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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婚後,陸少的暖心甜妻》138:比陳筱悅好的女人千千萬萬(7000+,求
  138:比陳筱悅好的女人千千萬萬(7000+,求月票)    自己裝瘋賣傻了這麽久,原本只是想減輕刑罰,也推卸責任。但是陸宇銘說的話,卻讓她決定不再繼續裝下去!

  她要知道真相!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出聲了!也許……喬心葉忽然後背一涼,也許,陸教授從來沒有讓人找過自己!

  而且陸教授似乎有意想要她說些什麽,據理和原告在那力爭,爭取讓她發言陳述的機會。

  是,她沒瘋,也不傻,她能看出來,原告是不想讓她開口說些什麽。

  顧深按捺不住,差點站了起來,好在律師在一邊拉著,他才只是雙手撐在桌面:“精神鑒定,被告的確是精神失常,無需再次鑒定,多此一舉!”

  陸宇銘看向喬心葉,什麽也沒說,就是這樣看著她。

  只要這一個眼神,喬心葉感覺有了依靠,有了勇氣。她看著顧深朗,一字一句說道:“我沒瘋,之前都是裝的。”

  陳筱悅不敢置信,陸宇銘一來,事情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陸宇銘心下一沉,卻隻說道:“喬心葉,你剛才在看到我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後面那一句沒說出來的,是什麽?”

  他為什麽這麽的……?

  喬心葉猶豫了一下,隻把話的意思說了一半:“你為什麽要派人,來跟我說那樣絕情的話。”

  她需要自保,也需要讓自己變得有價值,否則,她就這樣被毀了,終身監禁。

  這句話的意思朦朦朧朧,不知情的人完全一頭霧水。

  陸宇銘聲音清晰有力:“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喬心葉卻扭頭過去不看他,顧深朗的律師也將話題拉了回去。最後的結果,不出所料,是改日開庭。

  因為喬心葉需要再做一次精神鑒定。鑒定的結果,會直接影響到判決。

  而喬心葉對陸宇銘說的那句話,卻很容易讓人誤解。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絕情的話,兩個人之間,會是什麽關系?

  顧深朗從頭到尾是操控者,他懂喬心葉在說些什麽。陸宇銘似懂非懂,好像當天喬心葉開車撞人的時候,不僅僅是因為嫉妒陳筱悅。外人,完全是一頭霧水。

  裡面,似乎開始牽扯到另外的隱情,不為人知的秘密。

  陳筱悅不懂,完全不懂喬心葉在說什麽。可是聽喬心葉的話,好像私底下,陸宇銘和她有過接觸。

  不然,怎麽會提到絕情兩個字?怎麽又會派人去說絕情的話?

  難道喬心葉想讓她死,還有另外的原因?

  事情越來越複雜,複雜到讓她稍微想一想,就頭疼不已。

  陳筱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喬心葉被帶走,她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往陸宇銘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陳筱悅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回頭看向陸宇銘。

  正巧他從喬心葉那裡收回目光,望著她的背影。

  見她轉過身來,陸宇銘也沒躲閃,和她對視了一秒,起身離開。

  陳筱悅很想過去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腳步都已經不由自主的邁了出去,可是她還是硬生生的收了回來。

  顧深朗又驚又怒的望了蕭琴一眼。

  居然就這樣讓喬心葉裝瘋賣傻,把所有人都給瞞過去了!

  現在陸宇銘已經起了疑心,只要喬心葉透露些什麽,陸宇銘有意打聽些什麽,喬心葉會松口。

  到時候,一切努力就付諸東流了!

  不行,絕對不行,陸宇銘不能知道真相,他一旦知道,悅兒也必然會知道!

  陳筱悅看著顧深朗走過來,勉強的笑了笑:“深朗,這件事好像……”

  “不用擔心,有我在。”他攬住她的肩膀,“你今天的臉色很不好。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她搖搖頭:“真的沒事。深朗,我可以見喬心葉嗎?”

  顧深朗的動作微微一頓,很快又若無其事的說道:“現在不能。才開完庭,你見不到她。”

  “我……”她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那就這樣吧。”

  她真的沒有心思,去想這麽多。

  如果喬心葉和陸宇銘之間,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那也……不關她的事。

  就像剛剛她和顧深朗說的那句話——就這樣吧。

  喬心葉想讓她死,是不可抹滅的事實。有顧家在,喬心葉不會逃脫應該會接受的懲罰。

  似乎她以後的路,已經塵埃落定了。

  等案子一結,她就要嫁給顧深朗,作為人婦。

  他的求婚她已經答應,只是不知道,她這樣一口答應下來,是自願,還是因為那天……他剛好也在。

  氣他嗎?

