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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番外篇:宮初月,你整天都在瞎想什麽呢?
  禦書房

  軒轅長歌一襲白衣的端坐在書桌前,雙目灼灼的看著上面的奏疏,身旁,是一襲紅衣的宮初月,他一襲紅色的袍子長長的凌亂的拖在地上,頭慵懶的枕在軒轅長歌的肩膀上,一雙桃花眼風情萬種,噙著能膩死人的溫柔。

  骨節分明的纖手微微挑起軒轅長歌的發絲玩弄著,一臉柔情的看著她:“長歌,你喜歡我麽?”

  “嗯。”

  “有多喜歡?”

  “很喜歡。”

  “長歌,你第一次見我,是在禦花園我和慕以寒打架那一次吧?”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那一天,他本以為,迎接他的,是又一次的恥辱,是又一次痛入骨髓的折磨。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不但沒有責罰自己跟慕以寒,卻將他憐愛的擁進懷裡,那小心翼翼的姿態,就好像在對一件上好的珍品,他知道,他不愛她,甚至談不上喜歡,還很討厭。

  他跟在她的身邊,成為他的貴君,討好她,奉承她,只是不想再過那種豬狗不如人人都可踐踏的生活了。

  然而,當她溫柔的抱著自己,卻叫出別人的男人的名字時,那一刻,不可否認的,他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那個時候,他就在想,如果,她叫出的是初月那該有多好,他從未在一個女人臉上看到如此深情的模樣,只是,對象卻不是他。

  後來,在她的寢殿中,他本以為,她會狠狠的要他,羞辱他,甚至是打他,可是,她沒有,他第一次見她笑,第一次見她無奈的模樣,第一次見她溫柔的模樣,也是第一次見她會認認真真的批閱奏疏。

  或許,從那一刻,即便他緊閉心門,可她卻還是無孔不入的滲入自己心裡,他一面逃避她,一面關緊自己的心門,但,她卻還是悄無聲息的住進了自己的心裡,甚至,他都不知道是從何開始。

  在遇見如今的長歌以前,他的世界的黑色的,他每天都被濃濃的黑暗包裹,找不到一丁點的安全感,與狗爭食,睡冰涼的柴房,被下人欺辱,又被女人覬覦,他是宮家公子,卻是豬狗不如的存在。

  很多時候,他都想,要不,就這樣死了算了,死了,便不會再痛了,死了,便不要在每一刻,每一時睡著的時候,心中卻還擔憂著,防備著,怕那些人來侵犯他,也不必在每天,聞著那香噴噴的飯菜,卻只能和狗爭搶,甚至,被咬的遍體鱗傷。

  可是如今,在遇到他的長歌之後,他覺得,他是整個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別的男人幸福的日子他宮初月沒有,姣好的出身他也沒有,然而,別的男人歷經著被妻主玩弄過後的冷落和拋棄,他宮初月也沒有。

  那夜,是他第一次堂而皇之的站在大街上,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軒轅王朝,也真真正正的看清她!

  她變了,就如同那涅槃的鳳凰,一舉一動,沉穩大氣,內斂卻又不失風華,冷漠起來的模樣叫人害怕,然而,記憶中,她卻從未對自己冷漠過,即便,在見識到最不堪的自己之後,她有的,也只是無盡的憐愛和關心。

  他宮初月何德何能,居然遇見了那樣一個軒轅長歌,被他如此捧著手心裡疼愛。

  如果他遭受的那些苦,都是為了磨練他,為了讓他遇見他的長歌,那麽,如果時間重來一次,如果命運能選擇,他依舊會選擇再做一次宮初月,再一次的遇見長歌,再一次的,好好愛她……

  軒轅長歌放下一本奏折,回過頭,對上的便是宮初月一臉深情的模樣,臉頰有些泛紅,那迷蒙的桃花眼裡的還泛著絲絲的水霧,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眼裡居然露出一抹蕩漾的表情來。

  軒轅長歌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初月在想什麽呢?”

  環住軒轅長歌腰的雙臂緊了緊,“長歌,你會不會永遠愛初月啊?”

  軒轅長歌微微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宮初月,這個男人,今日怎麽突然多愁善感起來了。

  心中雖然疑惑,軒轅長歌卻還是點了點頭,“會,我會一直好好愛著初月的。”

  “那,等初月老了,年老色衰了,你還會愛我麽?”

