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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閨秀》第49章 洗腳風波
  第49章洗腳風波

  “屬下昨晚依照主子吩咐去南鄉查了一下。”或許劍因為受了景月兒的熏陶,話語中,似乎多了幾分感情、色澤,“昨晚一共出現了十二個活死人,南鄉村民有很多出外的無一幸存。那些屍體沒找到的,昨晚便中了病毒一起變成了活死人。屬下等也曾試圖與那些活死人拚殺救出村民。但拚盡屬下等的武功也只能將那些活死人趕走。能殺死的,並不多。”

  劍說著,便又忍不住跪了下去,“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

  “盡力就成。”景月兒笑了笑。

  “屬下還有消息告知主子。”他道。

  “恩?”

  景月兒打開茶杯的蓋子,抿了一口壓驚。

  “那些活死人一邊咬人,一邊嘴裡喊著……”說這話時,以劍的性子第一次遲疑。

  “說吧,本宮恕你無罪。”

  景月兒來這裡太久,以至於習慣了用這種方式去與下屬溝通。

  “他們說,天降禍星,妖後不除,皇城淪陷,天子必亡。”

  “什麽?”

  繞是景月兒再淡定,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瞬間站起。這世道果然輪不到人來逞強。許久之後,才淡定下來。

  “你下去吧。”

  片刻之後,她怒容消淡。平靜的落座在椅子上。

  “屬下這便去查明這事幕後組織。”劍憤憤不平道。

  “爾等隨時聽本宮吩咐便好。”景月兒道。

  “是”

  劍隱匿於暗處。

  景月兒閉目,深深的歎了口氣。

  不由又想起昨晚上自己說的話,那一襲清影抱著他回宮。她給他講故事,而他最關心的是婚後的一切。

  是啊,兩個人產生感情太容易。維護感情,卻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做。這其中,包括太多心酸的事了。

  偌大的皇朝,有人要將他們逼下統治者的位置。其實若真的只是這麽簡單,她完全可以自私一點放下什麽都不管。可是,若她放棄一切。別人要的是他們的命。

  “哼,跟老娘鬥。你特麽都太嫩了。”

  景月兒咬唇一笑,鳳眸深處有太多太多的鋒銳嗜冷。兩個人待在一起太久了,連眼神都變得一樣。

  她望著地上被自己摔碎的杯子,撿起來,一點點的撿起來。

  “這敗家的性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她忍不住吐槽自己,“瀾風,國家我們一起來維護。感情,從今日起。我陪你一起維護。”

  “一輩子,說好的……一輩子!”景月兒歎了歎。

  也是從那時開始,君瀾風整日忙於朝政。然而景月兒,卻因為那些中了屍毒的人太多。於是,整日泡在調查這事與康玉堂醫院之中。

  “那日晚上出現的那個男人,調查得怎麽樣了?”

  剛下馬車,景月兒對身邊的侍衛問道。

  “回主子,那人的資料有些麻煩。屬下查了好幾日,那男子叫做玉小朗,一直以伶人館的公子自居,但其武功和謀略都不錯。是名劍山莊的密探。至於別的,屬下記在書裡了,待會兒與主子細細說來。”

  “恩”景月兒點頭,步子飛快的踏入康玉堂,“邪英教呢?”

  “這在江湖上是一個邪教組織,證據顯示教派中殺人如麻,尤其是……針對男人。具體的,也記錄在案。”

  “病人怎麽樣了?”景月兒轉身走進長廊中,對漠然道。

  一屋子寂靜,漠然半響沒有說話。

  景月兒徑直轉身,走進去,隨便尋了一個人把脈,“死了?”她蹙眉,哽咽了一下,“我教的那些方法不管用?”

  漠然沒有回答,但景月兒卻已經知道答案。

  “屍毒進化了。”

  她手無奈的垂落。

  “什麽叫進化?”漠然哭著問。

  “就是,變得比以前更厲害了。”景月兒回答。

  “師父,還有什麽辦法嗎?”

  漠然問。

  “以後這些病人,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能不接觸,就不要去接觸。”景月兒歎了歎。

  “主子的意思是,這些人沒有必要救了?”漠然問。

  景月兒指間一歎,點了點頭。

  “不,他們都是無辜的群眾。主子你不能放棄他們。”漠然跑過去抓住她的手,淚流滿面的求她。

  “然然,何必去掙扎於救一個已經踏進閻王殿的人?”

