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了許久,南宮尹月都沒能打動蘇連城,這會見蘇連城竟然都已經有很均勻的呼吸聲了。他不禁的有些泄氣。
他來的時候,那個蘇連心都已經把她按進了水裡。他以為她死了,正準備給師傅報信,卻發現,她一下子竟然會反敗為勝。
看了看蘇連城許久,眼睛從蘇連城乾瘦的身體,新舊不一的傷疤,以及那一看就讓人倒胃口的灰黃色胎記,南宮尹月沒來由的有一些心疼。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多情的人,反而他冷漠的不近人情。如果讓別人看見他們倆剛才的互動,肯定會有人大聲驚呼,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南宮尹月嗎?還是那個如傳說的寒王爺嗎?
雖然這個丫頭對她很是不客氣,但他也是能夠理解的。正所謂無事獻殷勤,如果那麽容易的就相信了一個人,在這戰火紛爭的後院中,要死多少回?
無聲歎了一口氣,南宮陰月自言自語地說:“你殺了人,你那個妹妹也巴不得你死。這麽一個絕好的機會,他們定然不會放過,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離開這裡嗎?”
南宮尹月的聲音是那種低沉又帶有磁性的聲音。不注意,你會覺得他很玩世,細細評味,才能發現這聲音裡帶了多少感情。
“離開?怎麽走?你知道我受傷了走不掉。更何況我跑了,那就是一輩子都要背負殺人犯的罵名。我為什麽要離開?”面對南宮尹月的話,蘇連城不是沒有想過,但是與其如同過街老鼠,還不如迎面對立。話一說完,就再也不去理會了。她說過,她現在需要休息,休息夠了才有力氣,否則一切都白說。
她其實早就考慮過了,她知道南宮尹月講的或是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可是她就是認同不了,過不去。那個丫鬟小羅的屍體還在院子裡,天也快亮了,等會有人來了就會發現。她得盡快做好準備才行。
南宮尹月原本不過是一個人獨自喃喃,蘇連城的話又讓他的心裡刷新了一層印象。好敏銳的防范力。連他都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她卻還會和他講話。原來這個女子把一切都已經算的好好的,甚至自己在這裡他都是知道的。對於明天,恐怕她也早就算計好了吧?
見蘇連城不再講話,知道她累狠了,南宮尹月也不再打擾她。只是很隨便的跳上了她的房梁上躺下。他並沒有打算就這麽走了。如果走了,那不就是看不了好戲了?他還挺期待的。
明天對於蘇連城來說,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想過了,如果蘇連城解決不了的話,那麽他就出手。反正師傅也吩咐過要他在適當的時候要保證她的安危。當然對他來說,這也不過抬手之間的事情。
人生這麽無趣,難得有精彩的內容,豈能錯過?這樣一想著,南宮尹月便也閉上了眼睛假寐著。
南宮尹月一直都以為蘇連城有什麽計劃,不然不會這麽的成竹在胸,但只有蘇連城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明天該怎麽辦?明天的這場硬戰,不管怎樣的凶險,蘇連城表示她都沒有怕過。
不過,從蘇連心的口中得知,她是太子的未婚妻,那麽行刺這個罪名,應該怎麽算呢?
看了眼屋外,月亮早已下了枝頭,很晚了呢,也確實該睡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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