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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男神,獨家熱戀》【情難尋】第009章:我心裡有一個很愛的男人
  【情難尋】第009章:我心裡有一個很愛的男人8000    江俊喆連忙從秦南潯身邊離開,招呼虞菁去了。

  之前有次秦南潯喝醉了,酒後吐真言,講了他和虞菁的事,那時候他們還沒領證。大抵是跟他抱怨,虞菁多可惡,他壓根不喜歡她。

  “美女,你的啤酒!”穿著牛仔服,戴著牛仔帽的江俊喆,看起來很文藝、帥氣。

  虞菁不免多看了兩眼,沒想到這小鎮上還有除了秦南潯以外的帥哥。

  他好像和秦南潯很熟,應該是他的朋友。

  江俊喆回到秦南潯身邊,衝他眨了一眼,“你家那位母夜叉沒跟來?”

  這混蛋!

  秦南潯氣惱,看了眼角落的虞菁,她也看著他。

  居然形容她是母夜叉?!

  “給我閉嘴。”秦南潯冷冷道。

  “喲,家醜還不好意思外揚啊?兄弟,我有什麽心事可都告訴你的。說吧,到底有沒有把那個母夜叉治得心服口服身體服的?”江俊喆嘴賤地打趣著秦南潯。

  虞菁板著臉看著他們,握住啤酒杯把手,仰起頭,大口大口地罐啤酒,江俊喆故意給她倒的最大杯的啤酒,一杯相當於一瓶。

  江俊喆怎舌,覺得虞菁這樣喝酒十分帥氣,不禁豎起了大拇指,而秦南潯已經忍不住地站了起身,走去虞菁身邊。

  “啪”

  虞菁放下了啤酒杯,杯底敲著桌面,發出沉沉的聲響,虞菁瞪著走了過來的秦南潯,她下巴上還沾著點酒水。

  “老板!再來一杯!”虞菁大聲喊,翻著白眼仰著下頜看著跟前的秦南潯。

  秦南潯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面紙,輕輕地擦掉她下巴上的水漬,“又鬧什麽?”

  他聲音很低,很平靜,聽不出是在生氣,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教虞菁心裡十分不爽。

  “誰想跟你鬧?!你誰啊?!”她氣勢洶洶道。

  “喲,兄弟,這不會是,嫂子吧?”江俊喆端著啤酒過來,故意裝作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兒。

  虞菁仍然不客氣地翻著白眼,秦南潯伸手擋住了江俊喆,“這酒不要了!”

  “誰說不要的?!我要!”

  “虞菁!別胡鬧!”

  秦南潯終於怒了,黑著臉衝她喝斥,虞菁卻不吃這一套,拍著桌子就站起,她要走,被他拉住。

  “你放開!”

  虞菁要甩開他,秦南潯拽著她去了酒吧的後門,後門後是個院子,院子還有個側門,虞菁被他拽著從側門出去的。

  “你再不放手,我……”

  他真的松了手,不遠處是田野,四下裡靜悄悄的,空氣清新。

  “你鬧什麽鬧?!有你這樣的女人麽?!成天就想跟我吵!”秦南潯瞪著她,沉聲教訓。

  “誰要跟你吵了?我喝我的酒,要你管?!”虞菁理所當然道,看著他真的在生氣,她心裡居然好受多了,寧願惹他生氣,也不喜歡看到他冷淡似水的樣兒!

  “不讓我管?”秦南潯揚聲反問,抬起了她的下巴,“是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我老婆的,現在又不想被我管了?既然我做我老婆,就必須聽我的!”

  他沉聲喝,以前是不想管她,現在不同了,突然就想在她面前振振夫綱,把她調教成一個合格的妻子!

