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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總裁的心尖前妻》其實,只是想笨拙的留住她。
  甄艾卻並不在意這些,她知道他的意思,她明白,他只是想快一點把事情解決掉,所以才會製止她離開。

  他是想要和她的關系早一天解除,他是再也不想和她有任何的關聯植。

  畢竟他陸錦川,怎麽也不會要她這樣一個妻子了。

  “蘇岩,沒事兒,等解決了問題再走也不遲。”她對蘇岩輕輕一笑,她想讓自己看起來輕松一點,可蘇岩卻紅了眼圈。

  “小艾……墮”

  蘇岩拉住她的手,都要哭出來了,甄艾想,她看起來真的有這麽糟糕,這麽可憐嗎?

  “我沒事兒……”甄艾想要再勸勸蘇岩,可徐律師卻有些尷尬的在一邊低低咳了一聲。

  甄艾回過神,律師還在一邊等著呢,她不能這樣子,讓人家看笑話。

  “岩岩,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蘇岩是請了假來送她的,現在甄艾要和徐律師去商談離婚的事情,蘇岩有些擔心她,想陪著她去,甄艾卻沒有答應。

  朋友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該都圍著她來打轉。

  這段時間蘇岩一有空就來陪著她,和未婚夫幾乎都沒怎麽見過面。

  “岩岩,你今天不去公司,不如去找啟明,你們好好聚一聚。”

  蘇岩雖然擔心甄艾,但不否認這個提議打動了她,說起來,這一段時間,公司裡忙碌,閑暇又常常陪著甄艾,這一周時間,和啟明兩個人連一頓晚餐都沒有一起吃過。

  蘇岩忽然想起,陳啟明這兩個月都常常說忙,時不時就要加班出差,她這個做未婚妻的,竟然都沒有好好關心過他的身體是否能吃得消……

  一想到這些,竟有些歸心似箭,啟明這會兒大約正在公司裡忙,不如她準備了飯菜中午給他送去……

  一想到待會兒她忽然出現在公司,陳啟明會是多麽驚訝又興奮,蘇岩整個人幾乎都有些難以自持,恨不得時間趕緊過的再快一點,好讓她和未婚夫立時就能見到面。

  蘇岩臉上微微的紅暈,和那一雙漂亮的閃閃發光的眼眸,要甄艾心裡那樣的羨慕。

  多好啊,能這樣甜甜蜜蜜的戀愛,訂婚,然後將來再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再往後,還會有一個漂亮的小寶寶……

  甄艾真為她感到高興,她和岑安,這一輩子,怕是離這些幸福很遙遠很遙遠了。

  只希望蘇岩,能好好的享受這些她們豔羨的平凡幸福。

  “快去吧,我沒事兒的。”甄艾輕輕笑,拉了拉她的手,“你們好好聚聚,別管我。”

  “小艾……你一個人,真的可以?”

  蘇岩有些過意不去,甄艾現在正面臨著這樣痛苦的事情,她卻還想著去找自己的未婚夫甜甜蜜蜜,蘇岩覺得自己特別不夠意思,特別的不仗義。

  “蘇小姐不用擔心。”徐律師忍不住開了口,他們不過是端別人飯碗的律師而已,怎麽在這小姑娘面前,和洪水猛獸似的?

  “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和陸少夫人商議而已,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事。”

  蘇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那小艾你忙完,給我打電話。”

  甄艾點頭應下,看著蘇岩去停車場拿了車子離開,甄艾這才轉過身來。

  她的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甚至看起來十分的鎮定,徐律師不由得心中有些唏噓。

  沒有見到她之前,還以為會是怎樣一個女人,畢竟傳聞裡的她……實在名聲有些差的可怖。

  卻沒想到,面前站著的年輕太太,清水出芙蓉一般的讓人覺得舒服,不驕不躁,沒有歇斯底裡,也沒有可憐兮兮,仿佛她已經做足了準備,只是安然的等待和接受任何好或者不好的結果。

  態度就不由自主的變的有些和緩:“少夫人,您請上車。”

  甄艾跟著徐律師往早已停好等著他們的車子那裡走,她的步伐不急不緩,徐律師給她打開車門的時候,她甚至還能微笑平靜的道謝。

  車子發動的時候,甄艾詢問了一句:“我們這是去哪裡?”

