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的歡呼聲回蕩在海面上,林飛艦隊的所有人心裡都壓著一塊大石頭,人人面帶怒色。
林飛拿起青鳥機話筒,“兄弟們,別看今天越南人僥幸逃了,可是他們的好運氣不會再有了,我們先去永興島,探望守島部隊,然後再營救同胞,我向你們保證,誓報此仇。”
眾人精神一振,繼續向永興島駛去,又過了兩個小時,永興島出現在眼前,此時第一集團軍已經派出一個連的兵力鎮守永興島(海南省的防務由第一集團軍負責),島上修築了掩體工事,還有一座炮台。
林飛身邊的溪雲小聲說道:“夫君,我們這樣防禦永興島可不是辦法。”
“此話怎講?”
“永興島太小了,沒法駐扎大批兵力,只能駐扎小股部隊,如果越南人發動大部隊進攻,這些小股部隊就危險了。”
林飛輕輕點頭,“你說的沒錯,我這次來,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
“夫君,不是雲兒說喪氣話,我們很難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我們要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就要把越南打服,可是越南有法國人,還有大量森林,我們要想把越南人打服,不耗費大量兵力和財力是肯定做不到的,我們現在的國力,無法支撐一場大規模戰爭了。”
“沒錯,全面進攻越南的確會陷入一個大泥潭,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那樣做,至於該怎麽辦,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林飛剛要說辦法,劉大明就發來消息:“老林,我們可以登島了。”
林飛於是把注意力都轉到了劉大明身上,命令道:“開始登島。”林飛隨後登上了永興島,島上守軍早已列隊迎接林飛,一同迎接林飛的,還有十幾個漁民,這十幾個漁民的屋子都被越南人燒了,東西也都被搶走了。
林飛鼓勵了戰士們幾句,又安慰了漁民一番,這才在守軍和漁民的帶領下,去看越南人在島上豎立的界碑。
那塊界碑已經被守島戰士挖了出來,平放在一邊,林飛把這塊界碑當成越南人挑釁的罪證,所以沒有讓戰士們炸毀它。
那塊界碑兩米多長,半米來寬,兩尺多厚,花崗岩打造,上面刻著漢語、越南語和法語寫成的文字——永興島自古以來便是越南大帝國領土,神聖不可侵犯,文字用朱漆刷過,莊嚴肅穆。
林飛伸腳踢了踢界碑,紋絲不動。
“還挺沉的。”林飛隨口說了一句,邊上的守軍連長接言道:“沒錯,我們估計這塊界碑差不多有四百斤。”
“四百斤,這麽沉?看來往博物館運不太方便啊。”
突然,一陣急促的警鈴聲響徹全島,守島戰士立刻緊張起來,本能地往陣地裡跑,林飛眉頭一緊,朗聲說道:“都回來,有我在此,慌什麽?”
守島戰士停下腳步,連長歉然說道:“報告陛下,這個警鈴是發現越南人入侵的警報,聽到警鈴就要跑進掩體,我們已經習慣了。”
“哪有越南人入侵?”林飛一邊說著一邊向海面眺望。
連長用手一指島上最高的山峰,“報告陛下,觀察哨在那裡,他們能看見越南人的船,我們這裡看不見。”
林飛回頭對溪雲說道:“我們的戰艦怎麽沒發現越南人的船?”
溪雲一臉茫然,正在這時,一個海軍戰士快步跑了過來,“報告陛下,在永興島正西方向,發現一艘越南漁船,正在非法捕撈我華夏漁業資源。”
“哈,正愁沒有越南人可打呢,越南漁船就送上門來了,命令劉大明,派出戰艦,俘虜越南漁船,如果他們拒不投降,予以擊沉,給越南人看看,偷盜我們華夏資源是什麽下場。”
“明白!”海軍戰士快步回去傳達命令,林飛本來打算回海軍一號,親自參加俘虜漁船的行動,可是轉念一想,一艘小小的漁船,何必自己親自出手,讓部下去打就可以了,於是林飛繼續在島上視察。
時候不大海面上便傳來了“轟轟隆隆”的炮聲,看來越南漁船果然沒有老老實實投降。
二十分鍾之後,有軍官傳回消息,“越南漁船已經被擊沉,俘虜漁民二十五人。”
林飛隨口說了句“很好”,然後隨意地說道:“把這些越南人關押起來,誰敢挑事就給我把手腳靜脈割破,扔到大海裡面喂鯊魚。”
軍官愣了一下,沒有說話,林飛的部下聽到命令,肯定都要回答明白,然後轉身去辦的,這個軍官竟然沒有動彈,林飛疑然問道:“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報告陛下,這些漁民十分奇怪,劉艦長希望您能見一見他們。”
林飛的心微微一動,問道:“他們有什麽奇怪的?”