  “會,會一直愛初月直到生命的盡頭。”軒轅長歌一邊批閱著奏疏,之後,在察覺自己在奏疏上寫了什麽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推了推慵懶躺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初月,快點回自己屋休息去。”

  他在這,她實在沒法專心啊。

  聞言,男人無比哀怨的看著軒轅長歌,那雙桃花眼更是委屈的不成樣子,“長歌,你還說你會愛我一輩子,你現在就嫌棄我。”

  無奈的歎息一聲,軒轅長歌道:“那你趴著吧。”這個該死的男人,明知道她對他那可憐兮兮,想哭又強忍的模樣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他卻一直這樣對自己,真是的。

  見自己的陰謀得逞,宮初月滿足的笑了笑,跟隻偷腥成功的狐狸一般,他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軒轅長歌的肚子,一臉蕩漾的問道:“長歌,這幾日,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你說,你這裡會不會有我們的孩子了?”

  “……”聽著宮初月的話,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額頭流下一滴冷汗,很明智的沒有在與他搭話。

  見此,宮初月也不在意,反而越來越精神,一雙灼灼其華的桃花眼閃亮的看著軒轅長歌,“長歌,要是我們有了孩子,女孩就叫軒轅戀初,男孩就叫軒轅戀月怎麽樣?”說著,還不等軒轅長歌說什麽,宮初月自己到先紅了臉頰。

  似是想到什麽,宮初月一下子爬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盯著軒轅長歌,“長歌,如果是男孩你會不會不喜歡啊?還有,你不會連我都不喜歡了吧?”當初,就是因為自己是男孩,母親生下他之後便將他丟給了爹爹,甚至,連爹爹也不要了,把他和爹爹丟在後院,沒過多久,爹爹便去世了,留下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備受淒苦。

  長歌,會不會因為生出來的孩子是男孩,而不要他和孩子了!

  看著男人那緋色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軒轅長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宮初月,你整天都在瞎想什麽呢?什麽叫是男孩便不要了,那也是我的孩子,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我都喜歡。”

  宮初月捂著被敲痛的額頭,一臉哀怨的看了軒轅長歌一眼,繼而哀怨的低下頭,弱弱的低語:“當初,娘有了爹爹的孩子的時候,也說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喜歡的,可是後來,看我是男孩,還不是把我丟了。”

  軒轅長歌一臉無語的看著宮初月,這個該死的男人這幾天是[欠][調][教]了是不是,她每說一句話他都得跟她強是不是?

  “宮初月,你給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從你腦子裡丟了,真是的,我看你是太閑了才會胡思亂想,我看藏書閣的確需要個打掃的。”

  聞言,宮初月狗腿的笑了笑,立即來到桌邊給軒轅長歌研墨:“長歌,我覺得,我這種粗人,還是隻適合做這種粗活。”

  看著宮初月那狗腿的模樣,軒轅長歌無聲的笑了笑,有他們陪在身邊,真的很幸福,只是……

  一陽,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你怎麽樣了?有沒有想我?有沒有好好的?

  “長歌啊,我問你個問題?”宮初月一邊研墨,一雙桃花眼一邊一眨一眨的看著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發現,男人今日的問題,似乎特別的多呀。

  “你問。”

  宮初月有些猥瑣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研墨的活,屁顛屁顛的跑到軒轅長歌身側,雙眸一閃一閃的看著軒轅長歌,“長歌,你老實告訴我,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你已經不是原來的軒轅長歌了那次,我在你的寢殿裡休息,還躺在你的床上,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美?你說實話,你有沒有想撲到我,狠狠要我,把我要到哭的求饒的衝動?”

  宮初月一臉興奮的八卦的模樣,在對上軒轅長歌那面無表情盯著他的琉璃色的眸子時,撇撇嘴重新回到了桌子一角研墨了,可那小眼神還是一眼又一眼無比哀怨的看向軒轅長歌。

  他只是好奇而已,幹嘛那麽冷漠的看他。

  軒轅長歌憤憤不平的批閱著奏疏,這個該死的男人,現在是在取笑她麽?還說什麽有沒有想要把他要到哭出來的衝動!特麽的她當然有,可是,在他們幾個的面前,她這個堂堂的女帝,什麽時候做過一次攻了。

  哭出來!呵呵!哪一次哭著求饒的人不是她!!