  徐律師很快答道:“因為我是陸少的私人律師,陸少又將此事全權托付於了在下,所以我們現在直接去我的事務所即可。”

  是啊,他這樣的人,不管是天大的事,都有專業的團隊給他擺平,他甚至不用出面。

  甄艾低下頭,鬢邊的長發絲滑的滑下來,她抬手掛在耳後,淡淡一笑。

  不見面,也挺好的。

  她壓下了心頭的酸楚,和那一絲一縷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期盼和希冀,沉默的平視著前方的車水馬龍,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徐律師正低頭看著面前的卷宗,手機忽然在口袋中震動起來,他拿出一看號碼,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甄艾一眼,方才接起來。

  “陸少。”

  甄艾的手指忽地蜷縮收緊,她微微咬了一下嘴唇,忽略心口猶如鹿跳一樣的心臟,轉臉看向車窗外。

  “是……我已經把少夫人帶回來了。”

  “是,是,我知道,一切都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徐律師有些壓低了聲音,甄艾卻影影綽綽聽到幾句,大約是陸錦川在詢問有沒有找到她。

  他那麽的迫切,迫切的想要和她解除夫妻關系,是不是,連一天都不能再等了?

  甄艾不由得鼻子裡一酸,雖然一切她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想到,很快,很快她和他就要由最親密的夫妻關系變成一對陌路人,她仍是覺得心裡猶如刀絞一樣疼。

  毛衣上垂下來的流蘇,不知什麽時候纏住了手指,她茫然的收緊,直到那絨絨的絲線勒的手指上血流不暢,指尖青紫,她方才忽然醒過神來,趕忙松開。

  手指上空蕩蕩的,她忽地想起那天晚上他丟下的戒指。

  身為女人,誰沒有憧憬過婚紗鑽戒和婚禮呢?

  他們領證之前,她心裡隱約的也想過,會不會他送戒指給她?可他根本未曾提起過,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此刻想起來,不過是兩三個月前的事,卻仿佛已經成了上輩子那樣遙遠。

  初冬的暖陽在茶色的玻璃窗上跳躍,她看到窗子上倒映出來一個女人一張蒼白的臉,忽而想起那時候與他初初和好的時候,岑安與她一起在外面逛街時說的話。

  小艾,你的氣色真好,怨不得人家都說戀愛的女人最美。

  她那時候還反駁岑安,什麽戀愛,她又不喜歡陸錦川。

  可如今此刻心裡的酸疼卻仿佛在嘲笑她,是真的不喜歡麽?

  還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

  她恍然的望著那個失了血色臉色發白的自己,甄艾……

  這不是你曾經渴望的結局嗎?你又在怕什麽?你又在幻想著什麽?

  你與陸錦川,已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你知道嗎?

  彼此的不信任,彼此的不交心,婆婆的不待見,趙景予……

  還有,宋清遠的死。

  看到他,你就會想起,可能就是這個人,與你最親近的人,與你同榻而眠的那個人,他殺死了曾經你以為要共度一生的人。

  或許她永遠都不會開口問,或許他真的無辜,可彼此的心裡,藏了這樣的秘密,又怎麽可以相安無事欺騙著走過一輩子?