“我們戰艦上有漁民出身的水兵,據他們講,這些所謂的漁民,手上沒有拉磨出的繭子,腳上沒有海鹽泡出來的死皮,看起來不像漁民。”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林飛想了一會兒,“去把那些漁民給我帶來,我親自審問。”
島上沒有專門的審訊室,林飛於是就在軍營大院裡開審,時候不大,二十五個越南人便被押進了院子,雖然他們都被五花大綁,不過卻個個昂首挺胸,神色高傲,仿佛慨然赴死的義士。
尤其是為首的那個,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以上,虎背熊腰,極為健壯,他在被押過來的時候,一直都在用鼻孔看人,神態之高傲遠超同伴。
林飛就喜歡收拾高傲的敵人,他用手一指為首那人,說道:“先把他給我押過來。”
幾個戰士過去推搡為首那人,沒想到為首那人竟然一甩肩膀,打開戰士們的手,傲然說道:“不用你們推我,我自己會走。”
為首那人說完,竟然昂首闊步,走到林飛的面前,立而不跪,傲然問道:“你是什麽人?”
林飛冷笑一聲,“你還問我是什麽人,我還沒有問你呢。”
“哼,你還需要問我嗎,我是越南大帝國漁民,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你是漁民?那你的手上為什麽沒有拉磨出來的繭子?”
為首那人不屑地聳聳肩膀,“我天生異質,就是磨不出繭子,不可以嗎?”
“哈哈。”林飛大笑幾聲,“你說你磨不出繭子,那好,我就來看看,能不能磨出繭子,來人,去把那塊界碑弄來。”
“是!”幾個戰士轉身走了,林飛笑呵呵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原來的名字就不說了,我現在的名字叫阮抗華。”
“阮抗華?竟然把自己的名字改成這個,看來你是要和我們華夏帝國對抗到底啊……”
阮抗華直接打斷了林飛的話,“喂,我已經說過自己的名字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說說你的?”
“我就是林飛。”林飛這話一出口,滿以為阮抗華會被震驚,沒承想阮抗華竟然不屑地一笑,“你就是那個暴君林飛,那好,趕緊把我們放了,然後賠償我們損失,這件事情就算完了。”
林飛都被氣笑了,“阮抗華,你還要不要臉,你們的船侵入我們的領海,盜捕盜撈,反而讓我賠償你們損失。”
阮抗華白了一眼林飛,“誰說這裡是你們的領海,西沙群島自古以來就是我們越南大帝國領土,我們在自己的領土上捕魚,何錯之有?”
林飛懶得和阮抗華這樣一個小角色辯論西沙群島歸屬問題,那些話,他都留著和越南皇帝阮福昭說呢,於是林飛不屑地笑了笑,“好,就算西沙群島是你們越南領土,不過越南是我們華夏領土,你知道嗎?”
“你……”阮抗華被氣得滿臉通紅,一時語塞,正在這時,一群戰士和幾個漁民抬著界碑走了過來,林飛回頭對溪雲說道:“你給我回到海軍一號上去,下面的場面太血腥,你不能看。”
當年林飛用刮骨毒刑收拾印尼人的時候就不讓溪雲看,現在又不讓溪雲看,溪雲大感不滿,嬌聲說道:“我不走,偏不!你有本事就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把我趕走,讓我大大丟臉。”
溪雲說完把雙臂往胸前一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飛忍俊不禁,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我還治不了你?林飛大聲道:“薩秘書長,立刻回海軍一號,把我的記事本取來。”
林飛用“薩秘書長”這樣正式的稱謂下達了正式的命令,周圍人都聽到了,溪雲頓時不好再撒嬌,她氣呼呼地瞪了林飛一眼,轉身走了。
這時眾人已經把那塊界碑放下,林飛用手一指阮抗華,冷笑道:“你們把他的雙手按在界碑上,給我用力地磨,我看看能不能磨出繭子。”
界碑表面十分粗糙,這要是用力磨,磨出來的可不是繭子,而是帶著血的皮肉,最後雙手只能剩下森森白骨,甚至白骨都會被磨成骨粉!這種場面,是肯定不敢讓溪雲看的。
所有人心裡都是一寒,我們的飛帝,對待敵人可真狠。
就在這時,一個華夏老漁民突然指著阮抗華尖叫起來,聲音淒厲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林飛急忙問道:“老人家,您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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