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雲還要再勸,林飛爽朗地笑了起來,“不就是法國人嗎?有什麽好怕的,沒事。”
林飛說完便朝牛大龍笑道:“去集合隊伍吧。”
牛大龍答應一聲,轉身就走,溪雲幾步衝到牛大龍的面前,張開雙臂把牛大龍攔住,衝林飛說道:“英國和法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兩個國家,剛剛在君權艦上,我們已經觸怒了英國,現在再觸怒法國,我們就要和兩個最強大的國家同時為敵了。”
林飛哈哈大笑,走到溪雲的身邊,把溪雲往自己身後一拉,笑道:“有什麽好擔心的,有我呢。”
溪雲想起林飛以往的英明決策,猜到這次林飛也有奇謀妙策,於是不再多說了,牛大龍很快把隊伍集結起來,那家法國公司沒有軍隊守衛,所以牛大龍隻集合了一個連一百多人。
林飛帶著這個連隊直撲那家法國公司,來到這家法國公司門口,只見門口的牌匾上用荷蘭文和法文寫著什麽,在林飛時代,法國也是很有影響力的大國,是聯合國五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之一,所以林飛學習過法語,一眼看出牌匾上寫著“法蘭西望加錫紡織品公司”。
這家公司的門口站著幾個金發碧眼的法國人,他們雖然沒穿軍裝,不過每個人的懷裡都抱著槍,林飛眉頭一皺,問道:“他們怎麽有槍?”
牛大龍答道:“他們的槍是荷蘭人給的。”
林飛輕輕點頭,走到一個法國人面前,問道:“你們總董事在嗎?我要見他。”
那個法國人看出林飛是這群人的首領,對林飛十分客氣,用手往院子裡面一指,說道:“我們的總董事在辦公室,您到辦公室就能見到他。”
林飛回頭對牛大龍說道:“你在前面帶路。”牛大龍之前來過這家公司,對裡面輕車熟路,帶著林飛走進院子,很快來到總董事辦公室,辦公室的門開著,林飛見到一個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前面,那個男人高高瘦瘦,穿著筆挺的西裝,一看就是公司首腦。
中年男人也看到了林飛,站起身來,林飛邁步走到中年男人近前,笑道:“我是華夏帝國皇帝林飛,請問您是?”
中年男人聽到林飛的身份,沒有絲毫的驚訝和敬意,這讓林飛意識到這個男人不好對付,那個男人只是淡淡地答道:“我是法蘭西望加錫紡織品公司總董事,名叫弗雷德裡克,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林飛看弗雷德裡克比較客氣,便露出了笑臉,“弗雷德裡克先生,我聽說代理荷屬東印度總督亞利德羅在您這裡,不知道對不對?”
弗雷德裡克倒也坦誠,答道:“沒錯,是在我這裡。”
“那好,請您把亞利德羅交給我。”
弗雷德裡克重重搖頭,說道:“不行。”
林飛眉頭一皺,說道:“帕拉圖島慘案您應該聽說過吧?亞利德羅就是這場慘案的幕後黑手,我要把他帶回華夏帝國。”
“不行,我已經說過了,你沒有聽見嗎?”弗雷德裡克的語氣嚴厲起來,似乎林飛是他的下屬,聽得林飛的部下人人面露怒色。
林飛見到弗雷德裡克這個態度毫不意外,這種態度的洋鬼子他見的多了,林飛沉下了臉,冷聲說道:“為什麽不行?”
弗雷德裡克傲然說道:“帕拉圖島慘案是你們和荷蘭人、還有印尼人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想參與其中,不過望加錫是荷蘭領土,帕拉圖島也是荷蘭領土,你們華夏帝國進攻望加錫,是對荷蘭王國的侵略,我們法蘭西共和國絕不會看著有人肆意侵略。”
林飛冷笑一聲,暗暗罵道,該死的法國人,當了**還要立牌坊,說什麽“不會看著有人肆意侵略”,弄得你們多高尚一樣,你們侵略的地方還少嗎?遠的不說,就說這南洋一帶,越南就被你們據為己有。
越南在秦漢時期是中華帝國的一部分,後來越南獨立建國,卻一直是中華各王朝的藩屬國,可是到了清帝國時期,由於清廷黯弱無能,法國人硬是從中華帝國手中硬生生奪走了越南。
法國人奪走越南的舉動給中華民族帶來了不可估量的危害,在林飛時代,越南曾經兩次挑起邊境爭端,與林飛的祖國發生戰爭;越南霸佔南海上的華夏島嶼十幾個,盜采了大量華夏石油,甚至無端打傷華夏漁民,如果清國依舊是越南的宗主國,這些事情恐怕都不會發生。
林飛想起了自己時代的歷史,對眼前這個弗雷德裡克便沒有了一點好感,他瞪著弗雷德裡克,冷笑道:“要說侵略者,荷蘭人才是侵略者,蘇拉威西島原本是土著人的,這裡的土著人也是我們炎黃子孫,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幫助兄弟趕走侵略者,名正言順。”
弗雷德裡克聳聳肩膀,蠻不講理地說道:“我不知道那些事情,我只知道,所謂的‘帕拉圖島慘案’,完全是你們華夏人咎由自取,誰讓你們不在自己的家裡好好待著,非要跑到荷蘭王國的地方為非作歹,被人家懲罰了能怪誰,還不是怪你們自己。”
三百多名華人男女被殺,男子的生殖器和女子的胸乳都被割下,這種令人發指的惡行到了弗雷德裡克口中,竟然成了華夏人咎由自取,林飛眉頭一皺,怒道:“我懶得和你廢話,說,亞利德羅在什麽地方?”
