽天仙的女子為妻呢?”
“八脈銀川的少川主,果然是十世修來的福分啊,緊緊只是青紗之中的輪廓,就已經讓人如癡如醉。”
這一刻,所有前來八脈銀川祝賀的賓客,全都是忍不住捶胸頓足,雪英手挽著白衣女子,裙擺搖曳風中,纖塵未染,薄薄的青紗,亦是遮擋不住這等絕世容顏,氣質完美無瑕,就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一件藝術品,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女子神態冷漠,眼中帶著一抹平靜,青紗遮面,卻也美的不可方物,一旁的雪英,眼中充滿了興奮與傲然,在這八脈銀川之上,誰能與他相抗?在這天祁山脈之間,乃至整個祁連界,他的女人,都是天下第一美女。
雪英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福氣,兩個人之間的相遇,頗為滑稽,本來是美女救英雄,但是最終卻被八脈銀川的少川主給看重了,雪英極盡追求,施展了無數手段,才將她留在了八脈銀川,而且如果不是父親神王境的實力,壓製了她的實力,自己也是不可能有這樣的福分。
雪英不在乎那些世俗眼光,更何況他本就是天祁山脈未來的主子,何須理會別人的讒言?威逼利誘之下,終於是抱得美人歸,等到她真正成為了自己的妻子之後,那自己也就毫無任何的怨言了,百年之後,她就算是再叛逆,也都要是要為人母,自己又何須在乎那麽多呢?
天祁山脈的無數人與妖獸,全都是賀喜連連,雪英現在就是整個天祁山脈的焦點人物,也是所有男人夢想的一刻,尤其是娶了這樣一個讓人羨慕死的女子為妻。
“今日大家有幸來到我八脈銀川,大婚之日,我與發妻同在,也算是應了在場各位的一個要求,我的女人,必然是天底下最美的一個。哈哈哈。”
雪英大笑著說道,眼中充滿了驕傲,除了我,你們誰能做到呢?
雪英看到那些人眼中羨慕嫉妒恨的眼神,更加開心,自己就是要讓所有人明白,他的存在,就是王者一般,八脈銀川無人敢於逆耳。趁著這一次的機會,他也要向著所有人宣示,他即將要成為八脈銀川真正的主人。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這雪英如果不是八脈銀川的少川主,這傾城絕世的女子,又怎會輪到他呢?”
“誰說不是呢,真是暴殄天物,這種女人,隻應該出現在神話之中,這個雪英一臉的囂張,給我一種褻瀆神靈的感覺。”
“一副仗勢欺人的嘴臉,切,要不是看在他老子的面子上,誰會給他來賀喜?看了這傾國傾城的女人,老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麽便宜都讓他給佔了。”
不少人私底下對雪英議論紛紛,說白了,都是一些看了新娘子內心騷亂的家夥,因為新娘子實在是太美了,美的令人窒息,這一場大婚盛宴,勢必會讓無數人捶胸頓足。
寒風吹拂,玉面輕梳,青紗落定,美輪美奐。
冰山寒玉如貂蟬,秋水盈眸若幽蘭,一笑堪比蒼山落,回眸化作水中仙。
無數人呆若木雞的望著這一幕,被新娘子的美,震撼的無以複加,此女隻應天上有,落入凡塵亦為仙。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美貌的女子,我還真是聞所未聞?”
劉興軍喃喃著說道,那一刻,他停止了奔跑,不止是他,即便是佘震等人,也都是駐足一觀,沒有男人能夠在這樣的女子面前保持鎮定,這便是傾國傾城的魅力所在。
即使是佘新英,都忍不住感歎起來:
“我若有他萬分一二,江塵,又何至於對我不理不睬呢?”
佘新英苦笑一聲,也是沉浸在女子的美麗之中。
江塵緩緩轉身,極目遠眺之下,那一刻,他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傾……傾城……真的是你?”
江塵喃喃著說道,燕傾城,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竟然成為了八脈銀川少川主的新娘子,江塵眉頭緊鎖,心中更是無比的複雜,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與燕傾城在神界的再次重逢,竟然是在她的大婚之上,實在是太過可笑,太過滑稽,也太過令人心酸。
“我不信!傾城會離我而去。”
江塵目不轉睛的望著那一幕,他堅信,燕傾城絕對不會背叛他,哪怕是死,也絕不會下嫁他人的,這一點,江塵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是八脈銀川之主的陰謀,傾城,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對不對?
曾幾何時,燕傾城苦苦追尋江塵,從那個杳無強者的邊陲小城,一步步走向仙界神壇之上,江塵終究還是被燕傾城所感動,那份真摯如冰清,熱烈如焚火一般的愛,將江塵完全包圍。
他並非不愛,只是擔心能夠給她的並不多,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慢慢追尋,隻為長生,這是他能給她最起碼的承諾。
既然愛了,就無怨無悔,在江塵的心中,不管是舞凝竹跟煙晨雨,還是燕傾城,都是一樣重要的,沒有先後之分,她們都是自己心中無怨無悔的摯愛。
有人想要娶自己的妻子,江塵的心中,已經是如同寒冰一般,不管是誰,他都不可能放手的。
江塵也沒有想到,自己隨便扯了個謊言,跟老蟾蜍說的話,竟然成為了現實,那八脈銀川的少川主,娶得竟真是他的女人。
不得不說,這實在是有些滑稽,但是江塵絕對不會讓燕傾城嫁給少川主的,本來他想要將人救出來之後便是迅速遠遁,可是現在看來,沒那麽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