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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入骨,總裁的心尖前妻》安醫生說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看她岔著腿一瘸一拐的走向浴室的滑稽樣子,趙景予這才覺得心頭的不快稍稍的疏散了一些。

  他這人,最看不得別人高興,憑什麽他不高興,她卻能笑的這麽開懷?

  最好,大家一起不高興。

  趙景予跨進浴缸的時候,一眼瞥到那小女人正悄悄的想要退出去墮。

  “站住,回來。”

  趙景予乾脆利落的四個字,岑安整個人卻是不受控制的重重一顫。

  “我,我傷口有些發炎了,醫生說,說讓我這幾天不要碰水……”

  趙景予在溫度適宜的水中坐下來,長臂舒展開來垂在浴缸邊緣,他似乎有些疲累的靠在那裡,閉目養神,岑安說完好半天,都沒等到他開口,她還以為他睡著了,就準備退出去……

  “我讓你過來給我搓背,你以為我想乾你?”

  趙景予忽然睜開眼,雙眸如炬一樣深深看她一眼,複又譏諷一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說著,目光似乎是刻意的,又帶著一點惡毒的在她平坦胸口定格了一會兒。

  岑安哪裡會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隻為自己逃過一次慶幸不已,整個人都放松了很多。

  拿了搓背的布巾過去,岑安也不多說話,只是沉默的給他擦著後背。

  岑安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多麽諷刺,這個強.奸.犯卻是她的頭一個男人,也是,她第一個見到的男人的身體。

  他較之常人高壯了許多,後背,手臂,全是精壯的肌肉,岑安隻感覺自己像是觸碰到了堅硬的巨石一般,甚至腦子裡冒出來一個可笑的念頭來。

  就算,就算她有心趁著他哪天睡著了給他一刀,可就憑她的力氣,大約也只不過是傷他一個皮毛吧。

  “岑安!”

  趙景予忽然低喝她的名字,岑安嚇了一跳,手中的布巾都掉到了水裡去。

  這才發現自己走神那一會兒,竟然就在他後背的同一個地方不停來回的搓,搓的那一片都有些發紅了。

  趙景予看著面前的小女人,似乎是因為突然的驚嚇,那一雙大的驚人的眼瞳裡,滿滿的都是恐懼和害怕,她有些瑟縮的站在那裡,雙手握著衣服的邊角,不停的揉搓著,T恤的胸口不知什麽時候弄濕了,隱約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趙景予的目光在那裡定格了一會兒,方才挪開,重又回到她的臉上去。

  “出去。”

  他覺得心口裡蘊著一團的燥慍,久久無法散去。

  岑安轉身沉默的出了浴室,步伐有些踉蹌,卻又慌張。

  趙景予重又躺回浴缸裡,摸了一支煙點上,嗆人的煙霧將心頭的煩躁壓下去了一些,趙景予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來。

  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他知道是宋月出打來的電話,可他沒有接。

  有時候,女人就是該狠狠教訓一番,不然,幾乎都要忘記她們的本分了。

  這一夜,宋月出一分鍾都未能入睡,她自始至終握著手機,卻一直未曾等來他的任何訊息。

  她知道,他的心冷硬的如同頑石,可偏偏,就是愛的沉迷,無法自拔。

  不管怎樣,趙景予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不管怎樣,她終究是他最看重最喜歡的。

  那就足夠了,那就足夠了。

  宋月出流著淚想。

  可她卻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後,她心愛的男人,竟會對一個女人,動了心。

  而那個女人,正是她從未曾放在心中看在眼裡的,他的新婚妻子,岑安。

  趙景予回去臥室的時候,未料到岑安竟然已經睡著了。

  她小小的身子,仿佛根本不佔位置,卻蜷縮在沙發上,縮成小小的一團,她身上依舊蓋著那一條毯子,白淨的一張小臉側壓在枕上,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顯的格外的稚嫩,仿佛,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一般。

