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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駙馬太病嬌》【vip69】這蛇精病不會想在這個時候找自己算
  感受著額頭傳來的冰涼,納蘭傾墨一張臉瞬間便紅了起來,一雙眼睛心虛的四處看著,就是不敢抬頭去看花傾落一眼,心裡,則是被濃鬱的喜悅充斥著,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會如此喜悅。

  仿佛只是下意識的一般,就這樣,毫無理由的便歡喜了,甚至,期待著更多。

  看著他頃刻間紅到的脖子的臉,不得不說,花傾落慌了。

  雖然這個人比較不討喜,有那麽狼心狗肺,可,他畢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而且,他現在還是她的夫呢,更別說,是她給他敲成這樣了,雖說他這是活該。

  抽回自己的手,花傾落急切的丟下一句:“等著。”

  花傾落大步往門外走去,卻忽略了身後納蘭傾墨臉上一閃而過的失望。

  懸崖邊,鳳璽一襲白衣飄飄,墨發隨風飄揚,一雙冰薄不見半點情緒的雙眸淡淡的看著遠處,似乎是沒有什麽焦距,冷冷清清的吐出一句:“何事?”

  花傾落大口的喘著粗氣,艱難的直起身子,媽的,沒法術的神仙真的不只是一個慘字形容得了的!

  好不容易平複過來,花傾落才道:“納,納蘭傾墨……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打傷了,腦子!好像有點……問!題……”

  對上鳳璽突如其來的冷佞眸光,花傾落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整個人心驚膽戰的盯著鳳璽。

  哎呀媽!這蛇精病不會想在這個時候找自己算帳吧!

  花傾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那個……我上次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花傾落四指並攏,做出發誓的模樣來,希望鳳璽能夠看在同為神仙一場的份上放了她,雖然她和他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可是,就在花傾落說完的時候,周遭的空氣又突然下降起來,鳳璽那陰森飄過來的視線,似乎要將她就此凍結。

  “尊,尊上你……又怎麽了?”整天板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你幾百萬一般。

  就在花傾落以為鳳璽會徹底將她凍結的時候,男人卻冷冷的轉過頭,風輕雲淡的留下一句,“以後,若是在為了區區一個男人找本尊,你就等著看吧。”

  看著消失在原地的鳳璽,花傾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她這是有什麽毛病,居然會想到來這個男人。

  要是鳳璽都靠得住,狗都會上樹了!

  正當納蘭傾墨坐在屋中等著花傾落的時候,府中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藍鳶婉無比自來熟的走進納蘭傾墨的房間,叫人將一堆一堆的禮物放著,“小墨,你沒事吧?”

  納蘭傾墨淡淡的掃了一眼藍鳶婉,若說以前對這個女人還有那麽一點眷戀,那麽,在她將自己毫不猶豫拉過來擋劍的瞬間,便已經徹底灰飛煙滅了。

  “四皇姐,這是我的房間,還請你出去。”納蘭傾墨吧四皇姐三個字咬的極重,提醒著彼此的身份。

  藍鳶婉一反常態,並沒有因為納蘭傾墨的態度而露出任何一個不悅的表情,無比親昵的靠近一步,“小墨,上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正當納蘭傾墨想說什麽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粗暴的踢開了來,接著,還不等倆人反應,一道灰色的身影忽然被人粗暴的給扔了進來。

  接著,是一聲霸氣的命令,“給我好好看!”

  藍鳶婉和納蘭傾墨聞聲看去,只見一襲藍衣的花傾落慵懶的靠在門扉上,明明是市井的動作,卻在她的身上顯示出一種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氣。

  中年婦人瑟縮了一下,看了看絕美傾城的納蘭傾墨,在看了看一臉陰鬱的藍鳶婉,最後將視線投向花傾落,“看,看誰?”

  花傾落沒有說話,直接抬手指了指納蘭傾墨,自始至終,那雙眼睛沒有在藍鳶婉身上停留過一刻。

  見到花傾落,納蘭傾墨臉上閃過一抹慌張,想要跟花傾落解釋什麽,可是,當他站起來的時候,人家卻突然轉身走了。

  一瞬間,納蘭傾墨一張臉便黑了起來,周身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一臉惱怒的盯著花傾落離開的方向。

  “公,公子,你先坐下吧,老身給你把個脈。”大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弱弱的換了一句納蘭傾墨。

  聞言,納蘭傾墨眉頭一皺,眼裡明顯閃過一抹不耐,“我沒事。”

  “唉!可是你家妻主明明說你腦子有……”

  大夫的話在納蘭傾墨眼神凌遲下漸漸的隱了過去,立即拿著自己東西逃一般的離開了納蘭府。

  納蘭傾墨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捏著,該死的藍曦,竟然說他腦子有病!

