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和君宴是什麽人?一個百年前人類力量巔峰,一個是世界最大殺手組織天罰的首領,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精通暗殺之術的人!
普通人隻得到這兩人一個人的指點,就足以傲視當世了,更別說齊麟得到了他們兩個人的指點了!
齊麟離開這裡之後,杜家的人聽到慘叫聲,都跑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躺在地上,不斷慘叫的三個小混混時,都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得多大的恨?竟然下手這麽狠!
杜文婷也愣了,不知為何,她有感覺,這是齊麟做的!
齊麟和這三個小混混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只是齊麟這個人只要出手,非死即傷!
杜家的人將這三名小混混送去了醫院。
齊麟走在街道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因為現在的他很迷茫,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麽。
走著走著,他停了下來,因為前方的胡同口處,有一個老者。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老道士的師弟,當年的那個小道士。
“是你。”齊麟望著老者,開口。
“我這次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目前的你太過於弱小,還是不要招惹太多的麻煩,歐陽家雖然不是什麽大家,但也不是目前的你可以招惹的,你給自己招惹這個麻煩,這次三個小混混你是可以對付,但他們派出高手呢?你以為你對付的了嗎?”
老者說到這裡,繼續說道:“珍惜自己的生命吧,可別辜負了當年我師兄拚著天譴,給你算的這一卦!更別辜負了,王宸和君宴對你的期許。”
“呵呵……”齊麟笑了笑,說道:“無所謂,這個歐陽家讓我很不爽,我必須得動它!”
“原因呢?”老者問道。
齊麟邁步,朝著前方走著,和老者擦肩而過,繼續走,說道:“沒什麽太大的原因,就是那個女人的名字,讓我很不爽!”
“……”老者皺眉。
一個名字引發的血案?
“你怎麽對付他們?”老者歎氣,問道。
“還不知道。”齊麟如實說了一句,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王家的聯系方式吧?不如將他們的方式給我?”
“我是知道,但我不會給你。”老者搖頭,說道:“當年王宸曾經說過,只能靠你自己進神農架,我估計,等你可以進神農架的時候,也就是你有著足夠自保力量的時候,王宸這麽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我們之前就沒必要繼續囉嗦了。”齊麟輕聲說道。
“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老者望向齊麟。
“哦?什麽人?”齊麟問道。
“我的徒弟,他已經跟著我十幾年了,該學會的,也都學會了,只是缺少歷練,倒不如……你們一起,說不定,他也可以幫的上你。”老者轉身望向齊麟,說道:“當然,我說的是在詛咒問題上幫的上你。”
“沒必要,我一個人習慣了,不需要別人同行。”齊麟說完,大步離開。
“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老者笑了笑,也隨即離開。
天色已經黑了,齊麟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時間已接近凌晨。
他走在了一片林子中,準備在林子裡過夜。
但不等他休息的,前方傳來了打鬥聲,打鬥聲引起了齊麟的注意。
聽聲音,打鬥聲並不遠,也就幾百米而已,不過如今是黑夜,加上齊麟第六感和野性都沒開啟,自然只能聽到聲音,他快步朝著聲音源頭跑去。
等他跑到那裡的時候,只見前方……
前方的空地上,有兩個人,兩個男人,一個是光頭,其表情狠辣無比,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兒,不過……這是一個和尚!
另一個男人,是一個短發男子,眼神溫和,而且還拿著一個道牌,這……是一個道士!
齊麟感覺有些意思,道士和和尚打架,這倒是不常見。
“臭道士,給小爺我滾一邊去,否則你家佛爺,弄死你丫的!”和尚一米八五的身高,體格魁梧,一臉凶相。
“和尚,你好大的戾氣,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麽教的你!”道士也是一米八五的身高,體格中等,相貌清秀。
“我呸,你們道家不是講求隨心所欲嗎?我看你怎麽婆婆媽媽的?倒像是個娘們!”和尚冷哼了一聲,對著道士喝道。
“你也不像是一個和尚,戾氣十足,完全就像是一個修羅!”道士不甘示弱,說道。
“少說無用,手上見真章!”和尚冷喝,朝著道士衝去。
和尚虎虎生風,每一招落下,都是狠辣至極,道士本領也不弱,看來不弱於和尚,但他好像不想傷人,總是以防禦為先。
剛開始,齊麟還覺得有些意思,但慢慢的,他覺的沒意思了,這倆人打來打去,估計沒個七八小時分不出勝負,但齊麟得休息啊?這兩人打來打去的話,自己怎麽休息?
不過,想要阻止這兩人打鬥,齊麟的實力真心不夠。
如果他沒預料錯,這兩人……都是覺醒了第六感的人!
不過,齊麟實力不夠,但經驗卻是十足的,他看準了一個時機,衝了出去。
這時候,和尚和道士剛硬抗了一擊,齊麟衝出,將其兩人攔下。
“嘿,小比崽子,剛才就知道你在那裡貓著了,本不想搭理你,怎麽,你是這臭道士的同夥?”和尚盯著齊麟問道。
不等齊麟回話的,道士開口,對著齊麟說道:“朋友,此事與你無關。”
齊麟笑了笑,瞥了一眼和尚,又瞥了一眼道士,說道:“你倆可真有意思,一個和尚殺心十足,隨心所欲,倒是有些道家的模樣!而你一個道士,本應隨心所欲,但卻又有佛家的模樣!你倆當時是不是小時候投錯了門?以我所看,和尚,你應該成為道士!道士,你應該去成為和尚!”
這句話落下,和尚和道士齊齊一愣,然後沉默了下來。
沉默了片刻之後,和尚歎氣,也不打了,蹲坐了下來,道士也是一臉懊惱,坐在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