  不,她怎麽有這個本事再讓他生氣。他前有喬心葉,後有顧淺。

  未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只看他如何抉擇。

  陸宇銘走出法院,這一次他沒有閃躲,將墨鏡摘掉,大大方方走了出來。

  媒體瞬間圍了上來。

  七嘴八舌的提問,他被圍在中間,鎮定自若。

  末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案情有新進展,被告沒有精神失常。另外的事,我想你們去問顧總,應該更合適。”

  正巧顧深朗和陳筱悅一起走了出來。

  兩個人十指緊扣,陳筱悅走在他身後一點,低著頭,頭髮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側臉。

  無名指上的鑽戒,總是能晃的人眼睛生疼。

  他微妙的表情,被媒體捕捉到了:“除了案情,陸總,您的未婚妻現在又和顧總和好,請問你怎麽看?”

  “您是否只是顧總和陳小姐吵架鬧別扭時,感情的調味劑?”

  “請問您……”

  陸宇銘走了,媒體又轉戰圍攻顧深朗和陳筱悅。

  坐在車上,陸宇銘沒有閉眼休息。他看著窗外,手指輕輕的在膝蓋上點著,目光炯炯。

  看來,他得盡快,去見喬心葉。

  必須得見一面。

  這一次來對了,不然,說不定就錯過什麽了。喬心葉的行為舉止處處透著古怪,顧深朗……也一樣。

  顧深朗是憑借這一次的車禍,奮不顧身的救下筱悅,才重新贏得她的注意。如果,他見了喬心葉之後,發現另外的隱情呢?

  路過一家咖啡店,陸宇銘下了車,進去買了一杯咖啡。

  他坐在窗邊,閑適的喝完,然後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起身離開。

  全程他眉頭微皺,這是他思考時候的表現。

  上了車,他對司機說:“不回公司,去看守所。”

  他現在要去見喬心葉。

  這裡面,一定有秘密。

  看守所裡,蕭琴和喬心葉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厚厚的玻璃。

  蕭琴拿起電話,低聲說道:“你倒是好手段,裝瘋賣傻的騙過了所有人。”

  喬心葉不再是之前死氣沉沉,毫無希望的模樣:“我要是不這麽做,我現在還能見到你,還能和你談條件?”

  “你想做什麽?”

  “我問你,那天你來找我,根本不是陸教授讓你來的,對不對?”

  蕭琴冷笑:“你不需要知道。”

  喬心葉也笑:“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知道。你以為,今天在法院裡發生的一切,陸教授不會來找我?到時候,那天是不是他讓你來找我,我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蕭琴當然明白。她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喬心葉萬萬不能和陸宇銘見上面。

  想起顧深朗的吩咐,蕭琴努力的壓住情緒:“你想怎樣?”

  喬心葉反問:“你到底是受誰的指使?誰要這麽害我?”

  “你開條件!”

  正巧這個時候,獄警走進來說:“喬心葉,有位叫陸宇銘的人要見你。”

  喬心葉看著蕭琴,眉尾一挑:“你聽到沒有?他果然來了。”

  “你想怎麽樣,說!”

  “你們逼我到現在這個境地,你說我想要什麽?我要出去!”

  “這不可能,你涉嫌故意殺人,我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領也做不到。最多,讓你不被判無期。”

  “你是做不到,”喬心葉說,“但是你的幕後主人,他可以。”

  “他不會這樣做。但是可以減刑……除此之外,他可以給你更多更好的,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一筆財富。”

  蕭琴面帶笑意的離開。

  陸宇銘被告知,喬心葉不見他。

  陸宇銘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但是他心裡很明白,他還是晚了別人一步。一定是有人提前見過喬心葉了,所以她才會拒絕見他。

  那個人,許了喬心葉好處,堵住了喬心葉的嘴。

  陸宇銘越發確定,這場車禍,絕對不會是這樣簡單。

  後來他去過很多次,喬心葉都拒絕見他。喬心葉這條路,是徹底行不通了。

  陸宇銘反反覆複想了很多次,他從來沒有派人去見喬心葉,莫非……有人打著他的名義?

  可是毫無頭緒。

  後來再次開庭,他恰巧出差不在,趕回來時,審判已經結束。他再次錯失了見到喬心葉的機會。

  這個疑團一直圍繞著他。

  但是很快,他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這件已經成為定局的事情上面了。

  顧淺依然對他窮追不舍,而且還帶給他一個消息——下個月初,顧深朗和陳筱悅在教堂舉行婚禮。

  顧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在公司門口,剛好下班的時候。

  陸宇銘看著遠處,神色淡然,手指無意識的撥弄著鑰匙。聽見顧淺的話,他低了低頭,聲音很輕也很有磁性:“哦。”

  從他看見顧深朗下跪求婚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天不會太久。

  只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樣快。

  當初她心心念念想要一個求婚,他沒有給。現在,顧深朗給了。

  她……一定很開心吧!

