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
盛京,天音娛樂有限公司。
那個豪華的總經理辦公室。
總經理音正才傲然坐在老板椅上。
用熾熱的目光看著亭亭玉立在他面前的柳姍姍。
柳姍姍的臉上浮出了淡淡的紅雲,恭敬地說:“音總,前段時間我寫了辭職申請書,而且現在我的拍攝任務也完成了,請問今天可以給我辦離職手續嗎?”
“你打算去哪家公司?”
音正才不動聲色問。
“就是飛哥娛樂有限公司,一家海城的公司。”柳姍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一家新公司,怎麽能和我們天音公司比?”音正才說,“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公司馬上就要拍攝一部宮鬥的電視連續劇,如果你很乖,可以做女主角,就你的絕色容顏和出色演技,定然一炮而紅。成為我們天華國最有名的巨星也是可能的。”
“對不起,我還是要辭職。”
柳姍姍毫不猶豫說。
她心中雪亮,要做主角,需要付出巨大代價,這就是她不願意的。
“既然如此,明天給你辦理離職手續,今天給你舉辦一個離職晚宴吧……”
音正才的臉上露出了遺憾之色。
“謝謝音總。”
柳姍姍暗中長出一口氣。
終於辭職成功了,並不容易。
夜暮降臨。
天音公司果然給柳姍姍舉行了一個離職晚宴。
但奇怪的是,沒有人在宴會上說柳姍姍要離職,也沒有人祝福她鵬程萬裡。
一些女明星們的臉色有點古怪,而那些男明星們都用灼熱的目光看她。
公司的高層人員的表情也很奇異。
柳姍姍感覺到情況有點不對了。
她開始細細地觀察起來。
很快,她就發現,這個包房很不簡單,不僅有歌廳舞廳,而且有豪華的睡房。
門也被反鎖了,沒有鑰匙,根本就出不去。
而服務員送酒菜都是從一個特殊的窗口送進來。
“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音正才舉起酒杯看羔羊一樣地看著柳姍姍,怪笑說。
“不好,似乎落陷阱中了。”
柳姍姍心中咯噔一下,但她的臉色也還是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嬌笑連連,和音正才以及導演們周旋著。找了個機會,她從挎包中取出了手機,僅僅打了一行字:天雲酒店,救我。
還來不及發出去,音正才就發現了,對保鏢打了一個眼色。
保鏢就衝了過去,伸手就去搶柳姍姍的手機。
柳姍姍心中大驚,不得不胡亂把短信發送了出去,接收人當然就是陳飛,畢竟,她最近打了陳飛很多次電話,所以陳飛是她聯系最多的一個人。
然後手機就到了保鏢手中。
保鏢把手機交給了音正才。
音正才看了看手機,看著臉色慘白的柳姍姍冷冷地問:“這個陳飛是你的男朋友吧?你讓他來救你?是不是有點可笑?”
“我是讓他來接我,因為我感覺喝多了,頭有點暈。”柳姍姍說,“我打錯字了。”
“哈哈哈……原來是打錯字了。”音正才馬上就大笑起來,用柳姍姍的手機發了一個短信給陳飛,“我打錯字了,是讓你來接我,你什麽時候能到?”
陳飛正在湖邊訓練精神力,但他一收到短信,還是用精神力點擊了按鍵,看了短信。
他頓時勃然大怒,身上爆射出冰寒的殺氣。
如果他住在盛京,收到兩封這樣的短信,他還不會有太大懷疑。
但他素來住在海城,而且他來到盛京也沒有告訴柳姍姍。
所以,柳姍姍那是絕對不會讓他去接她的,定然真的遇到了危險。
“野丹,我要去天音酒店救一個朋友,你帶路吧。”
陳飛對陪在一邊的拓撥野丹說。
“好。”
拖駁野丹毫不猶豫地點頭。
“紅翠,上來。”
陳飛馬上就大喊一聲。
現在必須爭分奪秒,所以,得使用速度快得不可思議的紅翠。
瞬間,紅翠就飛到了陳飛面前,懸浮在空中。
“天啊,這是什麽怪物?”
拓撥野丹差點嚇傻了,如果不是陳飛在身邊,她定然要發出驚恐的大喊。
“別怕,這是我改造了的蜻蜓,速度快。”
陳飛抱起她坐到蜻蜓背上,蜻蜓馬上就騰空而起,眨眼就飛到了高空,往天雲酒店飛去。
“陳飛沒有理會你呀,似乎他沒有看到短信,估計不會這麽快趕過來了,就是來了,我也能耍得他團團轉。”音正才邪笑說,“因為,今天晚上你是屬於我的,現在你感覺怎麽樣呀?是不是渾身燥熱,有點情不自禁了?”
“音總,你放過我吧……”
柳姍姍的俏臉上早就騰起了豔麗的紅雲,差點就要撕開自己的衣服,差點就撲到音正才懷中去。但她用力一咬紅唇,讓疼痛掩蓋了身體的**,同時她哀求說。
更讓她感到不妙的是,所有的同事都已經不見了,似乎是從一個特殊的門離去了。現在就她和音正才在這個包房,當然,還有一個保鏢。
“寶貝,我喜歡你很久了,等你主動找我,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要辭職。”音正才獰笑說,“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今夜你是我的女人,今後你是我的情人,我會把你打造成超級大明星。也是你一直期待和渴望的。”
在這一刻,柳姍姍突然明白了很多昔日她想不清楚的事情,為何那些美女明星都願意被潛規則,不是因為她們喜歡總經理和導演,而是因為身不由己,落入了陷阱,被對方下了藥,**給了對方,只能繼續錯下去……”
“來吧,撲入我的懷抱吧,**苦短……”
音正才對柳姍姍張開了懷抱,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淫笑。
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現在藥性已經發作,柳姍姍定然抵擋不住,定然會如同飛蛾撲火一樣地撲入他的懷抱,任憑他為所欲為。
柳姍姍的身軀戰栗起來,但她卻是猛然抓住了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桌子上。
“啪……”
啤酒瓶斷了一半,她把那剩下的尖銳部分對準了自己的咽喉,憤怒地說:“音正才,你絕對得不到我的身子,最多得到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