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忽略其學術性啊。”歡顏撇了撇嘴。

  “說好的不惹事。”麽麽眸光沉沉。

  “不惹事，你說現在這事兒鬧到這麽大，如果抓不到凶手，萬一證明了崔姑姑不是凶手，可朝廷不放過，非得死不要臉的抓她去做替罪羔羊，那豈不是不妙？所以，反正咱們要查，就乾脆的將凶手找出來。”

  歡顏一本正經的給自己找著理由。

  麽麽看著她，不說話。

  歡顏被盯得有些發毛。

  這個時候，姑蘇在邊兒上，悠遊自在的說了一句：“查案子的是名偵探吳亦凡，又不是冷歡顏，唐曜隱你急什麽，惹事上身，那也是吳亦凡惹事上身。”

  “對對對！”歡顏點頭跟搗蒜似的，“帥B，你可別忘了，我還有這麽一個狂拽炫酷叼怎天的身份。”

  “帥哥哥，她這歲數也不小了，我跟你說，她可比你想象之中的要有能力得多，別把她握在手心，孩子都會長大，你可以專注一下其他人。”血浮屠慢慢悠悠的飄到了歡顏的邊兒上，而後衝著麽麽，發射了超級電眼攻擊。

  “我現在還能說不準嗎？”唐醫生表示無可奈何，突然就想到，之前唐包包一直迷戀網絡小說的時候，跟他說過，看到過一句特別好的話：抓不住的沙，就揚掉它。

  想了一下，麽麽決定，抓不住的沙，就跟著她。

  那天那個煉獄谷的男人，不是也說，在離開的時辰到來之前，歡顏都不會有危險的麽？

  有些事情，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傍晚時分，冥煞回來，果然，今年上八年，在天南地北完全不搭噶的地方，發生了兩起開膛破肚的凶殺案。

  只是屍體的臉部，除卻一雙被摳出來一半的眼珠子，幾乎都把肉給剝了。

  附近也沒有失蹤的人口，所以到現在都是無名氏處理的。

  “內髒也被劃爛了？”歡顏問。

  “稀巴爛。”冥煞想了一下，“都碎了。”

  歡顏沉默，臉色有些發白。

  畢竟這是真實發生，和電視劇裡面，別人的故事是沒法比的。

  就算是沒有看到屍體，可想象力豐富的歡顏大大，已經自動腦補了，此刻胃裡已然是翻江倒海了。

  “這是，這兩個人至於這麽落魄麽？一個大活人失蹤了，都沒有人發現？”一直把注意力專注的放在麽麽身上的甄艾，也終於參與進來了。

  “他們死得非常的遠，和自己生活的地方根本搭不上邊，加上臉也被毀掉了，根本認不出來是誰。”冥煞緩聲道。

  “奇怪。”歡顏沉默了良久，而後開口，“這個凶手剛開始殺人的時候，只是單純的泄憤，開膛破肚，捅爛內髒，挖出眼珠子……至於剝掉臉上的肉，那也只是不想被人認出來屍體是誰，她一開始是害怕被人發現的。”

  歡顏咬了咬唇：“後面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突然就開始這麽毫不掩飾的作案了？”

  “大概是殺了兩個人，心理變態了？”血浮屠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