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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vip] 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
  二十一世紀

  冰霧繚繞的室內,一張冰床上,躺著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子,她即便是閉著眼睛,身上的王者之氣也絲毫不減,而冰床的床邊,則站著一個男子,正目光沉痛的看著她。

  他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冷漠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雪山高原上撲向獵物的雪狼,外表纖細豔麗卻充滿致命的危險性。

  而此時,他周身上下則溢滿了叫人心疼的絕望氣息。

  微微俯身,她修長卻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撫上冰床之上人的女子,嘴角不禁揚起一抹苦澀的弧度來,指尖下,是一片冰涼,證明著,這只是一具沒有她靈魂的軀殼。

  他們這種家族都有一個規定,人死後,不得下葬,隻得放在各家的冰窖裡,而那冰窖,則是最隱蔽的,是一直延伸到地下數米之深耗盡心血打造而成,這裡,位置大的驚人,每一間冰室裡,存放著一位身份尊崇的人的屍體,這個冰窖,記錄著他們死時的最後一副模樣。

  他的屍體,也曾今存放在這。

  邢一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碎碎的劉海,遮住裡眼底的傷痛,曾今,她是不是就是這樣站在這裡看著他的,只是不曾想到,如今,竟然交換了位置。

  時空之門一旦關上,便在永無打開的可能。

  冰室外面,一個面容精致的女子一臉沉痛的看著邢一陽,他回來了,就在她絕望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的時候,他突然活了過來,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心中,有的,依然只有那個人,他永遠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主人,這裡溫度低,你會受不了的,還是出去吧。”

  欣落桃踩著一雙高跟鞋走了進來,臉上的妝容精致,笑容更是恰到好處,比起軒轅長歌,依舊是一個美的叫人窒息的女子,只是……

  “滾出去!”邢一陽眼神也未曾抬過一下,只是定定的看著冰床之上的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叫人窒息的冷漠氣息。

  欣落桃臉上的笑微微一僵,卻是不敢跟邢一陽再說什麽,隻得恭敬的彎了彎腰,抬腳走了出去。

  這個男人的很辣無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他醒來,不過短短數日,便讓無數曾經趁他死掉的那些企業家破人亡,他的鐵血手腕,叫人又敬又怕。

  他柔情無賴的一面她不是沒有見過,只是,他把所有都給了軒轅長歌,給了那個同樣不可一世的女人。

  欣落桃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她自認不比軒轅長歌差,為什麽,他情願對著一具冰冷的屍體也不看她一眼。

  欣落桃不屑的輕笑一聲,她要怎麽和死人掙!

  ……

  慕以寒一臉茫然的坐在馬背上,一雙眼睛灰溜溜的轉著,似乎是還沒有徹底的醒過來。

  軒轅長歌則慵懶的躺在馬車裡,眉眼緊緊的閉著,看上去就好像一副累極了的模樣,而一旁的莫修染,則用一塊乾淨的布擦拭著自己手裡的劍。

  慕以寒怯怯的縮了縮身子,盡量的往軒轅長歌身邊靠了過來,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挨著軒轅長歌,防備的看了莫修染一眼有一眼。

  恰在此時,馬車忽然顛簸了一下,軒轅長歌的身子也慣性的往下倒來。

  慕以寒眨了眨眼睛,剛想伸手接住軒轅長歌,便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個大的驚人的力道給丟到一側。

  莫修染一系列的動作不過分分鍾,便將軒轅長歌牢牢的抱在了懷裡,對上慕以寒狐疑的眼睛,莫修染臉上忽然閃過一抹尷尬,“我,我剛好順手。”

  說著,莫修染看了一眼自己方才坐的位置,臉上順時便出現了一抹緋色。

  【半月之後】

  閣樓之上,軒轅長歌一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茶杯,眼睛則含著一種莫名的情緒盯著不遠處桌邊的一對人,表面看似風輕雲淡,實則……

  看著已經被軒轅長歌捏的變形的銀杯,夏七嘴角抽了抽,她真擔心,看著皇上在這麽壓抑下去,一定會憋出什麽病的!

  夏七難為情的瞥了眼不遠處和一女人親密無間的某妖孽,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內傷了,若是她的青竹敢這麽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話,她……一定會很難過的。

  “小姐,那就是寧國丞相之女蘇淺,十歲便冠有才女之名,十五歲武功便成了寧國之最,也是寧國長得最好看的女子,小至拚命商賈之子,大到貴胄士族男子都想嫁的人,屬下已經打聽過了,幾個月之前,她曾到軒轅皇城遊玩,我想,就是那個時候救走了百裡貴君吧。”

  “哼!”軒轅長歌冷冷的哼了一聲,裝什麽善良,若不是因為她家妖孽美貌如花,她會救他麽?