弗雷德裡克“啪”地一拍桌子,怒道:“放肆,這裡是我們法蘭西望加錫紡織品公司,是我們法蘭西共和國的地方,你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不怕我們法蘭西共和國嗎?”
“我怕個屁。”面對著厚顏無恥的弗雷德裡克,林飛直接吐了粗口,把風度什麽的都拋在了腦後,氣得弗雷德裡克面色鐵青,指著林飛說不出話來,林飛把手一揮,說道:“兄弟們,給我搜,搜出亞利德羅來,賞華夏幣五千。”
戰士們齊聲答應,往外就闖,弗雷德裡克眼睛一瞪,伸手抓起桌上的水杯,高高舉起,狠狠摔在地上,“啪”的一聲,水杯摔了個粉碎,伴隨著摔杯的聲音,辦公室裡面屋子的門一開,一大群荷槍實彈的法國人衝了出來。
林飛朗聲怒喝:“***法國人還跟我玩‘摔杯為號’,找死!兄弟們,把法國人的槍都給我下了,誰敢不從,直接拿刺刀捅成篩子。”林飛的命令一出,戰士們好像一群惡狼,撲向法國人,法國人也知道林飛人多勢眾,不敢抵抗,乖乖地收了手,把槍交給了戰士們。
林飛不屑地“嘁”了一聲,罵道:“原來是一群慫包,拿著槍出來裝樣子,兄弟們,給我繼續搜。”
戰士們齊聲答應,闖出門去,氣得弗雷德裡克癱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地喘著粗氣,時候不大幾個戰士便押著一個金紅色頭髮的中年男人進來,林飛往中年男人的臉上一看,正是亞利德羅。
林飛朗聲大笑,揮手說道:“兄弟們,我們走。”說完挑釁似地掃了一眼弗雷德裡克,笑道:“弗雷德裡克先生,多謝您的配合。”
弗雷德裡克“騰”地站起身來,指著林飛的鼻子怒吼道:“林飛,你現在把亞利德羅總督放了,再向我道歉還來得及,否則我們法蘭西共和國將會對你……”
“對我施加最嚴厲的懲罰,對嗎?”林飛滿不在乎地笑道,弗雷德裡克怒火更熾,吼道:“既然你知道還敢不從,我們法蘭西共和國在你眼裡,難道是個屁嗎?”
林飛聳聳肩膀,笑道:“弗雷德裡克先生,別看您現在對我大吼大叫,再過幾天,你就會跪在我的腳邊,哭著喊著求我,你信嗎?”
“放屁!”弗雷德裡克怒吼道,“我有什麽好求你的。”
林飛笑道:“信不信隨你,我們走著瞧。”林飛說完轉過身去,哼著小曲走了,林飛的部下見到林飛抓住了亞利德羅,還狠狠懲治了弗雷德裡克,人人興高采烈。
這時溪雲小聲問林飛:“陛下,您剛剛說讓弗雷德裡克求您,是在有意羞辱他嗎?”
“當然不是,再過幾天,他肯定會哭著喊著央求我的。”
“求您什麽啊?”
“當然是求我賣給他東西嘍。”
溪雲的神色裡滿是困惑,林飛突然笑了,“雲兒,你別光問我問題了,我也該問問你了,在我們去君權艦的時候,你曾經說要告訴我雪兒的一件事情,那件事情是什麽啊?”
溪雲的臉一紅,連連搖頭,說道:“沒……沒什麽啦。”
林飛把臉一沉,裝出生氣的樣子,“趕緊說,不說我可要罰你了。”
溪雲聽凌雪說過,林飛對女孩子是很溫柔的,於是嗤嗤一笑,嬌嗔道:“陛下要怎麽罰我?”
林飛壞笑了一下,伸手掏出薩拉丁之刃,用刀把拍了拍溪雲的長發,笑道:“你要是不說我就把它們都砍掉。”
溪雲嚇得臉都白了,用手一捂自己的頭髮,嬌聲說道:“我說,我全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