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深夜十二點,祁繼回到雅苑,先去看了一下駱厚予,老爺子睡的很沉,又去兒童房瞅了一眼兒子,小家夥可能白天玩的有點瘋,居然在打鼾。
他聽著笑了一個,摸摸孩子那粉嫩的小臉,回了自己的房墮。
主臥,時檀早已睡去,聽得有異響,她翻了一個身植。
他站在床邊張望了一眼,確定沒吵醒她,這才翼手翼腳進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後又去小書房坐了坐,想了好一會兒,再抬頭,發現時間已近零辰兩點。
該睡了,明天還得工作。
他去了房裡,悄悄的鑽進被窩,看著枕邊人紅撲撲的臉孔,臉上終於有了微笑。
他傻傻看了一會兒,遂輕輕的將她攏進來,不想,本來困乏的身子,因為這樣一份親近,莫名的就興奮起來。
這種反應,不是他的大腦所能控制的,想要她的想法就那麽自然而然就冒了上來,心臟撲通撲通跳起來,額頭有汗,更是噌噌噌在冒出來,他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無可忍,支起半個身子,吻到了她的唇。
起初,他的吻是輕柔的,她卻在無意識中回應了他,從而加據了他的生理反應;一個淺嘗的吻,跟著加重再加重,當吻痛她之後,也終於將她吵醒。
身底下,她睜大一有點迷糊的大眼,欲迎還拒,令他興奮不已。
“祁繼……”
這一刻,從她嘴裡吐出來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媚意,以及被撩撥了以後的顫抖。
“嗯!”
“你幹什麽?”
那一刻,他低喘,含笑和她凝視,說:
“我想要個女兒。時檀,給我再生一個娃娃吧!小白時,我錯過了太多,這一次,我想看著她一點點在你肚子裡隆起來,一天一天參予進我們的生命裡來。我還想親眼看著她降臨到這世上。檀,再給我一個,好嗎?好嗎?”
他用他的熱情燃燒了她的身體,帶著她在陌生的***中沉浮。
她沒有回答他的請求,可也沒抗拒。
一場幾乎完美的情潮過去後,吻著她不肯放。
時檀則累得不想動一下,心裡則在想,明天一定一定得去買藥。
不能生,絕不再生。
身體可以本能的回應他,可這樣的要求,她不能答應。至少現在,她還沒有這樣一種想法。因為未來還太過於迷茫。
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回來時他也已在另外一間浴室衝洗乾淨,她躲著他,睡得離他遠遠的,而他一把就將她拉了過來,圈著,就像老夫老妻一樣。事實上呢,他們現在這個狀況,只能算是新婚。
“這樣不好睡!”
她無奈。
“沒試過,你怎麽知道不好睡?”
他堅持抱著睡。
“你的手很重,會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她說,他聽著,馬上就抬了抬,掛空了。
“你這樣能睡嗎才怪!”
“那是我的事!你睡好就行!”
好吧,她不管他了,閉眼睡,唇上卻再度被偷親。
“晚安!”
他說。
的確很晚了,她好困好困,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他呢,還是很興奮。
他想:今晚上肯定得失眠了——鼻息間的香氣,是那麽那麽讓人神魂顛倒。對她著迷這麽多年,如今終於擁有,哪怕現在,他擁有的只是她的身子,既便如此,他還是滿心歡喜。
“時檀,什麽時候把心也給我……我等著……”
他吻著她的發,想著,笑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睡得無比的香,夢裡春色無力,全是綺麗情事……而他飄飄欲仙……最後,夢散了,大腦陷入一片黑甜……等醒過來,天已亮,時間正指著六點,身邊早沒了她的身影。只有她的香氣還在懷裡,直躥進鼻子裡。
原來夫妻事,竟能治他的失眠症。雖然隻睡了三個
小時,可質量好的很。
他笑笑,跳下床,走到陽台,沒意外的看到,園子裡,那一道優美的倩影,在晨曦中奔跑著,一個小小人兒緊跟其後。
呵,母子倆晨跑,居然不叫上他?