  “小墨!”藍鳶婉喚了納蘭傾墨一聲,說著,便伸手來拽納蘭傾墨卻被躲開了。

  提著眉梢,陰鬱著一張臉,納蘭傾墨冷冷的看著藍鳶婉,“希望四公主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隨意進我房間,這樣,我妻主可是會誤會的。”

  冷著臉說完一句,納蘭傾墨四號不顧藍鳶婉那張難看的臉,起身便走了出去。

  納蘭傾墨一路沿著花傾落的房間走去,第一次覺得,原來,有那樣一個妻主是一件多麽驕傲的事。

  花傾落坐在桌前,一手端著杯子,看著那個露著毛茸茸耳朵在蹲在地上蹦來蹦去的某兔子,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這貨沒病吧!從她進來的時候就見他蹲在地上跳了半天,這都好一會過去了,居然還在跳。

  “月尾,今天沒吃藥麽?”好一會之後,花傾落實在忍受不住了,被這貨晃得眼花,這才出聲提醒他,是時候該夠了。

  這時,月尾才從地上站了起來,無比哀怨的瞪了一眼花傾落,“爹爹,你多久沒陪我玩了?”

  “玩玩玩,你就知道玩,給我把你的耳朵收起來。”

  聞言,月尾頭上的耳朵輕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猛地直了起來,一掌清透的笑臉緊緊的皺著,可憐兮兮的盯著花傾落,“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耳朵了?”

  “……”花傾落一眼無語的看著他,特麽的,這話說的就好像她以前很喜歡他這耳朵似得。

  輕輕飲了一口茶,花傾落紅唇風輕雲淡的吐出一句,“就沒喜歡過好麽?”

  聞言,月尾一雙毛茸茸的耳朵瞬間變垂了下來,一雙紅紅的大眼睛無比哀怨的瞪了一眼花傾落,嘀咕道:“就知道爹爹你喜新厭舊。”

  “啥?”花傾落眉頭微微一挑,這貨是在練膽子麽?竟然都敢這麽跟她說話了。

  就在月尾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緊閉的門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單看這架勢,這沒禮貌的舉動花傾落便猜到來人是誰,眼看納蘭傾墨就要進來,而某兔子的耳朵卻還在外面一顫一顫的。

  花傾落瞪了一眼月尾,伸手,在納蘭傾墨進來的時候一把便將月尾拉近懷裡,將月尾的耳朵嚴嚴實實的給遮住。

  納蘭傾墨站在門口,一雙旖麗的眸子閃過一抹驚詫,然後是震怒,接著,不知道從哪裡拔出的匕首,二話不說便朝著花傾落扔了過來。

  花傾落瞳孔微縮了一下,抱著月尾一躍,那匕首剛好擦著花傾落的臉頰而過,削斷了額前的一縷發絲。

  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發絲,花傾落徹底的悲憤了,“納蘭傾墨你沒事吧?你有病還是怎麽的?”

  特麽的這死男人,她不招他不惹他,他竟然上門來拿匕首扔她!

  他欠抽是不是?

  納蘭傾墨站在門口,雙眸靜靜的看著花傾落,對於花傾落的發火,他沒有像往常一般與花傾落爭吵,而是靜靜的看著,那雙旖麗的眸子裡,有著花傾落所不曾見過的複雜。

  下一秒,納蘭傾墨眼角卻突然掉下一滴清淚,沒有歇斯底裡,沒有哭天喊地,無聲無息的,卻在一瞬間叫人心疼的無以複加。

  花傾落微微愣了一下,這……不至於吧!這個男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玻璃心了,只是說一句也能哭成這樣?

  花傾落剛想走過去,卻發現自己懷裡某隻兔子的頭還死死地埋在自己懷裡,無奈的歎息一聲,花傾落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後腦杓,示意他把耳朵收起來。

  推開月尾,花傾落朝著納蘭傾墨便走了過來,卻忽略了身後一臉潮紅泛著桃色的某隻兔子的模樣。

  來到納蘭傾墨跟前,花傾落抬頭打量了他幾眼,對著花傾落明亮的眼睛,納蘭傾墨心微微虛了一下,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一瞬間,整個人又恢復成了那高高在上的高冷貴公子。

  他睨著眉眼極其不屑的瞥了一眼花傾落,薄唇親啟:“不要臉的登徒女!”

  冷冷的睨了一眼花傾落,納蘭傾墨轉身便走,留下如同被雷劈過一般的花傾落。

  特麽的,這納蘭傾墨果然是有病,好好的,竟然跑過來她房間罵她!真是無法忍受!無法忍受。

  納蘭傾墨打不往自己院子裡走去,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麽生氣,似乎是沒有任何由來的,當看見那個被她親昵抱在懷裡的月尾時,幾乎是瞬間,他的怒火便輕而易舉的被挑了起來,沒有任何原由的,就是覺得那一幕無比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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