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殊月當眾的被人打了,面子上是一點都掛不住。“月哥哥?你看,這賤人她打我。你幫我教訓教訓她可好?”
慕容殊月當場就朝南宮尹月撒起了嬌來。她抱著南宮尹月的手臂,使勁的搖著。她就是故意這樣的,反正月哥哥現在什麽都要聽她的,她被打了,月哥哥當然要幫她還回去。
南宮尹月沒想到慕容殊月竟然會這樣的,當場朝自己威脅著。對面的那個女人,昨天晚上肯定是有些的不高興了吧?
南宮尹月見到慕容殊月故意的挑釁蘇連城,心裡的怒氣就發不出來的。現在這慕容殊月還要他去教訓蘇連城,她腦子有毛病嗎?
南宮尹月從來沒有這樣的討厭過慕容殊月。以前的那個小妹妹,那個可愛天真的小女孩,怎麽會長成這樣的德行?
小賤人?開口閉口都是髒話,真是沒有一點教養!
慕容殊月根本不知道南宮尹月這會是怎麽想的,還在那邊上要求著。就是常娉公主見了,也開始的為慕容殊月擔心著。
等會要是她這個弟弟火起來了,她管你三七二十一的,到時候倒霉的可就是她慕容殊月了。
常娉公主從第一次見到蘇連城就知道,他那個三弟是動了心思的。
常娉公主想說什麽,卻見這會蘇連城竟然自己就反抗了起來。
“慕容小姐,我敬你是一門閨秀,這才對你好言好語的。可是你以來不是對我進行奚落,就是責打我的下人。你這樣的人,我衣然軒真的是招不起。來人啊!給我將此女給轟出去!”
說完,蘇連城一甩衣袖,當場就像是一個女王一樣的,威嚴十足。
“你敢?”聽到蘇連城的話,慕容殊月真的是氣壞了。她蘇連城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
但是,盡管慕容殊月很氣憤,蘇連城的話已經落下來了。同安第一個就上前往慕容殊月的方向走去。卻見這會,從衣然軒裡面跑出來一對的護衛。他們的速度很快,而且目標很是明確,就是往著慕容殊月的方向跑去。
蘇連城的嘴角一直都是噙著笑容的,她這會根本就不把慕容殊月放在眼裡了。“秋月,你喜歡什麽樣的衣服?現在這裡都是我們的,我們想穿什麽樣的就穿什麽樣的。隨便挑!”
雪雁還有些的驚訝,這小姐還真的是將這衣然軒給買下來了嗎?她哪來的這麽多錢?
然而,還不等雪雁驚訝完,卻見秋月倒是很不客氣的就在這衣然軒的鋪位上,開始挑了起來。
君北凌培養出來的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氣。蘇連城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目光,什麽都沒說,只是在秋月看中了什麽布料,花色之外,當場就讓剛才那個被打的裁縫記起來,等會給秋月做衣服。
雪雁看著秋月的動作,驚訝的都張大了嘴巴!
這哪裡是挑衣服啊?這個本就是大掃蕩還不好?這秋月還真的是下的去這個手呢,什麽流行的撿什麽挑,什麽好看,就撿什麽選的。
不光是雪雁,其實在場的一些貴婦小姐其實也是很驚訝的。這做蘇連城的婢女待遇,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呢?
難怪慕容殊月剛才隨便的打人,蘇連城會出手,這慕容殊月壓根就是欠揍。
沒打聽清楚別人的喜怒哀樂,就亂動手大人,這也真的只有慕容家的那蠢貨小姐了。
有些人還在感歎著,然而,下一秒,什麽慕容家的小姐?管他呢?不認識!沒看見大家突然的都瘋了一下子的跑去搶佔煙絲映羽的綢紗。
說道這煙絲映羽綢紗,那可是很難得的。在江南,那可都是批量化的生產。物以稀為貴,能夠買得起煙絲映羽綢紗的人,那都是比較有錢有勢力的。
到時候穿著這煙絲映羽綢紗做成的衣服,不管是在誰的面前,那可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原本大家並不用這樣的瘋狂搶購,實在是因為衣然軒的突然易主,搞的大家措手不及。而且,照著蘇連城邊上那姑娘的擇衣速度,不說煙絲映羽,就是差一點的雲衫,到時候恐怕也不會剩多少!
沒看見蘇連城邊上還有一個姑娘沒去挑嗎?要是她也去了,再加上蘇連城等人,啊!後果無法想象。
慕容殊月這回已經直接的被人給忘了。而且,她幾乎就是被人給趕出來的。那些護衛一點都不溫柔,動作粗魯的要死。
南宮尹月並沒有隨著一同出來,他像是被無視了一樣的,直接的就被人遺忘在了大廳之中。可是他老是感覺有一雙眼睛,老是不時的偷偷看他!
難道是那個丫頭?
南宮尹月朝蘇連城望去,卻見蘇連城這呼呼根本就沒有看過來的意思,不停地為著她手下的那些人挑選著冬衣的布料。
南宮尹月不禁有些失望,這會所有的人都是選擇性的繞過南宮尹月。倒是常娉公主這會心情沒受什麽影響似得,反倒是和那些人一起挑起了布料。
大周真的和北陳不一樣。北陳的荒涼,那是有目共睹的。在北陳的那麽多年,常娉真的覺得自己會受不了。可是因為有那麽一個人一直在他的身旁幫助她,鼓勵她,她才能在當初走出陰霾。
然而,現在那個人不在了,她也回來了。但是日子還是要繼續不是?不然,怎麽對得起那個人?
因此,常娉公主這會更本就不像是一個公主一樣的,直接的就和那些她並不認識的人混在了一起,混在一起搶煙絲映羽綢紗。
蘇連城並不討厭常娉公主。即使昨天晚上常娉公主直接的就帶走了南宮尹月,口氣惡劣!今天還帶著慕容殊月一同出來逛街。但是,蘇連城就是不討厭她,反而,還為著現在她這個樣子,無聲的笑了起來。
將現場給了那個掌櫃,蘇連城就帶著秋月和雪雁等人一同去了後院。
衣然軒的後院很大,後院裡面中了很多的很對的小盆栽,那些邊角上裁出來的長長布條,也被人綜合利用的搓成了麻花繩,直直的吊著那些盆栽。
那些盆栽都是掛在院子中間的一顆老大老大的古榕樹上。
榕樹本來就是葉多,須多,老大老粗壯的像一隻大蘑菇。
此時,那隻大蘑菇的傘下,只見一個俊逸的少年,一身白衣謫仙的樣子在撫著琴弦。
給讀者的話:
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