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哈哈,二十大神王境強者,只為了抓我江塵,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即便是百宗聯盟,我江塵又有何懼?”
江塵的狂傲,使得周圍無數人都義憤填膺,二十余位神王境強者,如今已經是聯手在即,可是在江塵的眼神之中,戰意更濃!豪氣衝雲霄。
“今日我江塵就殺個痛快,我看誰能當我?”
江塵不在怠慢,瞬間施展龍變,龍變之下,再戰二十位神王境的強者,已經是遊刃有余,施展龍變之後,即便是神王境中期的高手,江塵也不在話下,想當初在天神境後期的時候,就能夠讓神王境中期的鬥靈洛清河俯首稱臣,如今的江塵,已經是所向無敵。
劍影掃過,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每一個神王境的強者,都是極為的凝重,江塵的天龍劍已經是施展到了化境,人未至,劍已到,可怕的劍氣,穿透虛空,二十位神王境,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松懈,但是即便如此,雙方也才打了個平手而已,江塵如同蓋世戰神,英姿颯爽,戰團之中,一人獨領風騷,以半步神王,力壓二十位神王境強者,讓整個臨河界,都是大開了眼界。
“此子實在太過逆天,不可留,不可留啊。”
軒轅重低聲說道,江塵不死,他們所有人,全都是寢食難安。
若這一次再放虎歸山的話,下一次,就不知道他會成長到多麽強大的地步了,幸虧他孤傲自大,這一次完全沒有足夠的實力就該送死,如果他有神尊境的實力,即便是手握江塵的父親這樣的把柄,估計軒轅重也會俯首跪拜的,可惜,他太狂妄了,羽翼未豐就敢與天下英雄爭鋒,在軒轅重眼中,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哈哈,你們怎麽如此不堪一擊?如果你們不出手的話,就別怪我出手不認人了。”
江塵冷笑一聲,面對二十個神王境強者,完全不懼,而且打出了自己的風采,劍影重重,無人可以匹敵,強大的恢復之力,也讓江塵變得越來越遊刃有余,二十個神王境,任何一個宗門也拿不出如此強大的底蘊,江塵的實力,足以開山立派,成為一代宗師了。
“小子,別高興的太早,你還沒這個本事。”
“待會有你哭的時候,哼哼,混蛋,給我去死吧。”
二十余位強者,手段盡出,極為暴躁,可是想在江塵身上佔到一點便宜,那可是千難萬難的,本以為可以慢慢的耗死江塵,可是誰想到,江塵如同戰神一般,意志不滅,氣勢不減。
“冰凍三千裡!”
江塵橫掃乾坤,三千裡冰凍山河,二十大神王盡皆被逼退,可怕的寒冰之力,幾乎讓他們瞬間感受到極寒的絕望,全部深受重創,被逼退而去,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驚容,江塵實在是太強太強了。
江塵傲然而立,微微一笑,所向無敵,誰人可稱對手?即便是現在軒轅重,也不敢與江塵硬碰硬,因為那二十位神王境強者聯手,連他都未必能夠比江塵做的更好,這一劍,當真是冰凍三千裡,所有人都是感覺到了一抹震顫,冷的令人窒息。
“連二十個如此強悍的神王境強者都不是江塵的對手,還要讓他牽著鼻子走,實在是讓臨河界的宗門,顏面盡失啊。”
軒轅重知道,此時必須要有一個了結了。
“還有誰?”
江塵傲視群雄,霸道的說道,一雙鷹眼,尖銳犀利。
軒轅重冷笑一聲,看向江塵,不屑的說道:
“還有誰?我想,我給你見一個人,你一定會相當喜歡的。”
江塵心頭一震,他這段時間一直以來都是心神不寧,這個家夥究竟在搞什麽鬼?自己想見的人,會是誰呢?
“你想說什麽。”
但是江塵依舊保持著平靜,與軒轅重四目相對。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狄老,將人帶上來吧。”
軒轅重說道。
“是,宗主。”
狄龍懷冷笑一聲,迅速的進入宗門之下。
除了神丹宗與鬼眼宗之外,各大宗門的強者,都是一頭霧水,清河宗的宗主,究竟想要幹什麽呢?
沒有人知道,江塵心懷忐忑,卻無所知曉。
“江塵,原來他便是江塵,震哥提起的兒子,應該就是他了。這些人,竟然想用震哥來威脅江塵。”
林如月站在極遠的地方,遠眺長空,但是卻能夠感受得到,那種冰冷肅殺的氣息,整個清河宗,都是人人自危,風聲鶴唳,她的實力太弱太弱了,根本上不去,只能在這裡觀望著。
不多時,狄龍懷帶著一身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踏上虛空,男子身影有些佝僂,臉上的胡茬,也是充滿了滄桑之感,髒兮兮的樣子,極其的可憐,背影也有些虛幻,眼神迷離,渾渾噩噩。
而江塵的眼睛,在一瞬間凝固在那裡。
“爹!”
江塵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清河宗,竟然抓了他的父親,可是父親不是應該在仙界頤養天年嗎?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呢?可是江塵可以萬份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江震海。
“塵兒?我的兒子……”
江震海猛然間抬起頭,眼神也是霎那之間變得清明起來,眼中充滿了思念與憐愛,無論他多麽強大,無論他多麽軟弱,無論他身在何方,當江震海看到自己兒子的那一刻,老淚縱橫,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思念之情,兒行千裡母擔憂,從小一手將江塵拉扯大,又當爹又當媽,江震海活了這麽多年,他可以失去一切,但唯獨不能失去自己的兒子。
江震海鐵漢柔情,一生幾乎從未流淚,可是當他再次看到兒子的時候,他的心卻無比的酸澀,別人或許不懂,可是在江塵的身上,他看到了兒子太多太多的苦難,那種眼神,已經不再似仙界一般,鋒芒必露,而是藏鋒其中,內斂於華,曾經的霸道之氣,今日猶在,可是那種經風裡雨過後的堅韌,卻不是三言兩語能夠道盡的。他戀子心切,江塵又何嘗不是飽經風霜雨雪,孤身一人在這神界闖蕩,他的苦難,不足為外人道,只能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
但是這一切的一切,江震海來不及訴說,因為如此江塵現在不趕緊離去的話,那麽只會成為清河宗眾多高手的蹂躪之物,注定要命喪與此。
“快走,你快走,他們會殺了你的。”
江震海含淚喊道,江塵的心,在那一刻顫了三顫,臉色也是變得無比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