  “你都在別人面前說我是母夜叉了,我憑什麽忍氣吞聲?!”虞菁瞪著他,滿心的不服氣。

  “看你這凶巴巴的樣子,不是母夜叉是什麽?母老虎也挺貼切!”秦南潯瞪著她,幽幽道,這有點玩笑的意味。

  虞菁仍然不服氣,背過了身子。

  “虞菁,我是個有原則的人,知道什麽是能做的,什麽是不能,有的人,想也不能夠再想了。我也是個特別能接受現實的人,我不是你想的那樣,還在惦記著誰,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忠誠於你,尊重這段婚姻。”他平平靜靜,認真道。

  “我也希望你做個有原則的人,跟我安安分分地走下去。我對你的要求不高,忠於婚姻,足夠。”他接著道。

  每個字,每句話,虞菁都聽得清清楚楚,也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說的這些只是最基本的,他沒說愛,沒說,她要愛他,也沒說他會愛她。

  愛,才是她最想要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現在不提出離婚,也算種進步了。

  “你說話!到底明白沒有?!”秦南潯見她沒動靜,沉聲道。

  虞菁轉身,“明白了!”她不情不願道,還扁著嘴。

  “你也算是大人了,以後別在我面前任性,我是你丈夫,不是你父母!”他又教訓了句,很嚴厲的樣兒。

  虞菁知道,如果他愛她,她可以在他面前肆意妄為,任性胡來,他也不會生氣。

  所以,只能,等咯……

  “你是我老公,我們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你憑什麽這麽嚴厲地教訓我?”虞菁還是沒忍住,反駁了句。

  “因為你總犯錯!”他沒好氣道,拽住她的手。

  虞菁不知他要帶她去哪,她也沒問,就這麽由著他牽著,朝田野走去。

  ——

  秦南潯帶她去的是桑園,命令她跟他一起摘桑樹葉,說是喂蠶寶寶的。

  “人家白襯衫都弄髒了!”摘了半筐樹葉,虞菁衣袖上都是青色的汁液,她嗲聲道。

  “讓你圍著圍裙戴著袖套你不肯,怪誰?”身上套著圍裙,戴著袖套的秦南潯,衝她白眼道。

  “我就是嫌醜,你看你現在這樣,跟老頭似的!”虞菁任性道,掏出手機就對秦南潯拍照,他板著臉瞪著她。

  “別亂發我的照片,我警告你!”他沉聲喝。

  “就發就發!”虞菁氣呼呼道。

  秦南潯見她真的在擺弄手機,“菁菁!你別亂動!”

  “什麽啊?”

  “你肩膀上有蟲子!”秦南潯故意道,虞菁連忙看向自己肩膀,他衝上前,搶過她手裡的手機。

  “秦南潯!你騙我!”手機被他搶了,虞菁反應過來,大喝。

  秦南潯拿著她的手機,看著她還沒編輯完的微信內容:我老公在采桑葉,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很萌

  他有點怔住了,虞菁嘴上說他像個老頭,微信裡說他萌……

  “你幹嘛啊!”虞菁紅著雙頰,想搶手機,她朋友圈裡還沒秦南潯呢,以為發這樣的狀態他看不到的。

  秦南潯看著眼前這口是心非的虞菁,有點不明白,她到底是真口是心非還是只是在朋友圈秀恩愛?

  她奪走手機,“沒事曬曬啊,免得有人以為我婚姻不幸福呢,尤其我以前的那些女同學,她們巴不得我過得不如她們呢!”

  虞菁連忙解釋,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

  不是秀,不是曬,是真心的。

  秦南潯白眼她,“你那麽在乎別人的眼光,累不累?!”

  “要你管!”虞菁說著,乖乖去穿上了圍裙,戴上了袖套和手套,過來和秦南潯搶著摘樹葉,小夫妻倆小打小鬧了小半天。

  他帶她去了養蠶的地方。

  “啊!啊!啊!”

  剛看到密密麻麻的白色的蟲子,虞菁隻覺頭皮發麻,全身起雞皮疙瘩,尖叫了起來。

  旁邊的幾個婦女見到這一幕,偷笑著,秦南潯真想捂住她的嘴!

  “它們不咬人!”他沉聲喝。

  “可它們瘮人!我有密集恐懼症!”虞菁閉著眼大聲道。

  秦南潯隻好拉著她去一旁,“沒了,嬌氣!”