  只是在睡夢中,也仿佛還藏著戒備,雙手握成拳,攥的緊緊的抵在胸口處,眉宇微微的蹙著,中間擰出了一個小疙瘩,任憑你鐵石心腸,仿佛看到她此刻模樣也會有些動容。

  但趙景予那一張總是陰沉冷峻的容顏上,卻連

  一絲絲的波動都沒有,他轉過身,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杯早已冷透的茶水,直接澆在了岑安的臉上。

  岑安從睡夢中驚嚇而醒,手忙腳亂的胡亂抹著臉上身上的茶水時,趙景予卻已經轉過身坐到了一桌子美食前:“給我衝咖啡,不加糖。”

  岑安再是能認,這一刻也幾乎要爆發出來了,她死死咬住嘴唇,竟有些惡狠狠的瞪著趙景予,仿佛是一隻被困的小狼一般,也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趙景予饒有興致的望著她,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敢不敢來和他鬥上一番。

  可岑安終究還是忍住了,她可以憑借一時之氣,和他大吵,甚至大鬧,可換來的後果,還是她自己受罪。

  更何況,如果激怒了他,他再一次對她下狠手,她底下的傷口可是還沒愈合呢……

  岑安死死掐著自己的掌心,深呼吸了幾次,在心裡默念了幾遍:狗咬我一口難道我還要和狗一般見識再咬回去不成?

  這才覺得那怒火稍稍的平息了一點。

  趙景予整整折騰了她一夜,一會兒口渴一會兒餓了,到最後,岑安乾脆也不睡了,拿了手機開始上網。

  趙景予倒是安安生生的睡著了。

  他們沒有三朝回門,結婚後,岑安的父母和弟弟一直在京城逗留了大半個月,方才被趙家派人妥妥當當荷包滿滿的送回了老家縣城。

  送走父母回程的車上,岑安很想哭,但因為趙景予在旁邊,她一直都強忍著。

  回到家,以為他又要出去,卻不料他直接換了拖鞋跟她一起上了樓。

  “我一周後要回去宛城。”

  趙景予看了岑安一眼,她嬌小的身軀有些倔強的挺直坐在那裡,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卻有了一些反應。

  趙景予知道她巴不得他趕緊走,可是,就算他回去了宛城,她也照舊要被他給拿捏在手掌心裡。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趙景予垂下眼眸,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衣扣子,淡淡說了一句。

  “我沒高興。”岑安緩緩開了口:“我這幾天,一直沒找到機會問你,我,我還想出去工作……”

  “死了這條心。”趙景予抬眼看她一眼,菲薄的唇揚起一些:“岑安,你是真傻還是夠蠢?我趙景予的老婆,需要出去工作?”

  “我知道,但是我整天在家裡閑著……”

  “閑著?作為趙家的兒媳婦,你只要孝敬好長輩,乖乖聽話就足夠了。”

  岑安不想動怒,真的不想,因為知道動怒也沒用,但此時,她真的有些無法控制了。

  她已經什麽都按照他說的做了,如今,她只是想出去上班,就這樣也不行?

  他難道就是想把她整天關在家裡,活活的困死?

  “趙景予,我也是人……”

  “錯了岑安……”趙景予忽而抬手,在她白嫩的耳垂那裡輕輕捏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子忽然傾軋下去,岑安嗅到他身上濃烈嗆人的香煙味道,不由自主的別過臉去想要躲開他的碰觸,卻被他一下緊緊捏住下頜,他帶著一些粗礪胡茬的下頜微微蹭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岑安痛苦的蹙眉,拚力的想要掙開,卻只是徒勞。

  “嫁進趙家那一刻,你除了是一顆棋子之外,再沒有其他身份了……”

  他重重松開她,岑安整個人立時撲倒在床上。

  趙景予脫掉襯衫,漠漠看她一眼:“安醫生說你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

  岑安整個人驀地一個哆嗦。

  趙景予卻又是陰鷲一笑:“你若真是覺得無聊,那就生個孩子好了。”

  “趙景予……”

  她怎麽會,怎麽會想生他的孩子?她寧願去死!

  ps:坐等趙景予作死,哈哈,發現你們都不喜歡我虐。。。但是番外就是很虐啊,你們要是不愛看,我寫著都沒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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