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54米:你不是說,只是親一親嗎? 顧南城抬眸不聲不響的注視著她,女人白淨的臉蛋上有些惱怒。
他眉眼輕笑,這麽防著他。
“不是,”他簡單而半點沒有心虛的回答,溫溫的嗓音很低,“不小心才撞到你,衣服我賠給你,好不好?”
誰要他陪衣服。
女人蹙眉看著他溫和儒雅的臉龐,不依不撓,“好端端的你為什麽會撞到我身上來?你明明看見我轉身了。”
他盯著她不疾不徐的吐出四個字,“我沒看見。”
晚安抿唇,一雙眸瞪著他。
顧南城順手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抬手想去把她身上沾的米給弄下來,結果他剛抬手她就直接往後退了兩步。
男人的手蹲在半空中,僵了幾秒鍾,他從容的收回,唇角噙著笑,“你這個樣子,我好像是個窮凶極惡又饑渴至極的強女乾犯,慕小姐。”
晚安蹙眉,“你有前科。”
他攤攤手,“什麽時候?”
她抿唇不說話。
然後男人就上前一步將她抱了起來,不是他一貫溫柔的公主抱,他直接將她扛到了肩膀上。
晚安呆了呆,因為這樣的姿勢腦袋朝下被吊著,很狼狽,很不好看,“顧南城!”
他淡淡然的陳述,“我覺得這才是強女乾犯抱女人的手法。”
“顧南城!”晚安遲鈍了兩秒鍾才叫道,自然不會合作乖乖的讓他這麽扛著自己,才在他肩膀上動了兩下,一隻大手就重重的拍在她的臀上,發出響亮的聲音,伴隨著響起的還有男人的低沉的聲音,“不準再動,否則先摔下來的就是你的腦袋。”
晚安腦袋衝血,一張臉漲成血色。
顧南城踩著樓梯,抱著她徑直的推開了衣帽間的門,裡面掛滿了滿目琳琅的屬於女人的衣服,圍巾,鞋子,很多還能看到吊牌,整整齊齊的擺滿了整個空間。
晚安這才被放了下來。
剩余的空間不算很大,再加上一個高大的男人和和一個女人,更有其的顯得狹窄。
她踩著高跟鞋,被突然的放到地面還沒站穩,屬於他的氣息就包裹著愛壓了下來,晚安的下顎被扼住抬高,承受他薄唇襲擊下來的吻。
“唔……”
男人大手逐漸的插—入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散開的發中,手指穿插而過,摩擦過她溫熱的頭皮。
晚安不斷的往後面退,他也不阻止,她退兩步他長腿往前跨一步立即跟上,退到後面再沒有可以閃避的空間,她就被壓到了靠牆壁的櫃子上。
他含著她的唇瓣,親著吻著,啞啞的嗓音已經模糊難辨,“叫你換身衣服……你非要提強女乾,我每天晚上無數次想這麽做,你知道麽,嗯?”
那吻流連在她的唇瓣下巴處,晚安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斷的推搡著他,雖然那股力氣可以忽視,但他極其的不喜歡她這麽排斥他。
眼角的余光瞟到一邊的櫃子有一層擺著整整齊齊的絲巾,他眼神一暗,騰出一隻手撿了一條過來。
於是,那條輕薄名貴的絲巾牢牢的將她的手腕反綁在身後。
“別生氣,”他親吻著她的臉頰低低的哄道,“我隻想親親你,不做別的……”
他真的就只是想認真的親吻她一番,盡情盡興的親吻。
額頭,眉頭,眼睛,鼻子,臉頰,處處都被他的唇舌碾壓而過,男人的呼吸沉重粗啞得能聽見聲響,將整個空間的溫度拉得滾燙。
“晚安……”沙啞透頂的嗓音響在她的頭頂,帶著強勢和霸道,又帶著低低的懇求,矛盾而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晚安對上他暗得驚人也燙的驚人的眸,寫滿了迫不及待要將她生吞入腹的欲色,她的背脊抵在生硬的櫃子上,穩著嗓音涼薄道,“你不是說,只是親一親嗎?”