  “誰嬌氣了?!”虞菁撅嘴,秦南潯不理她,在一隻筐子前蹲下,那筐子裡有少量的蠶寶寶,它們正在吃桑葉。

  虞菁勉強也蹲下,“這就是蠶啊?會吐絲?”

  “是。”

  “它們是不是還要作繭自縛啊?”

  秦南潯笑了,“作繭自縛!是,蠶繭才可以用來繅絲。”

  繅成的絲用來織絲綢,這點,她懂。

  虞菁又跟著秦南潯去看了空蠶繭,跟他去了繅絲館,他們的絲綢廠現在在江城,原材料還是從這邊運過去,虞菁大概知道,這邊的蠶絲已經被他壟斷了。

  在她看來很複雜的事,他做起來卻是那麽耐心、認真、專注。

  不知是家族事業的影響還是他本就鍾愛。

  一直忙到天黑,他才帶她離開桑園,沒直接回老宅,而是帶她去了水上的餐館,約了江俊喆。

  “阿喆,叫嫂子。”秦南潯很認真嚴肅地對江俊喆道。

  虞菁心裡那點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也沒和江俊喆客氣,微得意地笑著看著他。

  “嫂子!哎呀,嫂子,上午得罪了,您可要見諒。”江俊喆連忙道,他比虞菁還要大兩三歲。

  不過這虞菁是真漂亮,氣質和虞希完全不同。

  “沒事兒!”虞菁爽快道,沒多說什麽。

  “喃喃呢?怎麽沒帶來?”

  “她媽帶進城去了!”江俊喆淡淡答。

  “你都結婚兩三年了,就沒見你們夫妻合體過!”秦南潯打趣了句。

  “沒合體過,哪來的閨女?”江俊喆開了黃腔。

  “沒正經!”秦南潯沉聲喝。

  “說得跟你多正經似的,我說小嫂子,你們家南潯哥,他就是個衣冠禽獸,表面正經,暗地裡……你可要好好看著!”江俊喆幽幽道。

  虞菁但笑不語,表現得很乖巧的樣兒,江俊喆壓根沒法繼續打趣秦南潯。

  只見秦南潯還挖了一杓銀魚漲蛋給虞菁,心想,這恩愛秀的!

  “哥,啥時候要娃啊?老秦家這正枝可就剩你這棵獨苗了,抓緊著點,開枝散葉!”江俊喆哪壺不開提哪壺,秦南潯直直地瞪著他。

  虞菁正吃得開心,提起孩子,耳朵也豎起了。

  “阿喆,你怎麽越來越像搞婦聯的了,要不要下次婦聯選舉,我幫你推選上去?”他和虞菁還沒穩定,他沒想要孩子。

  所以挺反感這個問題的。

  “切,我這不是關心你麽?!”

  “你不損我就好事了。”

  虞菁一直沒說話,聽著他們兄弟侃著,秦南潯話也不多,一直都是江俊喆在說。

  ——

  秦南潯洗完澡剛上.床,虞菁就熱情地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關掉了台燈。

  沒男人抵擋得住女人這樣的熱情,心頭一熱,那隻猛獸就蘇醒了。

  虞菁發現,他們越來越契合,比起第一次,第二次,她現在已經逐漸地體會到了食髓知味的美妙……

  “好熱……會不會懷孕?”小腹灼熱,虞菁欣喜地想。

  本來,她是屬於事業型的女人,把事業看得很重,現在,這樣的觀念變了,想早點要個孩子。

  秦南潯瞬間如醍醐灌頂,“是不是有安全期?你算算!”

