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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vip] 他不知道這種話很容易被人誤會麽
  把完顏塵丟給禦醫,軒轅長歌便回到寢殿美美的睡了一覺,一直到上早朝的時候方才醒來。

  坐在主位上,軒轅長歌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在大臣中掃了一眼,眉頭輕輕的蹙了一下:“國師呢?”

  在她的印象裡,耶律青可不是會遲到的人,今日,是怎麽了?難不成,病了?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殿門口突然走進一抹身影。

  他仿佛踏月而來,衣袂飄飄,神色清冷幽寂,只是……

  軒轅長歌看著他一身白色衣袍上沾染上的黑色塵煙,還有那凌亂的發絲,就連清麗秀美的臉頰上也染上了點點的黑色,眉頭輕皺了一下,“國師這是怎麽?”

  耶律青來到自己的位置站下,對上軒轅長歌那雙仿佛真的什麽都不懂的眼神,冰薄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悅,語氣有些冷硬道:“沒,只是,臣得自己給做飯燒水,自然來的晚了。”

  耶律青話一出口,大臣們面面相覷了一陣,又乖乖的站了回來,只是,一雙眼睛依舊在軒轅長歌和耶律青身上遊移,閃著一抹八卦的光芒。

  六公主站在一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陣耶律青,臉上一片清寒。

  看著下面那個一臉別扭在生悶氣的人,軒轅長歌低笑一聲:“雖然如此,但是,朕還是希望國師今後能夠早到。”

  聞言,耶律青狠狠的噎了一下,她現在手都伸到自己府裡來了是吧,還真的什麽都讓他自己動手。

  “為了避免臣往後不遲到,不如,臣就搬到宮裡來暫住吧,未央宮旁邊的聽雨軒就不錯。”耶律青一臉冰薄的看著軒轅長歌,淡淡的陳述著自己的觀點。

  軒轅長歌臉上閃過一抹僵硬,轉瞬即逝,“國師畢竟是清清白白的男兒家,還是住自己府裡比較好,免得傳出去壞了你清譽。”

  聽著軒轅長歌那急急忙忙撇清關系,仿佛他耶律青是什麽病毒一般的作為,耶律青面無表情的臉也終於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凌厲的眸光一眯,挺拔的身軀筆直如一把將要出鞘的劍,周身的氣息乍然繃放,嘴角勾出一抹微不可見的淡笑,冰薄的眸子直直的看向軒轅長歌,吐出一句叫人想入非非的話:“臣還是不是清白之身皇上不清楚麽?”

  耶律青話音剛落,軒轅長歌險些從鳳椅上跌下去,審視的看向耶律青,心裡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他這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這種話很容易被人誤會麽?

  而軒轅長歌所不知道的是,耶律青就是想讓人誤會!

  果不其然,軒轅長歌一雙眼睛掃去,只見一雙雙滿是懷疑的眼睛在軒轅長歌和耶律青之間來回穿梭!那一個個眼神,明顯就是在控訴軒轅長歌,佔有了人家國師的身子,卻不負責任的不給名分,就連承認的膽子也沒有。

  軒轅長歌伸手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痛,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居然也這麽……

  “咳!”軒轅長歌收回視線,尷尬的咳了一聲,“眾位愛卿可有本要奏?”若是在朝堂上和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的說下去的時候, 那個后宮中的父後都怕要來催婚了。

  下了早朝後,軒轅長歌瞥了一眼耶律青那渾身髒兮兮的衣服,眉頭輕皺了一下,交待夏七道:“去把國師帶去朕的寢宮換件衣服吧。”畢竟是她的國師,若是這麽走在街上,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個君王吝嗇到克扣自己國師的月俸。

  軒轅長歌去到慕以寒寢宮的時候,只見他已經醒來,只是頭上還纏著紗布,一個女子則坐在床榻邊跟他說著什麽,偶爾傳來幾聲歡快的笑聲,軒轅長歌忽然憶起,自她認識他開始,似乎從來沒有見他發出過這樣真心實意的笑,是發自內心的,就連那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看來,自己讓他回去的決定是對的,如今,軒轅皇朝不是一個安全的所在,有心人為了挑起戰爭,一定會殺了他和韓韻千而後快,而她,也不想讓他們身處於危險之中。

  她更堅信,不要聯姻,她也能打出一片天下,讓軒轅皇朝重振久違的雄風,她的心中,有很遠大的目標,她要這個國家,成為這個大陸之上最強大的國家,要自己,成為一代霸主!

  軒轅長歌走了過來,那跟在女子身邊的侍衛提醒了一句,她立即轉過了頭,見到軒轅長歌的時候恭敬的行了一禮,卻不卑亢:“青國二皇女慕離見過皇上!”