  第一次,景月兒這麽溫柔的問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問題。被她景月兒判死刑的病患,必死無疑!而且,這些病患若是不處理好,未及的人太多太多。

  “因為,他們都告訴我。他們有孩子,有愛人。他們家很幸福的,都在等著她回去。他們把希望都放在我們身上了……”漠然哭著道。

  “可是,我除了是血玉閣的主子。是康玉堂的主治大夫。我還是一國之母,要做的是拯救全京城甚至是全國。”

  她無奈的為漠然擦眼淚。景月兒不明白,是什麽東西讓這個曾經隻想著自己家人的孩子,變成了這樣。

  一直到她離開,漠然都一直坐在地上。景月兒無力於去安慰她,不得不,學會去做自己的事。

  君瀾風已經派了軍隊在活死人可能出現的地方去守護,如今,幾乎到處都是軍隊出沒。重要地點,還有隱衛出現。

  景月兒這是第七天來,頭一次準備轎子回宮。拿著劍給她準備的資料,慢慢的看了起來。她幾乎是過目不忘,兩本厚厚的資料半個時辰便已經看完了。

  “劍,若按你查的資料顯示。邪英教近幾年殺人無數,而且總是喜歡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毒藥。和血玉閣有些類似。是不是嫌疑最大?”

  景月兒將書合上,對著馬車上的劍問道。

  “屬下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劍點了點頭,“屬下又查了名劍山莊的資料,發現那所謂的江湖義派。平日裡會下山布施,做一些善事。但屬下總認為,他們這些做法好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麽。所謂布施,其實從來沒有用心過。”

  “繼續說下去。”

  景月兒閉目,聽著。

  “邪英教的確是殺人很多,但是,他們解決的都是一些該殺之人。比如,那些貪得渾身是肥油的縣令或者是知府。還有就是,那些對妻子做過太毒辣的事。又或者是,那種丈夫很好但是妻子卻到處勾三搭四的女人。屬下認真查過這幾年被殺之人的詳細資料,無一例外都是這些人。在一定層面上來說,邪英教的存在並不危害統治。”劍分析道。

  “你夠精明的。”景月兒笑了笑。

  “這些年跟主子在一起,受起熏陶略知一二。”劍說道。

  “那你覺得,誰更像是幕後主使?”景月兒蹙眉,饒有興致的問道。

  “屬下認為,那夜你所見之人嫌疑最大。他之所以敢來見您,是想借著邪英教名氣不好來誤導主子。”劍道。

  “本宮其實也是這麽想的,可是,自古江湖從不管那些朝政。本宮覺得這背後,倒像是朝廷之人在操縱。而且,是恨本宮至深的人!”

  “主子的意思是?”劍有些不明。

  景月兒沒有解釋,只是冷笑,“倒是不知,她有這麽大能耐。”

  “劍,帶上血玉閣的兄弟們秘密注視長陵王府。”景月兒吩咐。

  “屬下遵命!”

  “至於皇宮,本宮親自查。這一次,本宮倒要和她拚一下誰更能耐。”

  一簾冷風拂面,四月草長鶯飛的季節。卻注定,有一場血腥的屠殺存在。

  回到皇宮,景月兒沒有直接換衣睡覺。而是跟翠兒換了裝束,而且,兩人還易容了。放下一切裝束,景月兒覺得很輕松。在偌大的皇宮走動,有人跟她打招呼。別人都不像是柱子一樣的站著。

  不過這樣也有壞處,那就是身邊的人烏鴉嘴的很多。

  “聽說外面都在議論咱們皇后娘娘呐。”身邊一個宮女走過去,對另外一個宮女說道。

  “說什麽了?”

  另外一個宮女道。

  “說她是禍國妖女唄,她一出現不是洪災就是地震。不是地震就是發生活死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可是皇宮娘娘並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大家的事啊。”

  “這人呐,不詳是天定的。咱們皇上以前沒有娶皇后的時候,什麽都是好好的。”

  “那這麽說,皇后娘娘真是蠻可憐的。一上位就遇到這樣的事。只能祈求上天,不要再欺負我們娘娘了。她可是大大的好人。”

  說著,雙手合十。從她的眸裡可以看出一份憂鬱和擔憂。

  “唉,我說你這人。這樣的女人啊,若她不是皇后真是想好好排擠排擠。我最討厭那種不祥之人了!”

