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鍾的時候,王宸回到了S市,他沒有立即購買返回洛杉磯的機票,而是朝著張爺爺那裡趕去。
趕到這裡的時候,王宸發現村子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房子都重新翻新了一遍,這是國家政策的原因,一些超過多少年的危房之類的,全部免費翻新。
來到張爺爺家裡,張爺爺的身體看上去還很硬朗,氣色也很不錯。
王宸和張爺爺聊了很多,但都是聊的一些家常,他們沒有聊那些嚴肅的話題。
臨走的時候,王宸陪著張爺爺下了一盤象棋,走之前,他也沒有給張爺爺留下任何的錢財。
因為他知道,張爺爺這個人倔的很,從不會接受任何人的施舍,如果留錢的話,那就不是幫他,而是看不起他,老一輩倔起來就是這樣,沒有絲毫的可理喻性。
當天下午,五點鍾的時候,王宸買上前往洛杉磯的機票,離開了S市。
美國時間,下午四點鍾的時候,飛機在洛杉磯國際機場降落,在離開機場,走在人群中的時候,王宸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第六感告訴他,在這三裡地范圍之內,至少有著十名狙擊手。
“砰!……”
一道槍聲毫無任何征兆的響起,隨著槍聲響起,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子彈穿破空氣,朝著王宸的腦袋飛來。
在槍聲還未響起的刹那,王宸微微側頭,槍聲響起之後,子彈貼著左太陽穴飛過,擊中王宸身後的一名高挑女郎,那名高挑女郎美麗的面孔瞬間消失,美麗的頭顱被打的四分五裂,只剩下那豐滿的身材倒地,鮮血直流。
“啊!……”
突然的一幕,讓人群瞬間沸騰了,每個人都抱頭逃竄,場面瞬間混亂不堪。
如果說這裡還有一人冷靜的話,那就只有王宸自己,他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宛如鷹隼般的瞳孔緊緊的盯著方才那名開槍的狙擊手方向。
“砰!……”
槍聲再次響起,另一個位置的狙擊手扣動了扳機,子彈從另一個方向打來,王宸上前幾步,子彈從他身後飛過,擊中前方一名西方男子。
“真是一群狗,鼻子夠靈的。”王宸雙眼眯起,快速混入人群中,朝著第一個狙擊手的位置全速疾奔。
“不行,暗殺完全沒有任何效果!這個家夥……比傳言中更難對付!”
“那現在該怎麽辦?本來以為可以一槍斃命的,但是現在……”十多名狙擊手通過無線麥進行交流著,商量著下一步的打算。
“撤退吧,再不撤的話……美國的特種部隊就要來了。”一名狙擊手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緊接著說道:“我就知道這次任務不會簡單,這一千萬美金……不是那麽好賺的!”
“撤退!”一名狙擊手下達命令,然後其他狙擊手立即收槍,準備撤退。
同時,王宸已經跑到了第一名狙擊手的樓下,他沒有急著上樓,他在思考,這些人究竟是什麽人?幕後黑手的人?不太可能。
幕後黑手對王宸的實力了如指掌,就算派人暗殺,也不會派這群廢物來打草驚蛇,他們只會派出克隆體或者暗殺者來進行暗殺!而這些狙擊手……或許放在雇傭兵們算是高手了,但在暗殺者中,還不算什麽!
準確的來說,他們不如暗殺者!
那敵人是誰呢?王宸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畢竟他的敵人太多了,得罪的人更多,這個世界上想殺他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分鍾之後,王宸靠椅在一層樓和二層樓的樓梯口。
這時候,一名黑人女郎走了出來,她背著一個旅遊包,脖子上有一處紋身,紋身的圖案……好像是一條蛇。
她呈現一副高傲的姿態,連看都不看王宸一眼,從王宸身邊走過。
然而,就在她走過王宸身邊,背對著王宸的刹那,王宸手臂猛然朝著身後伸出,一把掐住這名黑人女郎的脖頸,然後狠狠一扭。
“哢吧!……”一聲脆響之後,黑人女郎的脖頸被扭斷,骨頭都露了出來,鮮血不斷的流出,染紅了地面,黑人女郎更是當場斃命。
王宸面無表情的轉身,將黑人女郎身上的旅遊包提起,打開,然後扔在地上。
旅遊包裡裝著已經解體的狙擊步槍,還有一個彈殼,這個黑人女郎……正是第一個對著王宸開槍的人!
王宸蹲下,盯著黑人女郎的脖頸處,這時候黑人女郎長大了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脖子都被扭成了麻花狀,死相十分難看。
“撕拉!……”王宸一把將黑人女郎的上衣撕碎,露出了那豐滿的身軀。
不過,王宸對著身軀並沒有興趣,因為他沒有戀屍癖,他只是為了看這個紋身,紋身是一條蛇,準確的來說……是一條螣蛇,這是一種神獸,無論是印度也好,其他國家也罷,螣蛇都是一種信仰。
“螣蛇紋身……”王宸微微皺眉,雙眼眯了起來。
他對這個紋身有些印象,不,準確的來說是對螣蛇這兩個字有些印象。
“原來是雇傭兵。”他回憶起來了,他幾月前看過的世界周刊上,其中描述過一個傭兵團,叫螣蛇傭兵團,這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傭兵團,但實力卻很強勁兒,專接一些危險任務。
甚至有人認為,螣蛇傭兵團,將會超過以前的煉獄傭兵團。
“讓傭兵團來殺我,我好像知道是誰了。”王宸嘴角浮現一抹輕笑,然後起身,望著黑人女郎的屍體,道:“柳生家族我現在沒時間去搭理他們,不過你們既然敢招惹我,那就……先拿你們開刀吧!”
與此同時,東瀛,柳生家族府邸。
“你說什麽?我哥哥讓雇傭兵去刺殺王宸?”柳生雪姬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微變,道:“我不是吩咐過嗎?暫時……別招惹他!”
“家主說過,讓傭兵團去,就算失敗了,也只是費些錢而已,但如果成功的話,就可以報仇。”一名地忍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