  軒轅長歌伸手虛扶了她一把,道:“不必客氣,都是一家人就隨意吧。”

  聞言,慕離臉上閃過一抹意外,年年她配在軒轅皇朝的人都回去稟報,說以寒過的並不好,這次,她也有意將以寒帶回去,帶回母皇和父後身邊,可是,每當她提起這個皇上時,自家這個弟弟眼裡總是閃著一抹光芒,亮的似乎能夠照亮整個星空,竟是她從未見過的。

  她想,以寒這是裝出來的吧,好讓她安心,還有他額頭的傷,恐怕也是出自這個女帝之手吧!不然,她問他的時候,他幹什麽要躲躲閃閃的就是不說。

  她明明聽到屬下的稟報,以寒住的地方,可是個連下人都不如的地方,如今,卻住在這樣華麗的寢殿,看來,這個女帝的表面功夫做的很足啊!

  “謝皇上!”慕離行了一禮,直起身子,臉上沒有方才那和慕以寒在一起會心的笑,有的,只是無邊的漠然。

  軒轅長歌也沒有在意,她跟不熟的人自然沒有什麽話好說,過多的客套話只會顯得矯情。

  軒轅長歌沒有在理會慕離,而是轉頭看向慕以寒,琉璃色的眸子盯著他頭上裹著的紗布,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這個家夥,明明就不會武功,還跟著別人湊什麽熱鬧,如今,真正打的人沒事,他這個跟著人家亂蹦達的人到把自己傷成了這般模樣,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對上軒轅長歌平靜隱隱帶著秋後算帳的眼睛,慕以寒連忙將眼睛移開了去,東張西望的看著別處,就是不敢去看軒轅長歌一雙眼睛,明顯是在逃避,而這一切,看在慕離的眼裡,便成了自家弟弟害怕這女帝,定是長期被她欺壓久了,現在,一見她來便嚇得如同一只見了貓的耗子。

  慕離上前一步,剛要說話,就見軒轅長歌屁股一歪坐到了床上,伸手,彈了一下慕以寒沒有傷到的額頭,“你說你,跟著他們湊什麽熱鬧,你就不能乖乖的呆在寢宮讓我省點心麽?”

  “嘶……”慕以寒伸手揉了揉額頭,可憐兮兮的看向軒轅長歌,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痛!”

  軒轅長歌無奈的勾了勾嘴角,“別裝了,我根本就沒用力。”

  聞言,慕以寒有些害羞的低下頭,是不痛,但是,他喜歡她這親昵的動作,他也想感受一下被人寵著的滋味,雖然她一副臉色不好的模樣,但是,他看得出來,她並沒有怪他的意思。

  慕離站在身後,一臉不解的看著軒轅長歌和慕以寒之間的互動,自家弟弟臉上的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還有……

  慕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越想,越發的覺得慕以寒額頭的傷有蹊蹺。

  “皇上,以寒的傷……是怎麽弄的?”

  軒轅長歌回頭看了一眼慕離,嘴角無奈的勾了一下,方才扭頭看向慕以寒,“你沒告訴你皇姐你的傷是怎麽弄的麽?”

  慕以寒果斷的點了點頭,睜著眼睛說瞎話:“告訴了。”

  慕以寒話一出口,慕離便知道了,這其中定然有什麽蹊蹺,最大的可能是,這是自家這調皮弟弟作出來的。

  看著慕以寒面無愧色,連說謊都不眨眼的樣子,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惡作劇因子,坐起身子,輕飄飄的吐出一句:“他這是和人鬥毆弄的,沒死也真是大幸了。”

  “以寒你……”直到此刻,慕離才知道當她問道他傷口的時候他那躲閃的樣子,原來,竟是因為這樣,一個男子,還是一國之君的貴君,怎麽能做出這種沒有分寸的事情。

  “皇上,都怪慕離教弟無方,才會讓他如此肆意妄為,還請皇上見諒!”

  軒轅長歌擺了擺手。“算了,他自己也傷到了。”起身,軒轅長歌警告的瞥了一眼慕以寒,方才看向慕離:“皇女跟朕出來一下吧。”

  “是。”慕離應了一聲,也警告的瞥了一眼慕以寒,方才跟著軒轅長歌走了出來。

  倆人來到外面,慕離看著軒轅長歌那嚴肅的面目,眉頭輕皺了一下:“皇上你有事就直說吧。”

  雖然以寒的傷不是他弄的,她看起來對以寒也還好,但是,她依舊相信以前發生的種種,依舊不排除這是她在作戲,畢竟以寒心思單純,怎麽會看得出這些常年在陰謀裡生存人的心思。

  把慕離懷疑的表情看在眼裡,軒轅長歌沒有多說什麽,曾經的軒轅長歌,的確對他極盡苛刻,那不只是謠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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