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太子太傅孫女偷東西,還大喊我爺爺是太子太傅的囂張行為,在整個汴京傳出了無數個版本。
“趙大人,您走這麽快,是要去哪兒啊!”
之前因為周嫣然沒能嫁給夜王的事情,周銘泰可沒少受太子太傅的譏笑。
今兒逮著機會,還不得連本帶利的全部都諷刺回來?
“是啊,趙大人,您這麽著急回去,是趕著回去照顧孫女麽?”周銘泰這邊的人,立刻跟著譏笑到。
“閉嘴!”太子太傅回頭,一聲低斥,“我找某人教子無方,那是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譏笑。”
“大人,您別太敏感了,誰家還沒有個管不好的孩子啊,你看嫣然,雖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歌舞女紅也一點兒沒落下,可也會因為我不讓她習武的事情,天天跟我鬧騰。”
周銘泰話是這麽說著,可那言辭之間,哪處不是在誇獎?
太子太傅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趙可兒,你這個敗家的,看老夫回去怎麽收拾你。
看著太子太傅負氣而走,周銘泰笑得那叫一個歡暢。
而與此同時的夜王府。
張福全保留著一張尋人啟事,其余的全部銷毀,然後風風火火的去了西苑。
“王爺,出了一件兒,奴才也不知道好還是壞的事兒!”張福全大汗淋漓。
軒轅瑾看都沒看張福全,“背著我,又去了太后那兒,這的確是一件不知道好還是壞的事兒。”
張福全一怔。
媽蛋兒啊,他早上那麽早,雞都還沒有叫,他就出門了。
王爺是怎麽發現的?
不過既然被發現了,良好的認錯態度還是要有的。
於是乎~
張福全雙膝一軟,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王爺,奴才知錯了。”
“張福全,你今兒五十有七了,再過幾年,這胳膊腿就該不好用了,可經不起你這一天跪個七八回。”夜王漫不經心道。
“王爺,夾在您和太后中間,老奴日子也不好過,大早上的去,太后臉都沒洗,就衝出來喊打喊殺的。”張福全鞠了一把傷心淚。
“哦!”夜王十分冷漠。
張福全也是習慣了,自己個兒擦了一把淚。
“不過,王爺,您這大早上的就讓人跟著我,定是怕我有危險,有您這般關心老奴,老奴也是滿足了,再被罵個幾百回都願意。”
“誰讓人跟著你了,張福全,你想太多了。”夜王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將張福全滿腔的感動,全部澆滅。
“您沒叫人跟著我,怎麽知道我去太后那兒了?”
“你身上有太后那兒的脂粉味兒,非常臭!”說話,夜王還嫌棄的蹙了蹙眉。
張福全頓時崩潰。
而後想著一個管事的修養,他忍受著滿腔的委屈,跪著,往後退了幾步。
總不能臭著主子吧!
“你帶著這一身的臭味,到我這裡來,就是為了給我耍貧嘴?”夜王終於抬眼看了看張福全。
“天哪!看我這記性,差點就把正事兒給忘記了!”張福全一拍腦袋,將懷裡的尋人啟事拿了出來。
“您瞧一瞧這個!”
夜王拿過來,展開,就看到了,一見就讓他有好心情的字跡。
再看完了上面的內容。
心情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