  “長歌,你生氣了是不是?”見軒轅長歌臉色不好,宮初月又弱弱的縮了過來,一隻手不停的揪著軒轅長歌的衣袖搖晃,就好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獸一般。

  軒轅長歌瞟了一眼男人,眼裡忽然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說不定,這是一個反攻的好機會。

  說著,軒轅長歌便行動了,身子一撲,便將一臉錯愕的宮初月壓在了身下,而宮初月的錯愕,也僅僅是持續了一瞬,便笑的一臉風情萬種起來,雙手抬起環住軒轅長歌的脖頸,“原來,長歌還是有把我要到哭著求饒的[衝][動]的。”

  “是,很有。”軒轅長歌危險的笑了笑,低下頭,立即堵住了男人的紅唇,一手順著他的腰際滑下,解開了那大紅色的紅衣,一手摩挲著攀上男人胸前的櫻粒,卻在此時……

  “皇上,您剛剛召喚了老臣可是有什麽急事?”丞相林然火急火燎的趕著進來。

  不是她放肆的自己闖進來,而是皇上傳旨的時候說過了,無需通報,直接進來。

  軒轅長歌眉頭一皺,衣袖一揮,立即把一側的屏風卷了過來,擋住了裡面的[春][光]。

  軒轅長歌一臉淡笑的看著男人,卻是對著站在下面一臉茫然的林然說話,三人,僅僅隔著一道屏風。“丞相,朕找你,是想商量一下賀州地震的事。”

  林然拍了拍胸口,整個人突然松了一口氣,“皇上,關於賀州的事情……”

  林然在外面回答,軒轅長歌則是一臉邪笑的盯著宮初月,突然,低下頭,唇瓣順著他的鎖骨滑下,來到男人胸前,貝齒輕輕的叼住他的一顆櫻粒,輕輕一咬。

  “唔……”宮初月低吟一聲,身子瞬間緊繃了起來,似是想到什麽,一手緊緊的捂住唇,整個人,不只是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整個身子都泛起一層微弱的緋色,那雙桃花眼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刺激,噙滿了點點的水汽,正一臉控訴的看著軒轅長歌。

  長歌,竟然這麽的……沒節操!丞相還在外面呢,她就對他……

  聽著屏風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林然一頓,眉頭不解的輕皺了一下,“皇上,你沒事吧?”

  軒轅長歌看著宮初月低笑一聲:“沒事,丞相繼續說就是了,朕聽著呢。”

  林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又開始了她方才未完成的話,“皇上,老臣覺得,可以……”

  感受著那只在自己腰間亂動的手,宮初月一張臉漲的通紅,手捉住那軒轅長歌那只在他身上肆意的手,低聲道:“長,長歌,你給我住手!”

  不僅不聽宮初月的話,軒轅長歌反而將自己的身子壓下,紅唇湊近他的耳畔,張嘴含住那飽滿的耳垂,重重的[吸][允]了一下。

  對宮初月而言,他的身上,到處都是敏感,尤其是對長歌的觸碰特別敏感,很多時候,只要她輕輕一碰,自己整個身子就會軟下來,任憑意志力驚人,卻依舊無法撼動分毫。

  在被軒轅長歌這麽一弄之下,宮初月一聲高亢到柔媚入骨的低吟突然響起:“嗯……不要……”

  被他這麽一喊,不只軒轅長歌呆住了,就連站在外面的林然也呆住了。

  活了這麽大,他若還不知道後面那聲音是怎麽回事,她就真的是白走一遭了,一時間,林然便尷尬的站在了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好像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她也沒想到皇上竟然在……

  就在林然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道明顯帶著[情][欲]的聲音想了起來,或許是因為那什麽,帶著一點獨特的沙啞,卻顯得格外的撩人心弦,“丞相沒事就退下吧,我和皇上還有點事要處理。”

  被軒轅長歌壓在身下,宮初月一雙眸子卻是危險的看著軒轅長歌,裡面跳動的因子叫軒轅長歌心裡生出一抹不好的預感來。

  林然如同大赦,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林然一走,宮初月卻突然一個翻身將軒轅長歌壓在了身下,妖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長歌很想要我,嗯?”

  “不,不要了。”軒轅長歌搖頭如搗蒜,回答她的,卻是錦帛直接碎裂的聲音。

  軒轅長歌驚訝的睜大眼睛,這回,好像玩火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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