  顧淺挨著他站著,見他這個反應,笑了笑:“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我和你……就在一起吧。”

  陸宇銘搖了搖頭,卻又第一次對顧淺軟了語氣:“顧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和你之間,沒有可能。”

  “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會放棄。”

  陸宇銘轉身 低頭看著顧淺:“你這樣優秀,會找到比我更好,也更加喜歡你的人。”

  顧淺仰頭看著他,看著他的側臉在夕陽下覆了一層陰影:“那你也同樣優秀,世界上比陳筱悅好的女人千千萬萬!”

  陸宇銘抿著唇,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看著他走下階梯,身形都被夕陽籠罩,顧淺追了上去,從身後一把圈住了他:“陸宇銘,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好不好?你清醒點,清醒的看看,她已經要結婚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苦苦的束縛住自己,沉浸在過去裡?我很了解你,你越是這樣子,心裡就越難過!陸宇銘,算我求你了,放下她!”

  來來往往的路人,公司裡側目而視的同事,都在看著他們。

  “放手,”陸宇銘說,“我要回家了。”

  “你不要回那裡去了!她已經不在那裡住了!你天天看著和她的過去,只會更加難過。”

  “我不難過,顧淺,”陸宇銘掰開她的手,“你想多了。”

  他仍舊是面無表情。

  自從解除婚約之後,他就很少笑過。即使笑,也是皮笑肉不笑,從來沒有從心底裡笑過。

  “這就是事實,你為什麽不願意承認……”顧淺不依不饒的纏著他,“你看看我啊,我喜歡你,一點也不比你喜歡陳筱悅少。”

  “我們不可能。”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道,“絕對不可能。”

  “你放心,我會一直纏著你,直到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為止。下個周末,你就等著看陳筱悅是怎麽嫁給我哥哥的吧!”

  陸宇銘歎氣,忽然看著顧淺,笑了笑。

  顧淺有些莫名其妙:“你……”

  “你剛剛說,你喜歡我,就像我喜歡筱悅一樣。其實顧淺,你錯了。她要嫁給顧深朗,只要她幸福就好,哪怕新郎不是我。”

  顧淺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一直接受的愛情理論是和顧深朗一樣的,愛,就要得到,哪怕不擇手段。

  可是現在陸宇銘跟她說,只要看著愛的那個人,幸福就好。

  真的是這樣嗎?

  陸宇銘繼續說道:“她和顧深朗七年的感情,她嫁給他,會幸福。經歷過我之後,顧深朗會加倍珍惜她。她……也是深愛著他的吧……”

  語氣裡聽不出哀怨,只有淡淡的感慨。

  顧淺一下子無話可說。

  看著陸宇銘的背影,她微微失了神。

  陸宇銘愛而不得,她又何嘗不是一樣,愛而不得。

  只是沒有想到,陸宇銘懷揣的竟然是這樣一份心思。

  顧淺忽然覺得很挫敗。

  她是女人,本來這樣高調的去追陸宇銘,已經是讓人側目而視了。她苦苦追求了這麽久,不要面子,不要身段,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她隻愛他。

  可是現在呢?

  一點進展都沒有!甚至,他為了陳筱悅,已經愛得無私到了這樣的地步。

  顧淺明白,有些人會在背地裡怎麽樣說她。閨蜜的男朋友,剛剛解除婚約,她就火力全開,鼓足了勁去追……只怕什麽難聽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她可以不在乎,只要陸宇銘回應她,哪怕只是一點。

  他的回應,就是她所有的動力。

  可惜,陸宇銘拒她於千裡之外。

  顧淺帶著一股子哀怨和不甘開著車,心裡卻有些幸災樂禍的想,即使這樣,陸宇銘,你沒有機會,陳筱悅很快,就會和我哥哥結婚了。

  她回到家,意外發現家裡熱鬧得很。

  客廳裡坐滿了人,傭人進進出出,遠遠看去,桌上擺滿了水果甜點,還有好幾個包裝精美又龐大的禮盒。

  傭人從她身邊走過去,她順口問道:“什麽事這麽熱鬧?”

  “二小姐,是陳小姐……不,顧少奶奶在試婚紗。”

  陳小姐,顧少奶奶,不就是陳筱悅麽?

  她倒是好,興致盎然,準備結婚,過的瀟灑快活。

  顧淺故意把腳步踩得很重,高跟鞋噔噔作響,成功的把其樂融融的氣氛硬生生的打斷。

  顧深朗坐在沙發邊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看了顧淺一眼:“下班了?”