  甄艾,就這樣吧。

  車子停下來,卻是在陸氏的集團大樓下。

  徐律師見她面上有訝異神色,就解釋了一句:“這是陸少的意思——陸少想要第一時間得知結果,而且我的辦公室也在這裡。”

  甄艾微微點頭,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好,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徐律師在陸氏有自己的私人辦公室,一行人走向電梯,預備去十二層。

  等電梯的時候,不遠處的專屬電梯電梯門打開,有一個身材窈窕戴著墨鏡的年輕女人緩緩走出。

  甄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隻覺得這身影無比的眼熟,而她身後跟著出來的陸成一聲喚,已經坐實了她的猜想。

  “雲卿小姐,少總的車子在外面等著了……”

  許是注意到了她的存在,陸成後面一句話的聲調就低了下來,可甄艾卻還是清楚聽到了“少總”兩個字。

  她收回目光,垂了眼眸,盯著

  自己的腳尖,安靜站著,一動不動。

  就算心裡再多的痛苦難受,也不要讓別人看到。

  她自小到大都是這樣,從不肯輕易的把心事泄露給別人聽。

  宋清遠與她說了無數次,她卻也只是在幾年後明確了與他的關系之後,方才肯偶爾吐露自己的心聲。

  岑安說,小艾你有時間不該這樣倔強,什麽都不說,藏在心裡讓別人去猜。

  可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寧願自己的心疼死,也不願讓別人看出來,同情她。

  雲卿一直低頭按著手機,沒有注意到甄艾的存在,陸成快走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終究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而此刻,電梯門已經開了,徐律師和助手站在一邊,請她進去。

  甄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步伐平穩,她走進電梯,徐律師按了樓層,幾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是說不出的凝重和讓人不舒服。

  到了辦公室,有助理過來輕聲詢問:“您好,請問是要茶還是咖啡?”

  那年輕女孩兒看著她時有些好奇,雖然極力的想要壓製,卻仍是忍不住往她臉上看。

  徐律師看了那女孩兒好幾眼,甄艾卻無所謂的一笑:“清水就可以了,謝謝。”

  那女孩兒慌忙不好意思的應下出去,徐律師在她對面坐下來,將擬好的離婚協議推過去:“少夫人,您請過目。”

  甄艾沒有接,看了徐律師一眼,緩聲說道:“您叫我甄艾就行了。”

  這一聲一聲的少夫人,聽著特別的諷刺,她覺得很難受。

  “我叫您甄小姐吧。”

  甄艾點點頭,也好。

  她伸手拿過那幾張紙,靜默的一行一行往下看。

  白紙黑字,這樣簡單的東西,卻可以宣告著一男一女最親密的關系即將解除。

  甄艾感覺自己的雙肩上好似壓著兩座山,她的手臂幾乎都要抬不起來。

  甄艾,你要鎮定,鎮定一點,沒什麽過不去的坎。

  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強逼著自己端正坐在這裡,看他擬出的離婚協議。

  前面的東西都是千篇一律,沒什麽好看的,重要的是最後他提出的一些要求。

  甄艾的手指驀地一根一根的捏緊,幾乎將那紙張都捏的皺起來。

  她原本素淨平和的容顏漸漸有了難過的神色,而那一雙澄澈的眼瞳裡,也有了水汽。

  他說,離婚之前,要先履行分居關系,他不願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他說,不管離婚的原因是什麽,過錯方是誰,他都會給她足夠的贍養費。

  他說,離婚之後他不願意再看到她。

  甄艾忽然放下了那幾張紙,她低頭,有眼淚滴下來落在紙上,很快就暈開,她站起身,拿了紙巾:“對不起,很抱歉我失態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鼻音,轉過身去快步走進洗手間。

  徐律師坐在那裡,眉宇微微的皺起來,其實,陸少的條件非但不苛刻,而且算是十分寬厚了。

  只是……他的最後一條要求,讓他都覺得有些奇怪。

  甄艾最快速度的讓自己平複了情緒,她轉身回來的時候,除卻眼眸有些微紅之外,整個人已經平靜了很多。

  徐律師有些歉意的問了一句:“少,甄小姐,您沒事兒吧?”

  甄艾搖搖頭,伸手將離婚協議拿過來,翻到最後一頁,卻發現還有一個條款。

  離婚之前,她要返還陸家給甄家的聘禮,還有甄慕遠曾經以入股為借口詐騙的兩千萬。

  總數額十分的清楚,叁仟陸佰陸拾陸萬,三千六百六十六萬。

  甄艾看著那幾個0,整個人都懵了。

  這也是徐律師不明白的一點,陸少前面可以不計前嫌的給過錯方贍養費,後面為什麽自相矛盾的又要索取聘禮和借款?