  他一個沒任何經驗的大男人對女人那一套一點不理解,疑惑地問。

  沒做任何避孕措施,就怕懷上。

  虞菁翻出手機裡的app,“卵泡期……還有一星期,排卵期……那時候才容易懷孕……”她嘟囔道,有點小失落。

  秦南潯記住了,還有一個星期。

  身心舒暢地下床去衝澡,很快回來,體貼地幫她擦洗。

  然後抱著她沉沉睡去。

  ——

  虞菁學聰明了,很少衝秦南潯發脾氣,按照他的要求做,安安分分,安安靜靜。

  平時不打擾他,晚上在床上換著花樣地取悅他。

  生活比以前和諧多了,就是……仍然沒愛情。

  其實這樣的夫妻,平時很多見,開始相親認識,沒什麽感情就結婚了,婚後按部就班,時間長了,感情就有了。

  她現在就是要沉住氣,慢慢等,等這個男人愛上她!

  “唔……你怎麽……停了?”虞菁蹙眉,不滿地抗議,下一瞬,異物感襲來。

  “什麽東西?怎麽感覺不一樣?”

  看著滿頭汗水的他,她疑惑地問。

  “我戴……安全……套了!”秦南潯有點靦腆道,這套套還是他網購的,糾結了好幾天,不好意思去店裡買,想到了網購。

  虞菁先是一愣,轉瞬就怒了,“秦南潯!你什麽意思?!你不想要孩子?!”

  她突然吼了,聲音震耳欲聾,秦南潯還埋在她身體裡,被她這麽一吼,簡直沒了性致!

  “是!起碼現在不想要!難道你想?”他認真道,表情嚴肅。

  虞菁揮手就想打他,忍住了,“滾出去!”

  已經和平共處一星期了,她再次爆發,秦南潯立即抽身,“虞菁!你能不能冷靜點?!”

  “不能!你不想要孩子,我想要!我怎麽冷靜?!你跟我商量過了嗎?!混蛋!秦南潯,你tm還真把我虞菁當透明人了!嘴上說得好聽,好好過日子,心裡還tm瞧不起我!既然這樣,就都別過了!”虞菁爬了起來,裹著被子,對站在床沿,剛提上褲子,隻穿著一條平角蒂褲的男人嘶吼。

  她像瘋了一樣,歇斯底裡。

  “就你這樣像顆定時炸彈一樣,說發火就發火,三天一小鬧,兩天一小吵,有什麽資格要孩子?!”他冷聲道,感覺虞菁都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有什麽能力為人母?!

  他也沒想到,她會喜歡小孩,會想要孩子,以為她這類型的女人,隨便一個“為了保持身材”的理由,就可以不要孩子。

  “對,我沒資格,我在你眼裡,做什麽都沒資格!”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出去!”她扯過他的枕頭,超秦南潯的身上砸去。

  “不可理喻!”他低咒一聲,真出去了。

  虞菁裹在被子裡,那隱藏在心底的不安,此刻爆發了出來。控制不住地哭了出來,一想到秦南潯不愛她,她就控制不住。

  把所有的矛盾都歸結為這一點。

  秦南潯很少抽煙的,到了客房,連抽了兩根,心情煩躁,不知自己怎麽就大錯特錯了?!

  這幾天他們過得挺好的。

  偶爾還會出去浪漫一下,吃個西餐,看場電影,或是手牽手散步,當然,這些大都是虞菁安排的。

  他沒那浪漫細胞。

  ——

  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起來做好了早餐,虞菁下樓了,穿著拖鞋,一身奢侈品牌商務套裝,手裡提著一雙高跟鞋,像時裝周上走秀場的模特,氣場十足,臉上還化著精致的妝容,尤其雙唇,塗著豔紅的唇彩。

  她像沒看到他,徑自走到玄關口,坐在穿鞋凳上,不緊不慢地穿上了黑色的高跟鞋,秦南潯這才發現,她那套裝後背是有鏤空條紋的,倒三角,剛好露出性感的小翅膀,大椎溝。

  沒穿胸衣?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疑問。

  彼時,虞菁已經穿好鞋子了,高跟鞋襯托出她的雙腿更纖長。

  “你不吃早飯?!”秦南潯回神,連忙問,聲音嚴肅。

  虞菁像沒聽到,拉開門把手,出去了。

  秦南潯嘴角抽搐。

  磨人精!

