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9米:這他媽叫沒問題?要等我的女人跑了才叫有問題? 不是說久別勝新歡嗎?
他們有差不多三個月了。
她現在坐他身上呢,他在吻她呢,她整個人都在他懷裡呢。
他也沒……
靠得這麽近,他有沒有反應晚安感覺得很清楚。
她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什麽樣,所以她只能拿之前的做參考,他之前……確實不是這樣的。
雖然不是特別重欲的人,但跟她在一起也算是重了,換做平常她這麽待在他身上坐著他已經把她按在書桌上了。
顧南城是什麽人,她能想到的他會想不到麽。
昨天晚上……
他眉眼覆蓋著一層陰鬱,昨天晚上他只是沒有心情而已。
低頭吻上她香甜柔軟的唇。
他吻得很重很深,不帶什麽技巧,反而急迫得讓她不是那麽舒服,晚安的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才稍微的用了一分的力想提醒他慢點。
但顧南城似乎是以為她想拒絕,已經直接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扣著她的後腦杓更深更激烈的吻下去。
好吧。
晚安被他吻得昏沉,也就不再多想,只是迷迷糊糊的回應他。
已經很晚了,七七和冷峻也睡下,傭人們沒事不會上二樓。
晚安被顧南城帶回了主臥。
回到床上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清醒了幾分,手指攥著男人的胸前的衣服,低低柔柔的喚道,“顧南城。”
他似乎不想聽她說話,上來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晚安任由他又吻了好一會兒,直到他不得不放開她,她才細細的喘著氣道,“我們說會兒話吧。”
她一雙眸注視他的眼眸,乾淨清冽,卻無處可避。
“你是不想做,還是暫時不想,還是不想跟我做?”
他想也沒想,直接否認,眼底有厲色,“沒有。”
這是兩個字要回答三個問題。
晚安微笑,點點頭,“好,那我們今天先洗澡睡覺?”
她從他的臂彎裡爬出去,要下地洗澡,然而腳還沒有落回地上,就被重新按住腰壓了回去。
光線很明亮,晚安看著她上方的男人的俊臉。
英俊克制,緊緊繃著的下顎,眸光極深的注視她,眼底幾度變幻,一下無法形容他的眼神。
薄唇微微掀動,緊緊的盯著她,他低啞著出聲,“sorry,我最近狀態不好。”
晚安睫毛動了動,依然維持著笑容,“我們可以直接交流的,是嗎?”
他很快的嗯了一聲。
“你不喜歡我了嗎?”
“胡說!”
兩個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眉目之中還有濃濃的陰鷙。
晚安甚至一時被嚇住了。
仿佛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顧南城立即低頭吻她,“sorry。”
他為什麽總是要跟她道歉?
晚安抬手抱住他,臉埋在他的肩膀上,軟著嗓子道,“我知道沒有,你別這麽凶。”
顧南城立即反手更加用力的抱住她,低低道,“沒有凶你,我怎麽舍得凶你。”
她長長的睫毛眨在他的脖子上,女人的身體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裡,軟綿綿的低問,“唔,你的腿手術還沒有做,不然我明天就去醫院預約醫生給你做檢查安排手術好不好?”
男人身軀一僵,有些生硬的道,“我需要動手術的是左腿,而且沒什麽大礙,只是沒以前用的利索而已。”
他媽的他傷的左腿,不是第三條!
晚安從他懷裡出來,揚起一張嚴肅的臉蛋,“必須動手術,沒有大礙也要動!”
顧南城皺眉,淡淡道,“我不想在醫院再躺半個月,耽誤時間。”
“那你從明天起把陪我的時間全都騰出來湊齊半個月躺醫院。”
他才動動唇,晚安立即在床褥上跪坐著,表情更加嚴肅,一副沒有商量的模樣,“必須躺。”
顧南城見她滿臉嚴肅的模樣,扯扯唇,有了些笑意,“好。”
他本人是沒大所謂的,不過看得出來她很在意,那就再多躺一個月吧。
突然被她這麽在意,感覺真是……新鮮。
話題就這麽被帶了過去,晚安親了親他的下巴就下床去洗澡了。
顧南城坐在床側,眉頭再度皺起,望著窗外的漆黑,俊顏極端的陰鬱,沉得要滴出墨。
他出車禍那次還真他媽撞出問題了?
