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23米:真有挺久沒人敢這麽狗膽包天的來惹我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大力的掐著她的下顎,“挑釁會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懂嗎?”他低低的笑著,“雖然同樣是興趣,不過跟我想娶你不同,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通常是只能用來玩玩的。”
白希的肌膚印下深深的紅色印記,她被掐都有些難受,偏偏屬於男人的氣息全都無法避免的噴在她的耳蝸上。
戰栗感是一種接近暴力的曖昧。
慕晚安咬唇,看著自己上方的俊臉,眼圈逐漸的發紅,她的呼吸愈發的用力,臉上胸口的起伏也跟著加大。
她一直都清楚她其實屬於特別清醒特別現實的那一類人,所以大多數時候很識相,所謂驕傲遠遠沒有現實意義的東西來得重要。
但是每一個人心上都有一道逆鱗存在。
顧南城如一把最鋒利的刀狠狠的刮了上去,一下就捅破了她所有的按捺和隱忍。
“你是不是只能征服我?”她細白的牙齒松開了自己的唇,杏眸如新月,“顧南城你要是真的這麽有種這麽了不起你去把你守了十幾年半點不顧你的感受的那個女人征服了啊?你得多無能為力才只能拿我這個路人甲開刀?”
她不顧下顎一下比一下重的鈍痛,也不顧男人眼裡陰鷙得可以磨墨的暗,笑米米的輕聲的道,“我現在就隻缺五十萬就能立刻翻身滿血復活,可是你呢?顧總你如今富可敵國要什麽有什麽,可惜能不擇手段的得到的也就一個只能做擺飾讓人看笑話的女人。”
顧南城已經怒到了極致,輪廓處處都散發著蓬發的戾氣。
她知道她狠戳到他的痛處了。
她甚至有種錯覺,好似這男人下一秒就會掐死她。
別墅明亮而安靜,有幾秒鍾致命的死寂,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
可他忽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弧度,撤了掐著她下顎的手指,然後極盡粗暴的扯掉了自己的領帶,“真有挺久沒人敢這麽狗膽包天的來惹我了,”
那嗓音粗啞又性感,滲透著夜色般的低沉。
“很好,晚安,”他叫得親昵,倘若不是眼角眉梢那股寒涼的氣息能凝聚成白霜,“我有好幾年沒起興致跟女人玩了,你既然這麽有性格就別叫我失望。”
顧南城從她的身上起來不再壓製她的身體,瞟了一碗他隻喝了兩口的醒酒茶,“看在那碗茶的份上,我再給你延期24個小時,到時候再交不起錢,到時候你跪著求我上你我都未必會有興趣——別讓我最後發現你真的只是太愚笨,那就太無趣了。”
慕晚安最後只聽到了一句話,“現在,你可以滾出去了。”
她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轉身離開,這片別墅區環境和地段都很好,但是人氣冷清得連的士都很少,走在蕭瑟的街道上她整個人都是狼狽的。
緩緩的俯身蹲下抱著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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