  而且,這樣的行事,十分的不符合陸少一貫的個性和作風。

  和一個女人,還曾是自己的妻子女

  人,因為金錢糾纏不清,這可絕不是陸錦川的習性!

  “甄小姐,甄小姐?”

  徐律師見她臉色蒼白異常,而兩腮卻帶著病態的酡紅甚至連耳朵都有些微微發紅,不由得有些關切。

  甄艾恍然回過神來,心臟那裡的酸苦幾乎快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吞噬。

  她知道,他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麽值得非議的。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自己父親是什麽樣的人,她心裡很清楚。

  只是……她怎麽可能有能力去償還?

  陸家給的聘禮,父親根本沒有讓自己看到,她手裡是有一些錢,可也只是從前媽媽留給她的一些,根本不足以支付這三千多萬。

  婚後他是給了她卡,也從不曾過問過她的花銷,可是她這樣性格的人,又因著自己一直都以為兩人早晚會分開,更是根本不曾花過他一分錢,到現在那張卡,還在她的妝台抽屜裡好好躺著。

  她名下唯一值錢的,只有消夏園,可是……

  當初父親要變賣消夏園,她手裡的房契地契早已變成廢紙,後來,是陸錦川買下了消夏園,消夏園的主人,也早已變成了他,她根本,就和消夏園毫無關聯了。

  “您沒事兒吧?”徐律師有些擔心的詢問。

  甄艾搖頭,唇角卻是溢出一抹苦笑:“徐律師,我沒有錢支付這三千多萬。”

  徐律師聞言蹙了眉,“您等一下,我給陸少打電話詢問一下。”

  甄艾點頭,徐律師站起身拿了手機去露台講電話。

  甄艾怔仲的看著紙上那一串數字,三千六百多萬,她從哪裡去弄?

  別指望父親會幫她,到他手裡的錢,他怎麽可能再吐出來?

  她還有什麽?她除了自己銀行卡裡少的可憐的五位數存款之外,她什麽都沒有。

  徐律師過了好一會兒才過來,他的神色有些古怪的看著甄艾,態度卻更謙恭了一些:“甄小姐,哦不,我還是稱呼您陸少夫人吧,少爺剛才說了……”

  沒有錢償還?那這婚自然是暫時不能離的,他陸錦川是商人,不能做賠本的買賣,等到她籌夠了錢,他自然還她自由。

  還有,既然婚暫時離不掉,那麽兩人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彼此現在相看兩相厭,還是先簽了分居協議。

  陸錦川不想看到她,那麽她還是暫時住在消夏園好了。

  甄艾看著面前的離婚協議變成分居協議,整個人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離婚協議,變成了分居協議,雖然從法律上來說天差之別,可從實際來講,對甄艾來說,卻沒有分別。

  總之都是分開,總之都是再不相見。

  唯一要她意外的卻是,他讓她暫住消夏園。

  是他對於她現在無家可歸境遇的一種憐憫,還是什麽……

  她不敢再往深層想下去,陸錦川只是想和她劃清界限,畢竟,如今的她在他眼裡,根本就隻留下嫌惡。

  “少夫人……您看看這協議,如果沒有要求,是不是就簽字?”

  甄艾低頭去看分居協議,這份協議簡單的多了,只是說明兩人在婚姻存續期間開始實施分居,彼此互不干涉——

  其實,從法律角度來說,分居就是離婚的開始,也就是說,從她簽下字這一刻起,他實質上做什麽,交女朋友也好,與別人同居也罷,都和她是毫無關系的。

  她這個妻子的名分,也不過只是一個空頭銜。

  甄艾還能說什麽呢?離婚她都不會多說一個字,多提一個要求,何況分居。

  她拿了筆,在協議的下方簽了自己的名字,小小的兩個字,甄艾,一如她的人一般,清秀內斂而又有些孤高透出在筆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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