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知道我來了,依依卻只顧著爬上納蘭清澤的床,根本沒有半點心思顧及其他,夢夢卻算計周到,還知道我缺個暖床的……”
“所以我早就說,依依是乾不過夢夢的。”
“別看依依平素囂張跋扈,那也不是夢夢的對手。”
“有時候,強勢,未必就能勝利。”
“示弱,反而無往不利。”
“就比如這個女娃娃,瞧著也是個倔脾氣、軟硬不吃的樣子,但弱點便是容易起惻隱之心,看不得別人受欺負受苦。”
“夢夢只見了她這麽短短時辰,就能拿捏住她的心思,真是可塑之才。”
“我們柳家這一代,終於出了個不那麽蠢的女人了。”
“柳家未來真正的大小姐是誰,還說不定呢,呵呵呵……”
中年男子不緊不慢地點評著,紫紅的葡萄在他唇邊綻放了妖嬈的汁液,仿佛是一抹血。
屬下拚命點頭:“主人英明!”
中年男子邪肆的丹鳳眼眯起,含笑又道:“皮剝了沒有?”
屬下趕緊端過來一杯淺綠色的液體:“報告主人,那小的,皮還沒有剝,老的,已經取了膽汁,新鮮的很,您要不要先飲用些?這一老一小,都是挑的品質最出挑的,知道您今晚下榻此處,特別進貢來的,您大可放心!”
“嗯,可以。”男子接過液體,一飲而盡。
一股腥澀之氣,頓時彌漫在空中。
說話間,屏幕上,蕭綿綿已經走到了門口,握起了粉拳,在敲門:“有人在嗎?”
男子示意屬下出去應付,自己則饒有興味地盯著屏幕,近距離欣賞著蕭綿綿絕美的小臉蛋。
真美啊……那滑膩的皮膚,應該可以掐出水來吧?
不知道蠟燭滴上去,會不會燒出一個又一個水泡?
又不知道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會不會用點力就扭斷了?
那豐滿的胸部,哪怕是被滑雪服裹著,仍然鼓鼓脹脹地呼之欲出,可不知道握在手裡是什麽滋味?用繩索綁起來,會不會勒得滿是淤痕?
皮膚那麽薄嫩清透,小皮鞭抽幾下,血珠子應該就冒出來了吧?會不會就受不住了哀求呢?
呵呵呵……看這倔強的性子,說不定能忍得久點……有意思啊,十分有意思。
他充滿了期待。
他,柳家君平,上一代的柳家家主。
哪怕早已退出家主之位,禪讓給了這一代的柳大公子,這柳君平仍然是余威猶在,變~態不改!
蕭綿綿哪裡知道,這紫色小屋裡,供著的是這麽一個變態家夥。
她敲了敲門之後,靜靜等待了片刻,門內並沒有人回答。
但,那松松散散的小木門,卻“吱呀”一聲,彈開了!
她謹慎地,沒有貿然邁步,而是左右觀察了片刻,才邁動步子,緩緩而入。
這不是一個常住人的小屋,更像是一個臨時的落腳點。
因為門廊邊,堆了好幾個奢華的行李箱,而路過的廚房,也空空蕩蕩。
顯然裡面的人,只不過是臨時下榻。
但,這又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