  他出去時,虞菁的車子已經揚長而去了。

  秦南潯晚上下班回來,照樣趕緊做晚飯,平時虞菁回來會幫他洗洗菜什麽的,就算不洗,也會在廚房裡絮絮叨叨,指點江山的。

  今晚他炒好兩個菜,她還沒回來,他突然意識到,她可能不回來吃。

  早上那麽驕傲地出去了,晚上怎麽可能準時回來吃飯?!

  他摘掉圍裙,不做了。

  秦南潯等到九點,虞菁還沒回來,有點惱火。

  立即給她的助理打了電話,以前也是他的助理,“老板,虞總今晚有飯局,沒帶我,那幾個老板非要她一個人去。”

  “哪家酒店?!”秦南潯想著虞菁正在陪幾個肥頭大耳的客戶喝酒,有點急了。

  知道地點後,他拿起車鑰匙和外套就出門找了!

  ——

  “孫總,我真不能喝了,實不相瞞,這幾天正不舒服,只要我們的合作順利,以後這酒,絕對少不了。”虞菁故作頭暈的樣兒,賠笑道。

  明知是虎穴,還得進。

  “虞總,怎麽不舒服啊?讓哥哥試試!”那孫總一臉殲笑,說著直接將虞菁抱起,坐在了腿上,虞菁下意識地就要推拒,心裡惡心得不行!

  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秦南潯站在門口,清清楚楚地看到虞菁被一個老男人抱坐在腿上。

  刹那間,他有殺人的衝動!

  “你誰啊?怎麽隨隨便便進來——”

  秦南潯大步進去,抄起櫃子上的一隻湯碗,朝著餐桌中央砸去,一聲巨響。

  他臉色黑得嚇人,朝虞菁那衝去,直接將虞菁從男人懷裡拽出來,扯到自己身後,隨即,揪住看呆眼的老男人的衣領,一個拳頭朝他臉上砸去。

  “去你媽的!”一向斯文儒雅的秦南潯也有爆粗口,對人動粗的時候,虞菁剛從一個驚嚇裡恢復,又呆住了。

  那吃她豆腐的老男人幾乎被他打趴在地,突然想起那一年,她在酒吧外的停車場也是,被人非禮,是秦南潯救了她。

  孫總的同伴起身了,擼起袖子就要動手,虞菁連忙伸出手臂護著秦南潯。

  “你們幾個敢動手,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這生意我不做了!”虞菁強勢道。

  “啊!”

  又一道慘叫聲響起,秦南潯又踹了那孫總一腳,“老公,別打了!”虞菁怕出事,連忙喊。

  秦南潯仍然氣憤,更氣的是虞菁,居然……

  “你敢打老子?!你自己沒本事吃軟飯,讓,讓女人出來賣,還有種了!”那孫總不怕死地諷刺道。

  剛說完,秦南潯又是一腳。

  旁邊已經有人悄悄地報警了!

  這時,幾個男人從隔壁的包廂衝了過來,見虞菁和秦南潯被包圍,他們把那幾個人製住。

  很快,警察來了,把所有人都帶走了。

  民警是秦南潯的大學同學,秦南潯更覺丟臉,對方給他遞了根煙。

  “誤會而已,怎麽能動手打人呢?以前上學時,你可是班上最冷靜的。”

  “一時衝動,再說了,那是我老婆,被人欺負,當然得反擊。”秦南潯平靜道,心裡卻在苦笑,到底是虞菁心甘情願的,還是被強迫的?

  無論是哪個,他嘴上都得說她是被欺負的。

  作為一個男人,這算是最大的屈辱了。

  若虞菁是真被迫的,他肯定也會打人,比這更嚴重。

  “也是,是個男人都會這麽做!那姓孫的還一口咬定,是嫂子……當然,他也心虛地沒要追究。”

  秦南潯知道,這同學這麽說是很委婉了。

  辦完手續,已經是後半夜了,兩人打車回去的,一路上,秦南潯一直一言不發。

  那氣場冷得嚇人。

  終於回到家,剛進門,虞菁就要抱他,他卻躲開,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秦南潯!你什麽意思?!”虞菁失落地質問。

  他已經上了樓梯,沒回答她。

  虞菁踢掉高跟鞋,朝著樓梯跑,攔在了他的面前。

  “你說話!是不是相信那王八蛋的話了?!秦南潯!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鬱悶地喊。

  秦南潯嘴角上揚,“你出去談生意,不帶助理?一個人就去了?你敢說你不是靠瑟佑?!”