  那宮女怒道,“若是你不相信我,我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個,姐姐。我曾經也受過皇后娘娘恩惠耶,她真的是個好人。”那宮女哭訴著,“以前我娘生病了,我在宮裡偷偷的放天燈。後來被皇后娘娘接到了,沒有斥責我。她還主動找我過去。給了我一張藥方。沒想到後來我娘真的好了。”

  “你……”

  那宮女氣急,一巴掌準備抽在那個無知的宮女臉上。忽然手被製止,景月兒從她後腦上輕輕一擊。那宮女便倒在了地上。

  小宮女看到那剛才準備傷害自己的人被打倒在地,頓時有些慌張。但看到是皇后身邊的……貼身侍女,忽然叫了出來,“翠兒姐姐。”

  “今日的事,當作沒看見。”景月兒語氣凝重,“離開吧。”

  “翠兒姐姐,要我幫忙嗎?”那小宮女問,“這人說皇后娘娘壞話,真是夠壞。”

  “不必!”

  她語氣稍微和緩,“謝謝你相信皇后,我會讓她知道的。”

  “沒事。”

  小宮女似乎也看出了景月兒在排斥她此刻出現,於是轉身便離開了。景月兒朝空中做了個手勢,便有人過來將那人拖走。

  其實正如剛才那兩個宮女聊天時候的情形,如今京城對她的評價分成兩派。富貴些的那些達官貴人說她屌,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而偏偏是很多受過屍毒侵害的平民。似乎都一直相信著她。相信她會努力,去解救他們。

  這就是人性的差距,別人受害者沒有去吼去鬧。倒是滿京城的達官貴人個個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在暗地裡議論得跟什麽似的,更有人,早就鬧到君瀾風那裡去了。

  有的倚老賣老,以自己是朝中老臣開國元老,不是撞柱子就是撞桌子。有的以辭官相威脅,有的更是冷嘲熱諷說要殺了妖後隨君瀾風處置。這些,她都不是不知道。

  也正是因為這樣,君瀾風好幾日沒有功夫理她了。一直在控制那些屍體,查幕後之人。

  顏才人身邊有一個侍女,叫做雅香。很不起眼,但卻急於表現。也正是剛才那位。景月兒的易容手段出神入化,也確實在瞬間便已化作了那人。

  “雅香,上哪兒去了?咱才人讓你給她洗腳。”

  景月兒剛走進去,便只見一副總管架勢的宮女走出來。對她吼道。

  “愣著做什麽?這可是表現的機會,若是什麽時候把才人伺候高興了。就可以讓你天天為她洗腳了。”那人說道。

  她差點沒被氣瘋,似乎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她都不知道,腳是怎樣洗的。

  可是若是現在這樣,她若是不洗身份就曝光了。洗吧,其實說不定身份也會曝光。因為她其實壓根就不會洗。

  景月兒望著眼前那盆水,再看了看那所謂的美人腳。顏晴煙表面上是極其溫柔的,一看就是個柔美胚子。可是,誰都知道其實她對下屬很嚴苛。一旦不爽,便會拿下屬出氣。

  當然景月兒作為醫毒之術冠古絕今的名醫,對於足療還是有些了解的。雖然從未動手真正足療過誰。

  “沒吃飯呢?”

  說真的景月兒從未看到過顏晴煙發火,這女人心裡面其實是極其能忍的。要整人也是暗中整人,不會發火。可沒想到,就在景月兒遲疑間。身邊那盆水翻開的水直接朝她潑過來。景月兒慣性的躲開一個角落。那些水,順勢落在地上。有的也濺在了她的侍女身上。當然,有幾滴水濺在了顏晴煙身上。

  顏晴煙有些不悅,明顯的下一秒便想把景月兒拖出去責罰。

  “娘娘,皇上來了……”

  外面有個人跑進來,不禁喊道。

  而下一秒,清俊如玉,一襲龍袍瞬間閃亮整個儲秀宮。這儲秀宮的富麗堂皇,全部都被弱化。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顏晴煙起身,行禮之後。便對著君瀾風撒嬌道。

  “你這兒的水是誰弄的?”君瀾風望著一地的水,蹙了蹙眉。

  “這個宮女,臣妾讓她洗腳都做不好。”

  顏晴煙柔若無骨似的準備纏在君瀾風身上,他不著痕跡的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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