男人的下巴蹭著她的肩膀,低沉喑啞的道,“它……很難受。”
她別過臉,錯開他的眼神,“你已經親完了,把我的手松開。”
“晚安……”雖然滿腦子花白白,但他還是看得懂女人此時有些冷的臉蛋兒,他低低的歎息,又不甘心就這麽放開她。
於是沙啞著道,“再親一會兒。”
滿眼睛的失落,像是個吃不到糖的孩子。
他掐著她的下巴,又深深長長的吻了好久,直到有什麽硬邦邦的東西戳著她,被女人的高跟鞋一腳狠狠的踩下,他猝不及防,略略吃痛。
男人英俊的臉龐有些狼狽,沙啞著嗓子道,“我去做午餐,你把衣服換了,乖,我不會進來了。”
說完晚安手上的絲巾就被解開了,籠罩在她身上強健而炙熱的身軀也跟著猛然的離開,失去了力氣的桎梏,她差點軟了下去。
顧南城很快的轉身,長腿大步離去,拉開門消失在衣帽間裡。
晚安的手搭在衣櫃上,蜷縮著,很久才慢慢的舒緩成原本的樣子,她垂著眸好一會兒沒有動,然後才去找衣服換。
她沒什麽錢,自然很少逛商場買衣服,但是今年的時尚流行指標她還是知道得很清楚,那些沒拆牌子的大衣,都是這一季的流行新款。
她秋末的時候就走了,衣帽間怎麽還是更新了冬天的衣服。
最後她還是隨手取了一件順眼的毛衣下來,進玄關後就換了厚軟的毛拖,也被水打濕了,濕漉漉的格外的不舒服,於是她又順手拿了一雙襪子和新的毛拖。
等她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她才發現並沒有男人的身影,廚房也不在。
蹙眉想想,就知道他做什麽去了。
顧南城拖了半個小時才從樓上下來。
他換了身衣服,深灰色的長褲,休閑的v領毛衣,迅速的回復了他一貫的矜貴和儒雅,已經半點沒有剛才在衣帽間狼狽跟急色。
晚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沒吭聲,眼睛盯著打開的電視看。
她身上是紅色的圓領毛衣,柔軟的質地,裸露的精致鎖骨讓她的身形透著清瘦,長發也綁了起來,沒那麽端莊范,顯得隨意而年輕。
尤其是那紅色更顯得她肌膚皓白如血。
低沉的嗓音變得乾淨而溫柔,“晚安,”
女人托腮看電視,並不搭理他。
顧南城看著她的側顏,覺得好笑有覺得心頭陣陣的軟,走過去在她的身前蹲下身,手指捏著她軟綿綿的臉頰,“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
她拍掉,眼睛依然盯著屏幕,淡淡的道,“我不想煮飯了,電視好看。”
“好,”他低低的笑著,“你看電視,我做飯,好了再叫你,滿意嗎?
她終於正眼看向他,“可是理應是我做飯向你道謝的。”
“誰叫我惹你生氣了。”
他本來就沒那個打算叫她下廚的,買菜做飯的都是他,除去付錢的部分,沒辦法,他的錢包裡今天隻帶了卡,沒有帶紙幣。
“你的錢是不是太多了沒地方花,買那麽多衣服閑置幹什麽?”
他輕輕緩緩的笑,“是啊,老婆都沒了,自然沒人幫我花錢了,賺得太多燒都沒地方燒。”
“去做飯,餓了。”
男人聽話的起身,順勢又親了親剛才摸得舒服的臉頰,“很快。”
晚安看了四十分鍾的電視,客廳的視覺很好,坐在沙發上可以恰如其分的看見外面白雪飄飄的景色。
一年快結束了。
顧南城叫她吃飯,他的手藝她還是很願意嘗的,畢竟是大師級,以往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就只有他惹她不快了他主動的討好她,或者哪天她饞得厲害,撒嬌讓他做她愛吃的。
低醇的嗓音伴隨著沉沉的視線,有些蠱惑,“喝酒嗎?”
他有一個酒櫃,裡面儲藏了各種各種的名酒。
晚安喝湯,鮮美的味道讓她的心情變得好了一點,也不介意男人明顯的心懷鬼胎,只是抬起臉朝他微微一笑,“我下午要去看江樹,然後回公司,不喝酒。”
“晚安,”他噙著笑盯著她,“你不用時時刻刻的把我當強女乾防著,你不點頭,我不會要了你,嗯?”
他最多親她吻她,她的性子他多少還是能捏到一點。
有些線越過去了,她會什麽都不要了跟你撕破臉。
她擰起眉頭,“你沒有嗎?簽離婚協議的那天早上。”
男人挑了挑眉,腦子裡回憶了一遍,喉結便滾了滾,幾秒後才淡淡道,“那時你還是我顧太太,何況你大早上的跑進來,男人早上的意志力比較低,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