  “啪!”

  虞菁揚手一揮,惡狠狠地甩了秦南潯一個耳光。

  “是啊!我就是想靠瑟佑,跟我那個媽一樣!成了吧?!在你眼裡,我怎麽做怎麽錯!我就是入不了你的眼!你今晚動手打人,壓根就不是因為心疼我,原來是為了你那男人的尊嚴!”之前還很感動的,現在,她明白了。

  虞菁眼眶裡都是淚,轉身上樓去了。

  秦南潯愣著,半邊臉頰火辣辣的。

  沒多久,就見著虞菁拖著行李箱出現在了樓梯口,他大步上前,從她手裡奪走行李箱,鐵臂一甩,那箱子被他丟開,一臉淚水的虞菁被他扛了起來,直奔臥室!

  虞菁完全招架不住,也沒想到他會這麽瘋狂,那身當季高端定製的套裝被他撕毀……

  “告訴我!到底是不是想勾引別的男人?!啊?!”他重重一幢,衝她吼。

  虞菁不停搖頭,“我,我,這單子很重要,我……必須拿下……他們只要我一個人去,我,我安排人在隔壁的!”

  秦南潯這才想起那幾個陌生男人。

  “你怎麽不叫我去?!”他吼完,扯掉了襯衫。

  “跟你吵架了,怎麽叫?!”她委屈地反駁,“啊……”

  疼,她咬住了他的肩膀。

  “虞菁!我想弄死你!”秦南潯咬著牙道,說完卻堵住了她的小嘴。

  虞菁緊抱著他,眼淚不停地流,“你走開……我恨你!總把我想得很爛……我一個人讓那個破廠子起死回生,你以為容易嘛……你就從來沒關心過我!”

  她發泄完,趴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捶著他的背,咬著他的肩膀,嚶嚶抽泣著。

  秦南潯突然很心疼,虞家的那外貿公司,他比誰都了解,之前他管理得還好,後來虞泰和和杜靜曼鬧離婚,資源和資金被杜靜曼弄走了大半,那公司幾乎面臨倒閉的局面,虞泰和力不從心。

  他有他自己的事業,虞菁接手後,他也沒關注過,但常常聽虞泰和誇虞菁,也說公司有起色了。

  “菁菁……”他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粗噶地喊。

  虞菁側過頭,突然咬住他的耳珠,狠狠咬一下。

  我是愛你的!

  她在心裡嘶吼。

  “別哭了!我信你了!”他沉聲道,將她的臉拉開,“有什麽壓力別自己扛,隨時跟我說,我會幫你!”

  虞菁不吱聲,發泄完了,心裡也好受多了。

  “以後,遇到這些色鬼的生意,不如不做,知道嗎?萬一有個閃失,你對得起自己麽?錢可以慢慢掙!”

  “我不要聽這些!”她說著,就要掙開,秦南潯哪肯放過,索性將她壓倒,繼續暫定的事。

  ——

  “臉,疼不疼?”兩人泡在浴缸裡,虞菁撫著他的臉問。男人的臉不同於女人的,她之前被他打了一巴掌,兩三天才恢復,他的現在已經看不出了。

  秦南潯搖頭,“扯平了。”他輕聲道。

  虞菁知道他說的是什麽,眼眶又濕了,“你總能把我想得那麽不堪!”

  “sorry!”

  “我心裡有一個很愛的男人,我怎麽可能去勾引沈霖淵,怎麽可能去瑟佑那些老板!”虞菁看著他,得意道,心卻在抽著。

  秦南潯愣了,轉瞬,一臉陰沉,“誰?!”

  他咬牙質問。

  “無可奉告!”她得意說了句,就要離開,被他給拽了回來,“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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