  顧淺悶悶的在他身邊坐下:“是。我們這些小職員,哪裡像你顧總裁,來去自如。”

  許棠笑:“小錢,快過來,婚紗店的人拿了好幾套預定的婚紗過來,筱悅正在一件件的試。你和她年齡差不多,眼光也相似,你給看看,哪套好看。”

  “婚紗?”顧淺皺了皺眉,沒什麽興趣的回答,“我看有什麽用,又不是我結婚。再說了,預定婚紗 從設計到趕出來,再到成品,起碼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

  婚紗店來了好幾個人,每人手裡拿了一套婚紗,規規矩矩的在一邊站著。顧淺一眼掃過去,眼神裡明顯帶了點不屑的意味。

  許棠打心眼兒裡高興,沒有注意到她,自顧自的回答:“那是別人,我們顧家的媳婦兒就不一樣了。筱悅是我早就定好的人選,好久之前我就預備了婚紗,現在不過是提前拿回來。這叫有備無患。我起初還以為用不上了,沒想到……”

  說到這裡,許棠也就沒說下去了。

  話裡的意思,在座的人也都懂。

  顧淺喝了一口水,水裡有淡淡的檸檬味,想必是傭人在水裡放了一片檸檬。她舌尖嘗到一點酸,很快蔓延,直直酸到心窩子裡去。

  顧深朗看著這個妹妹,也不說話,微微的低著頭坐在那,不時往樓上的方向看一眼。

  顧淺追陸宇銘的事情人盡皆知,她心情一看就是不好,想必是剛剛才從陸宇銘那裡吃了閉門羹回來。

  也好,有顧淺纏著陸宇銘,他也少花點心思。

  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悅兒為他穿的婚紗,很美很美。

  樓梯上忽然傳來聲響,陳筱悅一身潔白婚紗,裙尾拖地,婚紗上鑲嵌的碎鑽閃著光芒,襯得她身形玲瓏,肌膚賽雪。

  頭紗也快及地的長度了,整件婚紗給人一種夢幻的不像話的感覺。

  許棠拍手大笑:“試了好幾件了,終於看見順眼又驚豔的了。深朗,你覺得呢?”

  “美。”他言簡意賅的說,“穿哪件都好看。”

  陳筱悅在店員的幫助下慢慢下樓,她這才看見顧淺也在,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目光該往哪兒放。

  最好的朋友,現在卻相見如此尷尬。

  顧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沒有圍上去。她的眼睛如刀子一樣在陳筱悅身上來來回回打量,陳筱悅刻意忽略。

  “這件……”陳筱悅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有些過長了,而且腰也有些緊,再試一件吧。”

  “可以改的嘛,時間上還來得及。”許棠說。

  顧深朗深深的看著她:“不喜歡就換一件,沒關系的。”

  “嗯。”陳筱悅點點頭,衝顧深朗笑笑。

  她不是不喜歡這件婚紗,也不是因為腰部太緊,裙擺過長。而是因為……這件婚紗的上半身,像極了參加沈然生日宴會的那件禮服。

  那個晚上,她永生難忘,也忘不掉。

  在陸宇銘那樣對她之後,她欠他的,也就還清了。

  再不相欠。

  偏偏這個時候,顧淺說話了:“我覺得這件挺好的啊,完全就是為筱悅量身定做的嘛。不對,簡直就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獨家款。到時候婚禮一出場,驚豔所有人。”

  陳筱悅本來準備上樓再去換另外一件婚紗了,聽見顧淺的話,腳步頓了頓。

  她低聲回答:“可是我不喜歡。”

  “也是,你不喜歡的東西,再好看再驚豔也沒有用。你要什麽,別人得捧著遞到你面前來,你哪裡稀罕?你丟棄在一邊,這件婚紗,多少人眼巴巴的望著,想得也得不到。”

  她話裡有話,分明是在暗指一個人。

  陸宇銘。

  陳筱悅沒有回答她。

  當她換了另外一件婚紗下樓的時候,顧淺已經不見了。

  後面討論到底穿哪件的時候,她心不在焉,不停的附和。

  穿哪件……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後面晚上,吃過晚飯,顧深朗送她回家的時候,問她:“你跟顧淺,吵架了?”

  陳筱悅一驚,隨後點點頭:“嗯。”

  豈止是吵架,已經是恩斷義絕,撇清關系了。

  好在顧深朗沒有再多問,專心的開著車。陳筱悅心裡一松,如果他繼續問下去,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她和顧淺鬧翻的事情,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可是看樣子,顧淺好像和她想的不一樣。顧淺的種種表現,所作所為,旁人都能看出來,顧淺在針對她。

  因為陸宇銘吧,顧淺怎麽會喜歡上陸宇銘。

  也是,他那麽優秀,值得任何一個女孩子喜歡。他不該的,就是喜歡上了自己。

  車窗外風景依舊,她出神的看著,看著這座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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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宇銘準時下了班,拿起外套和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他一走,助理和秘書室裡的人,也才跟著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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