他忙去換了運動服。
時檀已經跑了一圈,小家夥呢,累了,往邊上休息去了。
她徑自跑了一會兒,忽然,聽得身後有聲音,轉頭看,卻看到英俊的男人帶著漂亮娃娃跟了過來,父子倆笑容一樣的眩眼。
“媽媽,我們來陪你跑。”
小白說。
她停下原地踏步:
“小白不累嗎?”
“累,但爸爸說,男生不能輸給女生的,得堅持……檀麻,我們去山道上跑一圈吧!走了走了,那邊去……”
小白指揮著,領頭往後門衝出去。
時檀不由自主的跟著換了方向,祁繼緊跟而上。
一家三口,小白跑在最前面,時檀和祁繼跟在後面,在陽光斑駁的樹蔭下慢跑,等跑累了,小白開始耍賴皮,往山徑石凳上一倒,大喊走不動了。於是,他們停下來,欣賞了一會兒風景。
下來時,他牽著她,她牽著小白,一家人和和睦睦。
晨風有點涼,時檀臉上掛著微笑,覺得這樣的清晨,挺不錯,新一天,在她眼底美好綻放。
祁斷呢,在偷偷觀望她,她快樂,所以,他快樂,臉上的笑容是大大的。
二
因為駱厚予腳不方便,時檀權衡再三,決定再休息一天,祁繼則去了公司。
單獨和爺爺相處時,時檀提到了一件事:
“奶奶問:祁家擺酒宴時,要不要把駱家的親戚一起請來?大伯二姑四姑他們,您有沒有想法請他們?”
駱厚予膝下人丁稀少,平生隻生一子,一個養子兩個養女已在八年前被他逐出駱家,駱氏的股份全被祁繼收了回來,這些年,他幾乎不和他們有往來,偶有聽到他們的消息,據說都混的不太如意。
“不必了,那幾個,都不像人,而且都已被逐了出去,沒必要再請他們!”
駱厚予沉了沉臉,一提到他們,就極度不快。
時檀沉默了一下,奶奶的意思,事過八年,再怎麽仇深似海,都已經淡了。冤家易解不易結:都是從小長大的娃娃,哪會沒感情?都這麽大歲數的人了,誰不盼著兒孫繞膝?所以讓問一下。
她想著也的確是這麽一回事:爺爺表面上雖然這麽說,但她相信他心裡肯定還是想念他們的。特別是駱櫻和駱戟自小就很得爺爺喜歡,可當年,因為他們父母的過錯,爺爺把他們全趕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往來,如果爺爺非要嘴硬說沒一點想念,那肯定是假的。
“那其他親戚呢?”
她輕輕問。
其他親戚,關系都有點遠,若是祁家擺宴,將他們都請來,對於他們來說,那是一件增彩的事,雖然她並不覺得有這麽做的必要,但考慮到以後她會接管駱氏,趁這個機會先和那些小股東們見個面,聯絡一下感情,那也是一件無可厚非的事。
這個道理,駱厚予當然是懂的,想了一會兒後,點頭:
“請吧,請吧!你也該正式亮個相。”
上午,時檀陪著老爺子就在房裡寫了一些請貼,那些貼子全是奶奶讓人捎來的。今天他們沒過來,據說也在忙著寫請貼。
下午,時檀進了國際刑警官的系統網,申請了一下信息同步。
一個小時之後,小白的戶籍資料被審核,成功轉到了祁繼的戶口上。
至於姓這個問題,她在申請時已經改了。
從此以後,小白不再是駱唯一,而是祁唯一了。
做完這件事後,她發了一個短信給祁繼:“小白的戶口,已經處理好!”
彼時,祁繼正在忙碌,接到短信,輕輕一笑,回了一條表情短信:一個幸福的微笑。
時檀收到關了電腦,在確定爺爺已午睡過去之後,將小白帶回三樓,正打量陪他讀一會兒書,文姨卻匆
匆跑了上來:
“太太,外頭有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跪在大門口,求著警衛一定要見到您!那人自稱是駱櫻,是您大堂姐……”
待續!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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