不可能。
他帶傷還做了一次。
但那時傷得重,有所限制發揮得也相當的一般。
聽著浴室裡傳出的水聲,顧南城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真的……
自他五年前把她從雨裡撿回去,他就從來沒有這樣親密的吻她抱她在床上滾了幾圈都提不起反應經歷。
一次都沒有。
更何況剛才在書房她已經主動到臉蛋都紅透了。
晚安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她站在臥室中怔怔然。
顧南城在書房通電話。
“你還跟我說沒問題?這他媽叫沒問題?要等我的女人跑了才叫有問題?”
“顧先生,我以為我的執業證書做保證,您的身體肯定沒有問題,您不要想這件事情,不要有心理壓力。”
“你的職業證書對我有用?”
“……”頓了頓,“呃,顧先生,不然您抽個時間過來醫院,我給您再做個檢查讓你安心?”
顧南城俊美的臉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他冷冷道,“我要是出了問題你這輩子別說醫生,男人都別做了。”
掛了電話他還是回了臥室。
晚安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雖然白天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但還是會時不時做個噩夢,還是會害怕。
晚安躺在被子裡靠在枕頭上,手裡拿著書本,有些心不在焉。
好在顧南城沒幾分鍾就回來了。
他眉眼間還留這些陰鬱暴躁的痕跡,隨著和她說話的時候已經恢復了溫柔,“接了個電話。”
晚安沒多想,雖然他接電話好像一般不會避著她,不過在她看來,再親密的關系也允許留有私人的空間。
她微微的揚了揚下巴,指指床尾整齊擺著的衣服,“你的睡衣,去洗澡吧。”
顧南城拿著她整理好的睡衣去了浴室。
等他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側著身子躺下,書也放到了一邊,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
關燈回到床上,手臂伸過去抱她入懷。
女人低低的嚶嚀了一聲,埋首靠著他的胸口。
晚安吃了韓梨給她開的安神的藥,這個晚上雖然做了些夢,但沒有特別恐怖的,勉強睡得很安穩。
然而顧南城鬱卒到凌晨四五點才勉強入睡,早上七點就被生物鍾叫醒。
身側便是安靜均勻的呼吸,靠得他很近,帶著他喜歡的女人香。
似乎連睡夢都沒壓下去的煩躁又隱隱的冒了出來,習慣性一般的親了她的發,便要坐起來。
一下忽然意識到什麽。
顧南城面無表情的看向下半一身,那裡一如既往的凸出著,因為穿著寬松的睡褲所以輪廓並不是那麽清晰,但仍是可觀,與往常無異。
晚安被男人的親吻和爬進她衣服裡的手指弄醒的。
窗外陽光明媚,顧南城啃吻著她的脖子,手指撩撥著她。
晚安開始有些迷糊,但很快的清醒過來,被他弄得有些難耐的動情,發出低低的聲音。
身上壓著的重力忽然消失了。
等晚安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從她的身上起身下床了。
她眨眨眼睛,呆了呆。
一夜沒有睡好的男人掩飾不住眉間的陰鬱,但英俊的五官仍是冷靜鎮定的,朝睜著眸瞧著自己的女人溫和低聲道,“我去洗漱換衣服,吃完早餐去上班。”
視線在她身上裸露的肌膚上掠過,有些溢出來的狼狽,“把你鬧醒了,再睡會兒。”
晚安抱著被子,長發散亂的鋪陳著,乖乖的應了,“噢。”
顧南城洗漱換了衣服再出來晚安已經重新閉上了眼睛,清晨的空氣很乾淨,襯得她愈發的恬靜。
他沒再出聲打擾她,安靜的出門。
手擰開門把時,女人溫軟的嗓音自身後出來,“小心開車。”
過了一會兒,晚安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手抓了抓頭髮,她已經被鬧醒了,而且昨晚睡飽了無需再補眠。
更別說身下那些黏膩弄得她不大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