  什麽才女,不過是小人罷了,都不用問的,一定是趁著她家妖孽失憶了,便編出什麽你是我未過門的夫,我們很相愛的鬼把戲來哄騙妖孽的,真是不要臉。

  看著軒轅長歌那猙獰的模樣,夏七額頭不禁流出一滴冷汗,“那個,小姐,你別衝動,這件事我們還是從長計議。”

  “我知道。”

  軒轅長歌咬牙切齒的丟出一句,等夏七回神時,只見剛才還信誓旦旦的主子,已經一臉張狂的坐到了人家對面了,額頭緩緩流下一滴冷汗,夏七隻得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蘇淺看著突然出現在對面的女子,微微愣了一下,見她眼神倨傲,渾身的氣質更是貴氣非常。

  嘴角便噙著一抹微笑,“這位小姐,可是有何事?”

  她那溫潤的模樣,更是惹得客棧中的一群男子芳心大動,妖孽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原本躁動不安的氣氛瞬間便平靜如春水。

  見此,蘇淺只是寵溺的對著他笑了笑,而軒轅長歌,則瞬間便黑了一張臉。

  也不回答蘇淺的問題,甚至不看她一眼,只是把頭扭向百裡兮帆,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見他好像真的沒有什麽大礙了,除了腦子,這才道:“這位公子和我走丟的夫君好像,不知道蘇小姐可不可以割愛?”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蘇淺身邊一個英氣的女子便上前一步,一把拔出腰間的劍便指著軒轅長歌,“放肆!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誰?”這人莫不是瘋了,竟敢打他們未來少主夫的主意。

  小姐對這未來少主夫的寵愛,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這個女人,她憑什麽?

  寒光一閃,夏七手中的劍立即破鞘而出,帶著一股強大的殺氣便朝著那英氣的女子劈去,眼見那劍就要割掉那女子的脖子,軒轅長歌才慵懶的吐出一句:“退下,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軒轅長歌臉上依舊是一派暖意的笑,就這樣盈盈的看著百裡兮帆。

  聞言,蘇淺臉上的笑容一僵,看著軒轅長歌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這個人,明明就知道她是誰,而今,竟然敢拿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如果不是不要命,就是她的身份很尊貴,尊貴到連自己都不放在眼中。

  而百裡兮帆,整個身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一雙妖媚的鳳眸微微上挑,噙著一抹諷刺似笑非笑的看著軒轅長歌,“你說,你的夫君跟本公子長得像?”

  “嗯。”軒轅長歌點了點頭,看向百裡兮帆的神色越發的深邃。

  “呵!”一聲妖媚的冷笑從百裡兮帆的紅唇裡吐了出來,“就你這樣的,也想肖想本公子,真是不自量力。”

  百裡兮帆語氣忽然一變,從慵懶的媚態瞬間轉為很辣的暴怒,一雙纖細的素手悄然揚了起來,朝著軒轅長歌的脖頸便抓了過來,那四溢的殺氣,很辣的手段,大有將軒轅長歌脖子就此扭斷的架勢。

  軒轅長歌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這個該死的男人,出牆上癮了是不是,脾氣性格什麽也沒有變,為什麽,唯獨對自己的態度變了。

  眼見男人的手就要搭上自己的脖頸,軒轅長歌眉頭一皺,身子微微一歪,躲過百裡兮帆攻擊的同時,一把便抓住了他的手腕。

  蘇淺則是一臉風輕雲淡的坐在桌旁,優雅的品茗著,似乎看準了自己不是百裡兮帆的對手,而放心的任由百裡兮帆胡鬧。

  軒轅長歌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低笑,握住百裡兮帆的手微微 一個用力,在眾目睽睽之下,猛地將他拉進懷裡,紅唇精準的便湊了上去。

  或許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大膽,敢光明正大的調戲他,也或許是唇上的溫度太過熟悉,百裡兮帆一時間忘了反應,紅唇因為錯愕而微微開啟著,卻給了軒轅長歌一個入侵的機會。

  一手握住男人纖細的腰,軒轅長歌舌尖勢不可擋的沿著他微微開啟的牙關闖了進去,勾著他的小舌挑逗了一圈,又立刻退了出來,“嗯,味道不錯。”還是跟原來一樣的味道。

  屬於百裡兮帆獨特如罌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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